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财叔啊,”春香也不站起来,就坐在小虎身上,一边磨着小虎的阴茎,一边随口跟男人打起招呼,“我爹到富贵爷爷家去了,”窗外说话的那人是老村长张富贵的儿子,现任生产队长张进财,“你找我爹有啥事儿啊?”

“哦,我找他去就行了,你们玩吧。虎子,怎么见了大叔也不打声招呼?”张进财跟正咬着牙关的小虎打趣。

“进……财叔……”小虎本来就到紧要关头,这一开口说话,精关一松,一股股的精液就在春香阴道里射了出来。

张进财看见泄了气一般的小虎,乐得哈哈大笑。

“进财叔好坏,人家还没开始呢。你怎么赔我?”春香见状为小虎抱不平起来。

“今儿不行。”张进财笑着往外走,“过两天等叔空下来,再好好陪你。”

“你说话可得算话!”春香爬在窗口上,冲着张进财的背影喊着。

“说话算话!”张进财冲着春香摆摆手,走出院门。

春香坐下来,就看见小虎内疚的眼神:“春香姐,我还行。”小虎一边揉着软下来的阴茎,一边对春香说。

“不是,”春香意识到刚才的话伤了小虎,忙道:“姐跟进财叔闹着玩儿呢,不是怪你。

“我真的行,”小虎还是倔强的揉着阴茎,“不骗姐。”

“好。那你先帮姐吃吃奶子好不好?”春香抚着小虎的头,温柔地将乳头伸到少年的嘴边。

“嗯。”小虎将乳头含入嘴里,立刻就迷失在其中。

第三节张进财和老爸已经分家,和自己的媳妇另住一屋,和他爸张富贵家倒是不远。今天找李老栓有点事,不料错过了。顺着李老栓家往左拐,走上两分钟就到自己老爹家。

一进门就看见自己老娘在院子的躺椅上躺着,下身精光,两腿大开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埋头在老娘的腿间,用舌头舔着老娘的阴部。

“娘,支书还在不?”张进财走过去,在老娘的乳头上捏了捏。

“在呢,”张进财老娘用力的将跨下的头往里压,“和你老子在房里谈事儿呢。”

“奶奶,我鳖得荒。”小身影挣扎着从两腿间抬起头,抗议到。

“是小宝啊,”张进财才发现埋头在自己母亲跨下的人影正是自己十二岁的儿子,就用手在儿子的头上摸了下,“你怎么过来了?你妈正满世界找你呢。”

张小宝挣开父亲的手,辩解到:“妈的月经来了,还要人家操她,也不嫌脏。”

“哦,也是。”张进财理解儿子的难处,“还是奶奶好吧?奶奶绝经几年了,怎么操都不怕。”

“就是。”儿子和父亲的立场一致。

“别尽说些好听的,”奶奶慈祥的摸着孙子的脸蛋,“先把鸡巴放进奶奶屄再说。”

“你先在这里孝顺奶奶,我进去找你柱子叔谈点事。”张进财鼓励的摸着儿子的头发,“你妈那儿也要孝顺。等下回去把避孕套戴上再操不就行了?”

“你傻了?你儿子的鸡巴那么小,哪里戴得上?”看来奶奶是不想把孙子还给媳妇了,“再说了,小孩子撞红不好。”

“行,等下我回家亲自戴上套子操她总行了吧?”张进财摇摇头,不管祖孙俩在那儿亲热,直接就走进里屋。隔代亲,还真是的,当年老妈来月经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要自己操她?那时还没有什么避孕套的,老娘拿根橡皮筋把包皮扎起来这就算不撞红了。唉,儿子真是好狗命,谁叫自己的奶奶死得早呢?

一走进西厢房,张进财就看见自己老爹和李老栓坐在炕上。俩人中间横着个雪白幼小的身体,头埋在父亲赤裸的腰间,屁股给李老栓摸着。

“栓子哥,”张进财就和李老栓打招呼,“操了没?”

“哟,是进财兄弟呀。操过了。”李老栓连忙往里挪个位子。张进财在李老栓原来的位置上坐好,就顺手给眼前光溜溜的屁股一掌。

“叔,你又打我屁股。”女孩吐出嘴里的阴茎,用手揉着屁股,直起身,幽怨的望着张进财。这个九岁的女孩是张进财的亲侄女,叫张小香,和张进财的女儿张小玉同龄,村里人都说俩姐妹长得象一个娘生的双胞胎。

“哟,是小香啊,我还以为是小玉呢。谁叫你俩长得太象了呢?叔打错了。”张进财呵呵的道歉。

“骗人,”这招用多了,张小香也不再上当,“小玉姐的屁眼今早又被你操花了,我又没花,你还会认错?”

“真认错了,”张进财谎言被揭穿,也不以为异,继续胡编,“我看见你屁眼也好像被操花了,就以为你是小玉。”

“瞎说,”小香给了二叔一个白眼,“我爹才不喜欢操屁眼呢,他尽日我屄来着。”

“别理你叔这憨货,没大没小的,”张富贵被儿子打断了快感,有些不快,将孙女拉到身边,“到这边来,再给爷爷吃吃。”

张小香冲二叔做个鬼脸,身子离二叔远远的,又帮爷爷口交起来。

张进财笑笑,也不以为忤,对李老栓说:“栓子哥,明儿叫嫂子上工地给我们做饭去?”

李老栓笑着推了张进财一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思?没门!上一次你嫂子给你们做饭,你倒好,把她的奶水吃了个干净,让我三天都没奶喝。你找你媳妇去。”

“我媳妇不是没奶么?”张进财也笑了。“对了,栓子哥,你明儿从县城顺手再捎些炸药回来。”

李老栓很诧异:“上一次的都用完了?”

“就剩两天的量了,不过再有3、400斤就可以把山打通,到时候修渠就便利多了。”!

村里缺水。大家伙儿就决定开凿山渠,将40里地外的湖水引到村里来,就剩下最后一座山就可以打通了。渠名已经起好,叫沟女渠。沟者,沟通的意思;女者,是因为劳力有大半是女性(别忘了村子的男女比例),所以就叫沟女渠。

“哦,知道了。我回来时顺便去领。”李老栓拿过烟管递给张进财,张进财也不客气,自个啜起来。“不过上次县武装部的岑副部长说,最近的存货少了,300斤可能不够,250倒有可能。”“啥?上次不是还剩好几千斤的嘛,都哪儿去了?”张进财闻言很是不满。

“听说是县长的小舅子拿去开挖小媒窑了。你是没看见,他闺女出嫁的时候嫁妆就装满了三台大解放!”李老栓神秘的比了个手势,“满满三台!”

“嘶~”张进财吃惊得直啜牙花子,“这得多少钱呐,啊?邻村有辆凤凰自行车就能拉了咱村的好几个闺女过去,这要是……”

满满三台大解放和一辆凤凰自行车相比的结果,一时间压得屋里的气氛有些沉闷,只有无忧无虑的小香自在的吃着爷爷的鸡巴,啧啧作响。“老村长,”李老栓咳嗽了一下,打破沉寂,对张富贵说:“明儿的事就这么定了。您老给闺女们讲上两句,让她们好生的打好基础,为以后的妹妹们开拓道路。咋样?”

“行。没啥说的。我就做个表态,代表村里给她们最大的支持。”老村长摸着孙女的脑袋,应承下来。

“爹!你在这儿呢。”从门外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一个和张小香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正是张进财的大闺女张小玉。

“咋了这是?风惊火燎的,有啥事啊?”张进财用手在女儿头上抹了把汗水,“人也不叫一声。”

“爷爷!栓子叔!”小玉打完招呼又冲他爹嚷道:“村头的李奶奶说她大便干燥,好几天都没拉了,让我叫您去给她通一通。赶紧的。”

“咋又是我?村里不是还有人喜欢走后门嘛。”张进财发着牢骚。

“谁让您是生产队长呢?您不管谁管?”张小玉跟他爹较劲。

“这该归妇女主任管吧?怎么不叫你栓子叔去呢?”

“栓子叔又不喜欢日人屁眼。走了走了,您还是吃李奶奶的奶长大的呢,这点忙都不帮,亏李奶奶说全村就您通她屁眼通得舒畅。”小玉就往炕下拉他爹。

“行,行。我去,我去!”张进财下炕穿上布鞋,“你就跟这,和你栓子叔玩一下,就别跟过去了。”

“哎!”小玉应了一声,“娘叫您完事后好好洗洗,要不不让您回屋。”

“知道了。”张进财趿着鞋,走了。;

“栓子叔,”小玉爬上了炕,“你都好几天没跟我玩了,你是不是嫌弃我没有奶子?”

“哪能呢,”李老栓忙把小玉搂在怀里,就在小玉的脸蛋亲了几下,“栓子叔不是忙嘛,明儿把姐姐们送上火车后,叔就闲了,找天叔日你一天。”

“真的?”小玉眉花眼笑的,“不骗人?”

“谁骗人谁是小狗。”李老栓伸手到小玉的裤档里掏了掏。

“我要你把我也日成春香姐那样的奶子。”小玉把李老栓的手从裤档里拿出,放到自己的胸口。

“行,我尽力。”李老栓捏了捏小玉那绿豆大的乳头。

“那你现在得空和我日一下不?”小玉把脸贴到李老栓的脸上。

“咋不行?反正正事说完了,叔就日你一下。可不敢太久,你春香姐今天叔还没日呢!”!

“嗯。我快快的。”小玉说话间就把自己剥得向一只小白羊一样,白生生的身体直晃人眼。

李老栓也把裤子褪下来,露出迎天昂望的鸡巴。小玉坐在李老栓身上,熟练的将火热的阴茎吞入自己光洁的阴户内。

“喔喔喔~”发出声音的不是公鸡,而是老村长张富贵。被孙女吃了那么久,终于忍不住,将中指伸入到小香的屁眼,在小香嘴里射了出来。小香也不抬头,咕咚咕咚的把精液都吞了进去。

“老了,老了。”张富贵岔开大脚直喘气,任孙女将阴茎舔干净,“不比年轻时了,要搁前几年,从小香奶奶以下,全家大小,我一个人都能包圆咯。”

“没的事,”李老栓边捧着小玉的屁股上下的抛动,边安慰道:“前两天我媳妇给您操了一趟屄,回到家还赞不绝口,说您的技巧那是一流,要速度有速度,要力量有力量。说得我火起,连着射了她八回才把火给灭了。您说厉害不厉害?”

“哈哈。你小子,尽油嘴滑舌的。”老村长哈哈大笑,看来这马屁吃得舒服。

“不是我奉承您,”李老栓将小玉换了个姿势,用狗交势操了起来,“实话着呢。”

“行,你小子就吹吧。不过我喜欢。”老村长将小香推倒在床上,津津有味的给孙女舔起屄来。

一时间屋内除了张富贵“喋喋”的舔屄声就是李老栓阴茎在小玉阴道内抽插的“滋滋”声。和俩小女孩的呻吟声串在一起,形成一曲完美的交响乐。

今天他得负责拉人到县里去,然后由支书带姑娘们到省城做火车。得走三四个小时的山路才到公路,他可不敢大意,况且他的二女儿王秋菊也去深圳和她姐姐会合。所以尽管昨晚和二女儿缠绵得很晚,但还是硬撑着起来检查机器。顺便提一句,他大女儿叫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