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秋丝言起来,阮先生告知他两件事:

第一件事,他以后不需要自称为奴,这是他主人给他的特权。

第二件事,就是他下午没有特别的任务,可以自己安排。

秋丝言松了口气,好在阮先生还是让自己劳逸结合的。

下午他用电脑线上处理了一些公司的事情,又和陆郁聊了会天。

后在他因为膀胱里的憋胀感实在是集中不了注意力,草草和陆郁说了一声就下线了。

晚上八点阮先生带他来到卫生间:“你之后每天晚上八点,和早上八点排泄之后都要清洗你的后穴和你的膀胱。”

秋丝言点头,可是在看到阮先生拿出两升的灌肠液的时候,还是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阮先生给灌肠液连上输液线和冲洗头,塞入他的后穴。

秋丝言爬跪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双乳贴地——这是阮先生交给他标准的跪地姿势。

一开始他还能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可是随着液体越来越多,他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

站在一边的保镖上前,抓住秋丝言的双手,把他固定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秋丝言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意。

两升灌肠液全部灌进去,阮先生拿来一个大号肛塞,塞到他的后穴。

又让人把秋丝言翻过来。

秋丝言像只被翻过壳的刺猬,漏出他饱胀的腹部。

秋丝言瑟缩的看着阮先生,他现在的情况,腹部经不起一点刺激。甚至就是这样躺着,他的腹部也一阵阵绞痛,叫嚣着排出腹中液体。

保镖一人在秋丝言头顶抓住他的两只手,一人制住他的脚,他像一个纺锤形被制住两端。

阮先生把手放在他的腹部,不顾秋丝言的惊叫,手下使劲,开始揉压。

“啊……”秋丝言开始挣扎,可是他根本无法撼动两个训练有素的保镖,只能像一条脱水的鱼,在猎人手下无谓的挣动。

“不!啊!求求你,别揉了!”

秋丝言的惨叫充斥着小小的卫生间,可惜,并没有换来施暴者的怜悯。

阮先生手中使劲,力求让腹中的水可以洗刷到肠道的每一个角落。

他并没有刻意的去按压秋丝言的膀胱,可是满肚子都是水的情况下,还是难免挤压到膀胱。

阮先生足足揉压了三分钟,秋丝言的腹部被揉的发红,他才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拔出肛塞,让他蹲在马桶上,说:“排。”

秋丝言抿了抿唇,再次违逆了阮先生的话,他犹豫的开口:“能不能请您……”

“啊!!!”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阮先生一脚踹上了腹部。

好在有两个保镖拉着他的胳膊,他才不至于摔下马桶。

阮先生这一踹,让本就在极限的肛门彻底失守,淡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

秋丝言窘迫的脸上泛红。

阮先生道:“作为奴隶,你应该学会收起你无谓的羞耻心。”

说罢继续抬起腿,一下一下凶狠的踹向秋丝言的腹部。

直到秋丝言腹部再次只剩膀胱处一个小突起。

阮先生指挥保镖清理地上刚才溅出来的污水。

保镖动作很快,清理完污水,秋丝言再次被压在地上。阮先生重新拿出灌肠液,灌入他的后穴。

如此共反复了三次,直到流出来的液体变成了清水,阮先生才算是放过了秋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