他**她的耳垂的嫩肉,舌尖柔软湿润极尽撩-动,惹得她一阵阵战栗,她慌忙松开手要推开男人,但男人却不给她逃开的机会,强有力的手臂箍着她,让她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身体的弧度紧密契合。

她惶恐又无措,明明理智在抗拒,但身体却在不受控制的发热,发软,如一滩泥般瘫在他怀里,任他施为。

他闭着眼,身上的灼热热似乎都透过衣物渗透她的肌肤上,她意识到他的情况不对劲,咬着牙根命令自己清醒,倾尽全力用手低着他的胸膛“慕文非,你怎么了,你醒醒,我是安言啊。”被勒的太紧,说话的声音沙哑的厉害。

话音落,她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动作一滞。

慕文非眉头痛苦的紧拧着,似乎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睁开眼,他的眼中充血赤红,目光涣散,似乎试图看清怀里的人,甩了甩头却还是无济于事。

“啊!”趁着这个机会想要逃离的女人回身时不慎绊到茶几上,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板中间铺着的地毯上,与此同时,男人被她衣服上的锁链挂住衣襟,一个趔趄整个人摔在在她身上。

猛然碰撞将原本就薄弱的意识击碎……

……

从混乱的梦境中醒来,缓缓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手下布料触感绵软细滑,不是毛茸茸的地毯,她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床上,心里多少舒服些,至少他没把她仍在那里不管不顾。想起身,但是又没那个精神,四肢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动一动手指都得喘一口粗气,费了半天才平复气息,然后,只能干干瞪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光从没有关严的门缝里透进来,也不多,也就照进来两三厘米。

这个时候,慕文非应该在外面吧。

恢复了好一阵子,大约有半个小时左右,她才忍着身-下那丝丝拉拉的疼起来,靠在床头打开台灯。

床边放着一套裙子,没开封的。

套上裙子以后,看了看墙上挂的电子表,十二点三十七分,不由得苦笑,她睡得时间也够长的。

该回家了。

她扶着墙走出去,客厅空旷寂静,一点声音都没有,应该没有人,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那张地毯上,暗红色的液体已经凝固,明晃晃的昭示着曾经发生的一切。她慌忙收回目光,闭上眼调整呼吸,这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呆了,不禁加快了脚步。

“安言……”这个声音生生让她打了个寒战。

回过头,慕文非依旧坐在那张红木桌子边上,手里依旧握着个红酒瓶子,就像白天一样,仿佛他还在喝着红酒,而她……

不想想太多,更怕慕文非会说出什么让她难堪的话,深吸一口气攒足勇气,抢先开口,“今天咱们俩个都喝酒了,这个事情算是个失误。”心绪慌乱,眼睛里看什么都模糊不清,凭直觉她认为慕文非现在一定处于盛怒的状态,她咽了口唾液,接着说,“而,而且就咱们两个知道,不会有第三个人,没事,第二天起来就没事了,其实我记性挺不好的。”

不敢迈动太大的步子,怕抻着了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磨磨蹭蹭走了平时的两步远,她听身后有个声音传来,低沉暗哑,也许是歉疚和愧意,还有一些隐忍着的情绪在里面。

他说,“对不起。”

僵硬的停在原地,忍住涌上来的酸涩,她闭紧眼睛,深呼吸,很想大方地说,没关系。

可张了张嘴春,嗓子里只剩下沙哑的气音,只好闭上嘴巴,温热的液体还是顺着脸颊话到嘴边,苦苦涩涩难吃极了。

慕文非送她回去的路上,两人一路无话。

下车的时候,她什么也没说,径直往楼里走,只是感觉后背上灼的很,每根神经都紧绷着,只好加快步伐。

楼道里黑洞洞,她记得一楼的声控灯应该前几天就坏了,这样她摸索着拿手机,这时才想起手机连同那件破了的衣服落在慕文非家里了。

想一想也真够可笑的了,原本是人家的新婚夜,最后弄得她这个第三者跟新郎搞上了,完事人家满面愧疚的对她说了句,“对不起”

三个字,就三个字,这就结了。

跟八点档的狗血剧差不多,最后她的结局是不是也跟那些恶毒女配似的遭到应有的报应啊!沦落到人神共愤,神憎鬼厌,一生凄冷,孤苦无依。

浴室里,氤氲雾气也挡不住镜中满身青紫的身体,手轻轻触上胸前柔软上的指痕,脑海中不由浮现那个陌生的布满情-欲的脸,他的手修长有力,抓着她的,汗水落在她身上,他猛-烈的动作,那样热烈的,疯狂的,完全是另外一个男人,而那样的男人是她从来都不敢想象的。

早上还是晴空万里艳阳天,下班的时候就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安言,怎么还不走?”下班后,班上的两个女同事相携着走出来。

她看了看眼前的雨帘,扯出一抹尴尬的笑意,“我想等一会儿再走。”

其中一个女同事瞄了眼她的手,嘴角是一抹冷笑,然后甜甜的说,“哦,你一个人小心点,那我们先走了,再见。”

看着那顶浅紫色的雨伞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拐角处,安言拽了拽身上的行服外套,这雨也没有停的意思,只好脱掉外套来挡雨了。

衣服挡在头顶,跑到雨中,脚下溅起的水花落到脚背上浸湿了丝袜,没跑出几步远连鞋子都湿透了,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加快脚步往地铁站跑。

地铁口就在眼前大约五十米远的距离,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眼前挡住去路,她正想要绕过去时,车窗玻璃降下,露出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安小姐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快上车吧。”

隔着雨帘眯着眼辨认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这个人的来历。

“唐助理,找我有事?”

”安小姐,这么大的雨,我们还是上车再说比较方便。”

不说,不说那她可就走了。

安言转身就走。

“哎哎,安小姐,我们老板让我来接你的。”

他们老板?安言脚下步子更急了,恨不得马上飞到地铁里。

唐助理见眼前的大小姐要走,急了,也顾不上拿伞,推开车门就冲进雨中,大步流星追到安言,横到她面前,额前滴着水珠子。

“安小姐,老板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谈,让我务必把你请来。”

“对不起,请你转告他,我今晚有约,恕我不能奉陪。”说完绕开唐助理。

其实她是不敢再见那个人,只要一想到他的脸她心里就会莫名的泛出惧意,像是偷了人家东西被人家发现的小偷,躲着不见面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不用面临惩罚。

她承认自己的鸵鸟心态,但她晚上也是真的有约。

今天中午赵婕打电话过来说慕文非疯了似的满世界找苏熙,似乎惹怒了慕涛,两父子关在办公室内谈了两个小时,出来后慕文非脸色不怎么好。还听说慕文非因为无处发泄,在霍家百货公司大楼门前狠揍了一顿正在视察工作的霍鸣,据说莫名其妙挨了揍的霍大少这次被揍的挺惨的,倒霉的是青城报的记者恰好在附近采访,把这一幕记录了下来,当时场面混乱也没人注意到有这么一号人,导致为了摆平这小记者霍家费了些力气,这个事情也使得霍慕两家脸面上过不去闹得有些不愉快。

要命的是最近两家合作的一个投资项目,这项目慕家占主导地位,但霍家投入的资金确是根必不可少的支柱,这个节骨眼上如果霍家透露出一点点撤资的想法,情况就会麻烦得很,最主要这项目是赵婕做的,她可不想被人看笑话,尤其不想让慕涛失望。为防万一,她现在正想着晚上给人赔礼道歉,希望安言能陪着去,毕竟她也算是跟霍鸣从小一起长大有些交情。

安言答应了。

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等她下楼时赵婕的车就等在楼下。

上车之后她惊讶的发现赵婕竟然在车里,一直皱着眉看着车外的环境,并且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言言,住在这种地方你爸爸知道吗?”

安言摇头。

赵婕被成功的气到了,“都不知道你那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那么好的房子不住非要住着这平民窟,你爸给你买的那辆车子一直放在车库里吧?落的尘土应该能中花了。”

“我只是不想麻烦他。”

“是不想麻烦,还是想断绝关系?”赵婕眸光凌厉,看的她无处遁形。

在赵婕面前她似乎说什么话都白费,跟碎纸削似的她吹一吹就什么都散了。

“姑姑,我们先别提这个了,这个事以后再说,今天晚上我能帮到你什么。”

听她这么说,赵婕紧绷的脸渐渐缓缓,不过还是瞪了她一眼,“不用说什么,在我旁边待着就行。”

“哦。”

到了那里真的就像赵婕所说她就待着就行,除了见面时的两句寒暄,其他时间她就只听着赵婕跟霍鸣这两个人谈天说地,扯古拉今,互相把对方捧得都快到银河系了,根本没她啥事。

“霍二少爷最近交女朋友了么?”

霍鸣未防赵婕这么冷不防问了句与今天话题完全不贴边的话题,愣神间扯到嘴边伤口。

“嘶”他捧着伤口,缓了一会儿,眼睛滴溜一转,“伯母,我这会儿还真没有,有合适的你帮物色物色。”

一句话,恰说道赵婕心坎上,“我这还真有一个。”

“她怎么样?”漂亮的手指在空中画了个优美的弧线,指尖恰好对着安言那张沉思中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