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在你这住吧。”她柔柔地说,手握住他的手,“你有什么问题随时叫我来帮忙。”

“说起来,当初我不是说'可别让我来照顾你'吗,你还说谁约了谁是狗呢。”

“我是狗。”温秋答应得爽快,出乎傅云初的意料。他声音低,显得可怜:“你不要离开我。”似乎是病人的呓语,似乎是他的真心。

屋内的强光照得他有点晕,贴心的傅云初发现这点,把大灯关了,转而拧开床边的小灯,“我的代价已经还清。”这是她的回应,轻飘飘地砸向他的心头。

'我爱你'这句话始终不会有机会说了。他艰难地把喉中的异物感吞下,手抓住正准备离去的傅云初。她愣了愣,没有甩开他:“我去给你打盆水擦擦身子,你看你全身都黏糊糊的。”

粗糙的毛巾从额头开始,细细地擦过每一处地方。她帮他把衣服脱去,已经见过5年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从上到下从左至右,她的手没有刻意停留在哪里,而是不带感情地'工作'着。

温秋勃起了,不是因为情欲,也许和晨勃一样,血液在他无意识状态下流向了那里。“别擦下面了。”他有点刻意地展现出不情愿。

“勃起了?”傅云初很清楚他的情况,她看过他阴茎的所有状态。那好吧,不擦了,她这么想着,却看到被她擦试过的部位变得粉红。

温秋是冷白皮,这次发烧让他皮肤多了几丝红润。体温好高,傅云初这么想着,这么高的体温那下面那根会不会……她手上的毛巾经过每一处地方,温秋身子都会不自主小幅度颤抖,发出诱人的喘息。

她还是想擦,她不仅想擦,她还想强奸他。

傅云初一把把温秋裤子和内裤脱下,肉棒瞬间跳了出来。她从水盆里给自己的手沾了点水,帮他擦洗棒身,果然如她所料,肉棒此刻比一般时候更热了,仿佛是一根烫红的烙铁。

“你在干嘛,不要……”这不是身为前妻的她应该干的事,温秋想坐起身远离。

“别动。”她把被子掀开一角,坐了进去,“我要强奸你。”小嘴直接对着他的龟头开始吮,黏糊糊的汗液很快被分泌的前列腺液冲洗干净,她舔吃着龟头凹陷处那一滩液体,神情严肃而认真。

与此同时,她也忍不住伸向自己的下体。结婚后有了温秋她便很少自慰了,有的时候就算不插入,也是让温秋的手完成的,这次两人分开后,她拾回了'老手艺'。对着自己的小阴蒂挤压抹动,嘴上对肉棒的亲吻没有停。小嘴含住半个卵蛋,帮他把汗涔涔的阴囊用唾液舔干净。

很快她便潮水泛滥,而肉棒也被她折磨得完全硬了,紧紧贴在它主人的腹肌上,傅云初便用奶子压上去,上下推弄。

温秋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什么,他大脑混乱却又空白,只有身体的反应告诉他他喜欢这样。他还是没能拒绝傅云初,因为他也想要。

女人的小舌顺着青筋一点点向上,银齿咬上他胸前两朵茱萸。中指大拇指圈住他的肉棒根部,上下撸动,箍得他有点爽。身体多年潜意识控制射精,把这一波射意撑了过去。

傅云初还是没和他接吻,取而代之是在他的脖子处流连忘返。女人有点报复性地咬他的脖子,但也不敢下重手,只能用牙齿轻轻地磨。

她在他的胸肌下边缘位置处留下吻痕,痛感使得他混沌的大脑有了一丝清明,可又很快陷入快感的漩涡——傅云初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胯上,用小穴摩擦他的肉棒。

阴唇柔软的触感像极了女人甬道里的软肉,似有似无地纠缠他的棒身。像互相吸引的n-s极,大阴唇紧紧地贴在他的肉棒上,吸引它进入。

“温秋,我真要强奸你了啊。”傅云初下了最后通碟,见他没反应,那就算默认。手提起龟头,把贴在腹肌上的肉棒立起来,对准小穴口,她沉腰慢慢地吞入那根紫红色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