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飞眼皮子也跳了跳,这小妞还真是有眼力见儿,上杆子给自己送媳妇儿,不过那个姑奶奶自己可伺候不起,这好意,就心领了。

“你也觉得挺骚包的?”

徐大少一副英雄所见略同的模样向着豆豆点了点头,萌到爆的小丫头就笑嘻嘻的向着徐少飞道:“是啊,我知道他是谁,你想知道么?”

“嗯,说来听听……”

徐少飞笑着,感受着小萝莉稚嫩胸脯的挤压,心里一股子暗爽。

“他呀,据说是小司徒的表哥。”豆豆扬着唇角儿,一脸贼笑,天真可爱的小妮子那股促狭的模样,还真是令人心生好感,徐少飞伸手捏了捏豆豆肉肉的娇嫩脸蛋儿,然后才笑道:“什么小司徒,你该叫姐姐……”

豆豆瘪了瘪嘴,她听到徐少飞这么称呼司徒之后就一直挺喜欢这个称呼,不过看着徐少飞哭笑不得的模样,还是点了点头,乌溜溜的眸子一转,然后才向着徐少飞小声道:“不过这个骚包的家伙没姐夫你帅!”

徐少飞微微一愣,然后就向着豆豆比了比拇指,一脸惊叹。

“好眼力。”

这个妮子还真是可爱到爆了,一点儿不怕生,才见过自己几面?而且柳晨还对自己有这么大的仇怨,这个妮子就能这么熟络,不过看着身旁那个柳晨一脸阴郁,徐少飞心里一股暗爽,倒是亲昵的拍了拍豆豆乌黑柔顺的小马尾,然后才道:“对了,一直叫你豆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老妈说女生的名字不能告诉陌生男人……”

豆豆乌黑的眉毛轻轻挑了挑,然后才转过身来抱着柳晨的胳膊向着门外走去,显然是去围观那个‘表哥’去了,林走到门前,豆豆才转过身来,娇俏的皱了皱小鼻子笑道:“不过你既然是姐夫,那就告诉你好了,记住啊,人家叫唐雨然。”

柳晨伸手掐了豆豆一下,小雨然就惊叫着逃开,清脆的笑声,让刚刚被压抑住的气氛,又热闹了许多。

“好可爱的小丫头。”

苏溪柔笑了笑,然后才道。

徐少飞点了点头,然后才道:“感染力很强大啊,这丫头,将来长大了,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男生……”

“去,说的这么难听。”

苏溪柔抿着嘴拍了徐少飞一把,然后才扭头看着门外:“司徒的家庭不简单啊……”

门外奥迪、宝马、奔驰一溜烟的驶来,车灯大亮,酒店广场之上,热闹非凡。

好久之后,一辆低调的车子驶入众人眼帘。

所有人的眼皮子都跳了跳,看着那辆钢琴烤漆般的华贵车身,还有那标志性的车头栅栏,心里都是在盘算琢磨。

劳斯莱斯。

坑爹啊,这车子一开过来,旁边那些宝马奔驰瞬间就黯然失色,而那些普桑、吉普,甚至于奥迪,瞬间就成了破烂货。

一身白色西装白色皮鞋打扮的白马王子似的骚包男走到缓缓停靠的劳斯莱斯面前,笑容可掬。

片刻之后,车门打开。

徐少飞已经拉着小姨走出门外,然后就看到在那辆令所有人都惊叹的车子之中,缓缓走出一个身着白纱裙的女孩儿。

时间仿佛静止。

刚刚广场之上的窃窃私语仿佛心有灵犀的止消。

都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戴着一个墨绿色发卡的娇嫩女孩儿,彼此之间,竟然无法描述此刻这个穿着一身白纱,在冬日寒风之中仿佛一朵白莲般清澈的美丽女孩儿。

大厅之中涌出一片学生,安安静静的看着在劳斯莱斯面前如若公主般的司徒风铃,惊诧于她装束变化的巨大落差,一个个鸦雀无声。

“表妹,今晚好漂亮。”首先出声的是那个白西装骚包男,伸手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然后披在了司徒风铃的肩膀之上:“走吧,外面太冷了。”

司徒风铃没有说话,只是那清澈的目光略微打量了一下,便锁定在了台阶上的徐少飞身上。

两人仿佛心有灵犀般的相视一笑,徐少飞走下台阶,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之中,走到小司徒的身边,骚包男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目光在徐少飞的身上打量了一下,然后才笑容可掬道:“这位同学,请让一让,咱们先进酒店。”徐少飞笑着点了点头,目光在这个唇红齿白的有些柔弱的帅气青年身上停留了两秒,就向着司徒笑了笑:“有没有这么夸张,穿这么少感冒了怎么办?走吧,赶紧进酒店。”

说着转过身来,与小司徒并肩而立。

司徒风铃扭头向着徐少飞轻轻一笑,刹那间如同冰峰雪莲的初绽,众人只觉得有些恍惚。

这还是那总是冷漠淡然的司徒风铃么?

“十八岁,放纵一回吧。”

司徒风铃轻声道,然后伸手挽住徐少飞的胳膊,向着身旁的表哥轻轻点了点头,这才在众人近乎于呆滞的表情之中,向着大厅之中走去。

司徒风铃微微紧了紧徐少飞的胳膊,内心之中有种歉意。

今天晚上自己的自作主张,好似确立了徐少飞的身份,毕竟在这样众人瞩目的场合,挎住一个同龄异性的臂弯,在这个不大点的城市之中意味着什么,她清楚,徐少飞也清楚。

人群中,豆豆拉着柳晨的手,有点儿傻眼。

柳晨抿着嘴唇,不知为何,当初是她拒绝的那门娃娃亲,但是此刻,她却有种被抛弃了的感觉。

徐少飞笑了笑,他刚刚从司徒风铃的目光之中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对于旁人的目光,他毫不在意,这或许就是思维上的巨大差异吧,徐大少自从重活之后,就在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了。

司徒风铃微微侧头,苍白的俏脸儿之上,被冷风吹拂的难得有了丝血色,看着徐少飞唇角儿的淡淡笑容,内心之中,有股喜乐,但是片刻之后,只能化成一声轻松却又沉重的内心叹息。

十八岁,别的女孩儿如花绽放,自己可能却只会步向黯淡枯萎。

放纵吧,人生只此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