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突然填满,*肿胀,安言忍不住弓起腰身,疼叫出声。

潮水席卷而上,丝丝绵绵牵扯着每根神经,他坚硬的抵在里面一动不动,任由她不住颤栗挤压,无法自控。

他居高临下,睥睨一切,眸色黑浓如墨,看着昏黄灯光下,她的脸由青白一点点漫上靡色红晕,额头蓄满细汗。

看上去毫无动作,她却已累极,再不复适才的果决清冷。

慕文非感到极为受用,忍不住把汗意涔涔的虚弱女人一把捞进怀里,按着她的臀抵向自己,安言只觉浑身都力气都被这一下抽走,每个毛孔都已筋疲力尽。

“别……不要……车门没有关”

她语意呜咽,断断续续。

“这里渺无人烟,就算是有人来了看见车子也会远远绕开,没有人会过来打扰,你可以尽情的叫。”

他**粗噶,语言轻佻,侧首**她一边耳唇,惹得她浑身一颤,小腹紧缩咬的他更紧。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安言难堪的闭上双眼。

闷热瘙-痒的快感从连接处四散开来,无法忍耐,他握着女人半边股部狠狠一顶,**着道:“睁开眼。”

被折磨的无法,她咬牙把头歪向另一边。

车窗外,夜色苍茫,月影孤寂的倒映在湖中央,似梦非梦,她缓缓睁开眼。

“欠收拾。”他手握住女人一侧的柔软,用力捏住,身下又是一阵顶弄。

车身震颤,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不断传入耳中。

她几乎咬破双唇。

他抵开她的唇瓣,身下动作不停,一下更比一下狠绝,直至一股热流喷洒在她里面,他还是不放过她,一直埋在她里面。

她真的怕了,颤着嗓子央求,“求……求你。”

慕文非伏在她身上,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一只手理着她耳边汗湿的碎发,“求我什么?”

安言无力的眯着眼,嗓音嘶哑,“不要了,文非,你放过我吧。”

“佛法云,诸行无常,世界上任何的事物都是变化着的,而非恒定不变,因为存在是有条件的,有条件的东西都是变化的,是无常的。”他俯身轻啄她眼下泪珠,长长叹息,“明明知道一切徒劳,你又何苦?”

她张了张嘴,嗓子干涸,已经再也发不出声。

他再次抬头,占据了她的一切,主宰她的沉浮,一次又一次。

“慕总,北美电话。”

慕文非接过电话,语气愉悦,“喂?”

电话里传出意料之中的暴喝。

“慕文非,你胆子够大的,谁准许你擅自出售琼华科技的?!”

慕文非手扶玻璃,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全城景色,眸光幽亮,唇边弧度性感迷人,嗓音清冽,“作为大陆公司的总决策人,集团重大项目资金周转困难,全靠底下人跑未免太不近人情,我总得想个解决策略,以解燃眉之急,琼华科技历年收益都排在集团子公司中下等位置,恰好又有人愿意接手,我也是权衡各方利弊才得出这么个折中之法。”他顿了顿,似是叹了口气,缓缓道:“赵总,我也是尽力了的,希望您能够看清形势,不要冤枉好人。”.

对方沉默,他知道那是在隐忍,不久,那边说,“这样吧,你先不要签,等我回去再做决定。”

他笑笑,“恐怕时间不等人。”

“这么大的决策被你擅自敲定,你父亲知道后他是不会高兴的。如果从澳洲坐专机回国,恐怕比我这里还要快。”

“我知道他是不会回来的,这个琼华科技,您应该比谁都清楚。”

“你……”

“关于这个公司,我可是废了不少心血……这样吧,我答应,在您回来之前,我是不会签字的,毕竟那是您辛苦扶植起来的,有些决定还是您来做比较合适。”

几乎是立刻,“好,我这就乘最近的班机回去。”顿了顿,似是劝解,“文非,有些事情,看到的未必是真相,希望你不会被表象迷惑,错怪了好人。”

“放心,我的脑子还不至于蠢到任人摆布的程度,赵总,你大可不必为我如此费心。”

“好……”

电话里传来机械忙音,他嘴边的弧度一点点消失,最后化为冰冷肃杀。

七天,她被关在慕宅这座大牢笼里,进出都有保镖跟随,半点自由都没有。

而且她的电话只能接通家里的几个人其中不包括国际长途,其他人的号码只要拨过去就会直接接通慕文非的私人电话,而且每次通话都有录音,通话结束后直接上传到慕氏公司的电脑里。

慕文非曾警告她不要试图联系其他人,否则后果自负。

那天她尝试拨通周子淞的电话,没想到接电话的竟然是慕文非,她瞬时吓出一身冷汗,赶忙撂下电话。

当晚,慕文非折磨的她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后来她学乖了,不再联系其他人,更不试图反抗,重新开始写书,这样的日子她简直驾轻就熟,只不过不同的是,以前是她封闭自己,现在是她被人禁足。

夜色深沉。

咚咚咚,敲门声。

安言赶忙关掉电脑,起身,打开门。

门口是管家。

管家今年已经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眸光矍铄,这几年一直都是他在帮忙打理慕宅大小事物,安言甚至包括慕家人都对他敬重有加。

“少夫人,少爷回来了,今天气色不错,您……”

管家的话没有说下去,安言知道他的关切之意。

安慰道:“梁叔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她下楼走到大厅的时候,慕文非恰好走进门。

四周佣人都懂眼色撤了下去,大厅安静的都能听得见钟摆滴答滴答摆动的声音。

“吃饭了吗?”她随口问,走到他身后熟练的替他脱下外套。

“嗯。”他的回答简洁明了,低头打开袖口扣子。

她没发现他哪里气色不错,反而觉得他神色深沉,看不出情绪,拿着衣服看着他走到沙发处,才开口,“我去给你放热水。”

浴室里,热气蒸腾,她牢记他不喜欢太热的水,调了几次才把池中水调到适合温度。

注意力集中过久,热气熏染的她面颊晕红,头脑发胀,她走到洗脸池用凉水拍了拍脸才清醒许多。

等她回过身来,男人正抱臂看着自己,目光暧昧在她身上梭巡。

她脸颊又是一热。

“水放好了。”说完转身就要走。

身体被一股劲力拽了回来,整个人撞上男人坚实的胸膛。

挣扎中,他的浴袍敞开,露出麦色肌肤,安言一只手不偏不倚恰好按在那肌肤上,想抽手已经来不及,人已经被打横抱起。

扑通一声摔入方形浴池的那一刻,她结结实实的喝了几口水,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滋味很不好受。

扑腾着想要往外爬,可腰间的手臂禁锢着她,很快的,衣服被一层层剥落,光裸的背后贴上一副滚烫的身躯。

水温适中,但是水汽氤氲,她有点喘不过气来,心里明白,歇斯底里只能适得其反,于是央求道:“文非,别这样。”

“别怎样?”灼热的硬物狰狞的抵在她腰股间,顺势向下滑,她顿时没了呼吸,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

“不要!”

男人恍若未闻,在她身上揉弄几下,最后握住她的饱满,身体往上移送,尽-根没-入。

她大口大口**,身体里一阵紧缩,惹得男人**粗重,身-下用力更猛。

浴池里做了一次,男人似乎没有满足,到了床上更加变本加厉。

直折腾到深夜两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安言起床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下床之后腿有点软,差点摔倒,因为扶着床边才幸免于难。洗完澡下楼吃早饭,确切的说应该是午饭。

一小碗白粥,还有一大碗补汤。管家说这汤补身,叮嘱她务必喝。

她从小没有挑食的习惯,汤虽然难喝了点,但也能勉强咽下去。

吃完饭原本要回书房继续写书,走到半路才想起来,忘吃药了。回到卧室翻抽屉,三个抽屉里竟然都没有,翻到一个瓶子也是空的,想想也是,最近这段时间频率有点高,每次都要吃药,药很快就没了。

腰眼儿发酸,元气不足,她现在也没有力气出去,索性又在床上躺了一下午,下午四点的时候才收拾妥当准备出门。

她去了药店,买了那种提前七天服用对身体损害较轻的药。因为身后跟着人,也无心逛街,坐上车后就吩咐司机回慕宅。

回到家后,她看到了阔别一年零三个月的家人。

赵婕皱眉瞧她的脸色,“你怎么搞的,面黄肌瘦,慕文非都不给你饭吃的吗?”

“赵总可是在冤枉好人呢,就算她不要,我也会喂她。”男人眉梢轻挑,嘴含笑意的看着赵婕,从身后捞过安言僵硬的身体,低头轻吻她的发顶,语气是让人瑟瑟发抖的宠溺,“告诉你的好姑姑,我对你是有多么体贴入微。”

他故意把姑姑那两个字咬得很重,赵婕的额角突的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