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刑窒息/罚站/站冰/连体衣紧缚/口鼻绑着袜子,闻着主人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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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先生带着他来带一个房间,秋丝言从来不知道别墅的地下室里有这么多房间。
阮先生打开房间,里面是一个不大的冷室。
几人走进去,阮先生关闭了制冷,朝着助手—也是保镖示意。
助手上前,反绑住秋丝言的双手,又将他的双腿并在一起绑住。
阮先生上前,手中拿着一张宽牛皮带,将它固定在秋丝言的脖子上,并固定住,依旧是微微收紧,保持着呼吸困难却不窒息的程度。
一个保镖上前,抱起秋丝言,另一个保镖把他脖子上的牛皮和房顶垂下来的绳索固定在一起,然后从旁边拿来一些冰板,放在秋丝言脚下。
秋丝言不明所以。
绳索有些高,他需要垫脚才能呼吸。
看他们准备好了,阮先生走上前,继续问道:“你犯了什么错?”
秋丝言依旧不知道,只能说:“我不该逃罚。”
阮先生抿着嘴唇,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神示意一边的保镖。
保镖上前,撤下一片他脚下的冰板。
秋丝言只能垫起脚。
秋丝言知道阮先生要干什么了,如果他一直答不上来,就会在这里被“绞刑”。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阮先生再问,他依旧答错,又一块冰板被撤走。
窒息感更加强烈,秋丝言张开嘴巴,拼命的想呼吸。
阮先生再问,再次被抽走一块冰板。
秋丝言的足尖绷紧,只能勉强撑住,缓解一下脖子上的压力。
阮先生看了一眼他脚下的冰板,道:“你刚才回答错误十三次,加上最开始的一次,一共十四次。”
阮先生看了一眼手表:“一次罚站十分钟,十四次是一百四十分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让保镖给加了一块板子,秋丝言垫脚站在上面。依旧被勒紧脖子,但是总归是有个借力的地方。
他听见阮先生说140分钟,顿时感到绝望。
阮先生说:“你刚才的错误是:”你不该自称‘我’,应该自称‘奴’,为了明确意识,我之后会称呼你为‘言奴’。”
阮先生说完,就接过保镖递过来的闹钟,打开计时,放在他面前。
阮先生离开,保镖恪尽职守的站在一边。
站了没一会,秋丝言就感觉到脚酸了。
寒气顺着脚掌传到他的身体里,他全身赤裸,止不住的发抖。
而寒冷状态下,他很快感觉到膀胱的憋涨,是刚才喝下去的水。
而很快,他发现最可怕的不是脚酸,也不是憋涨,而是他感觉到他脚下的冰在一点点融化,他脖子上的牛皮,越发的紧了。
“呃……”他试图发出声音引起保镖的注意,“奴……错了!饶过奴……这一次。”
很显然保镖不为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脚底的冰化开,他就只能尽可能的踮起脚尖,可是他的双脚被绑在一起根本无法保持平衡,一不小心,就滑出冰板的范围。
冰板的面积并不大,甚至没有他双脚并在一起的面积大。
他稍微一挣扎,脚就滑出了冰板的面积。
顿时,整个人被悬吊在空中,垂死挣扎。
可是因为宽皮带增加了受力面积,他窒息的的过程,缓慢而痛苦。
整整十分钟,他脖子上青筋暴起,挣扎渐渐减弱。
保镖才走上前,撑起他的腿,让他可以呼吸。
可是秋丝言已经半昏迷,毫无反应。
保镖皱了下眉,直接伸手,扇了秋丝言一个耳光。
秋丝言被扇的偏过头,脸上浮现出通红的掌印。
他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可以呼吸,猛吸一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阮先生,也在此时,适时的出现。
秋丝言怀疑他一定是在看监控,想着怎么折磨自己。
阮先生手里依旧拿着一个杯子,但是没有刚才那么大:“失误一次,罚水200毫升。”
说罢不由分说的给秋丝言灌了下去。
灌完水,皱着眉头,看了眼秋丝言脸上的掌印,有些不满的说:“还没有到扇耳光的时候,下次别这么做了。”
他吩咐道:“去拿个点击器了。”
秋丝言听到:“不!先生,求您了,别用电击器。”
秋丝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体质的问题,他对点击非常敏感。
阮先生不为所动,结果保镖拿来,上午按在跑步机上的那个假阳具,塞到了秋丝言的后穴了。
他被重新放上了冰板。
秋丝言看了一样计时器,他绝望的发现时间才过去十五分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丝言站在冰板上,觉得自己的脚趾又凉又肿,一边觉得已经被冻的没有知觉,一边又觉得脚趾胀痛不已。
不过十分钟,他再次滑落。
保镖依旧冷眼看着他像被掐住脖子的飞鸟一样挣扎,不为所动。
等到他真的快要窒息的时候,再把他拉起来,点击保持清醒之后,再灌一瓶水,然后继续罚站。
即使是在冷冻室中,可是因为阮先生关掉了制冷功能,等到一个小时左右的时候,秋丝言脚下的冰板最上面的一块已经快要化完。
即使他不滑落,也只有拼命的撑起脚尖才能勉强呼吸。
可是这样,他更难维持平衡。
几次被悬挂窒息,他已经疲惫不堪,艰难的喘着粗气。因为寒冷的原因,他喝下去的水更快的进入膀胱,此时他的小腹已经涨起一个半圆。
“嚯……嚯……”他的呼吸有些沉重。
阮先生再次进来,对着保镖吩咐一番。
保镖离开,过了会带着一个类似氧气罐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走向秋丝言,一人撑起他的身体,另一人稍微松开一点他脖子上的宽牛皮,把氧气罐放在他的口鼻处。
感到呼吸不受压制,秋丝言本能吸气。
保镖打开氧气罐。
昏沉间,秋丝言感觉吸进去的气体有点香甜的味道。
见他吸完,保镖再次把他放下。
“呃!”猝不及防的再次窒息,让秋丝言微微挣扎了一下。
可是没一会,他就感觉到身体开始微微发热,身下被折磨到萎靡不振的阴茎也开始翘起。
阮先生点点头,然后旁边的保镖上前,直接踢开秋丝言脚下的冰板。
秋丝言再次被悬吊窒息,他挣扎着,可是因为体内催情剂的作用,他的阴茎高高翘起。
阮先生很满意他的反应。
很快,秋丝言的身体开始微微抽搐,双腿的肌肉也开始不规则的震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窒息中,即将到达高潮。
而就在这时,阮先生上前,手中拿着一个点击器,抵在了秋丝言的阴茎上,推开按钮。
“啊!!!”秋丝言痛的尖叫,身体止不住的抽搐,可是他的阴茎却软了下来。
阴茎被电软,秋丝言刚才已经半昏迷的精神也清醒过来,窒息的痛苦再次占据了他的大脑。
秋丝言再次被保镖放到了冰板上。
阮先生站在他的面前:“作为奴隶,你需要做到的是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让自己兴奋,但是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时候,克制自己的欲望。”
一百四十分钟结束,秋丝言被接下来,他的双脚冻得通红,小腹微涨,不知道喝下去多少水,脖子上有一条并不明显的痕迹。
阮先生看了一下时间,带秋丝言去吃饭。
秋丝言没想到,他连吃饭都是保镖送下来的。
阮先生明显看出他的想法,说:“从今天开始,未来的一个星期,你都不会离开这里。”
秋丝言没有资格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午饭果然如阮先生所说,饭只是一大碗米糊。
阮先生说:“从今天开始你需要开始减脂,所以要控制饮食。”
秋丝言这次学聪明了,乖乖喝下。
吃完饭,秋丝言以为可以休息了,被阮先生带到一个小房间。
房间陈设很简单,阮先生带他打开衣柜,衣柜里面是各种各样的衣服。
阮先生拿出一条紧身的连体裤:“言奴上午喝的水比较多,所以中午你可以发发汗。”
秋丝言干笑一声,他并不想发汗,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很显然,他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只能垂死挣扎:“这个连体裤太小了,根本穿不下。”
阮先生不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秋丝言不再言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穿连体裤之前,阮先生又拿出一件束腰,要求他穿上。
束腰很小,即使是两个保镖在身后一起收紧,也只能收到第二排扣子。
“嗯……”秋丝言被勒的喘不过气来,他觉得喉口发酸,自己中午喝的米糊都要被挤出来了。
阮先生很显然看透了他,“如果吐出来,就再灌两碗。”
秋丝言拼命克制反上来的恶心感。
穿好束腰,秋丝言觉得自己的膀胱要被挤爆了,可是事实是,他连晕过去都做不到。
束腰之后就是连体裤,紧身连体裤,穿起来不比束腰轻松,依旧要两个保镖合力,才能套上。
套到腿根的时候,阮先生把他疲软的阴茎贴在他的小腹上,保镖顺势拉上裤子,他的阴茎就被紧紧压在小腹上。
连体衣一直在他颈部被固定住,阮先生并不打算揠苗助长,所以他的身上并没有放什么奇奇怪怪的小玩具。
一件连体衣穿好,秋丝言觉得自己被紧紧包裹,因为衣服实在是太紧了,压着他的胸口,他就连呼吸都感觉到压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阮先生一连给他套了三件这样的连体衣,才算是放过他。
秋丝言感觉自己像是泡在水里一样,呼吸都带着压迫。
动作间也能感觉到紧身衣的束缚感。
阮先生最后拿出一双袜子。
秋丝言一看就认出来,这时陆郁的袜子。
阮先生道:“这时陆先生离开之前留下来的,陆先生希望您可以吻着他的味道入睡。
然后就拿出胶带,把袜子盖在秋丝言的口鼻处,在嘴巴的地方缠绕几圈固定住,然后在鼻子上方再次固定住。
这样,秋丝言可以通过鼻子呼吸,但是每一口呼吸都要拼尽全力,而且会充满着他的主人的味道。
阮先生满意的看着秋丝言的装扮,打开热风,走了出去。
阮先生走到楼上,打开电脑,连接视频,视频接通,正是出差在外的陆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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