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突然有脚步声过来,她吓得身子都僵了,紧接着,一双黑色的皮鞋映入眼帘,长裤包裹着的双腿,坐在了椅子上,他挡住了她。

她不觉得这男人有多好心……

傅侑将椅子往前滑动,一手撑着头,面无表情的望着那老头在房间中无头苍蝇一样乱窜,拉开窗帘找着。

另一只手慢慢的往下伸去,猛然摁住了她的头,趴在他的双腿之间,指了指那团肿胀的东西,意思很明显。

姜昕就知道。

她不愿意,头发上的手却越来越发紧,将她头皮勒的好疼。

疼痛的驱使下,她伸出手摸向他的裤子上,他的力气果真松了。

表情难堪,慢慢解开他的皮带,尽量不发出声音,将拉链往下拉去。

她还在犹豫着那黑色的内裤,傅侑却松开她,快速的将内裤拉下来去,狰狞的巨物弹跳出来,很明显,他已经忍不住了。

摁着她的头,往他的肉棒上趴去,坚硬的阴毛扎着她的脸,非常的不舒服,张开口伸出舌头,在他的肉棒上舔舐。

因为空间太小,她只能将身子蜷缩起来跪在地上,撑着他的膝盖。

潘国成找了一圈,确实没找到人,这里的天花板也没办法撬开,难不成他真看错了?说不定在隔壁?

转头看到他正阴眸盯着他,只是呵呵的笑了两声。

“看来的确没藏到你这里,那我也就先走了,不过傅先生,我可是看中了您号称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的安保团队,才雇佣您的,怎么到我这,三番两次的被她得逞呢?我这次的雕塑可是又被她给偷走了,怎么解释!”

嘴角竟然难得的裂开了笑,撑着头的手也放了下来,往后仰躺着,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身下的人,是怎样的艰难的吞吐着他的东西。

“失误而已,毕竟没人会有全部成功的一次,再者,你这雕塑拍卖的低价也太便宜了,还不如给让人偷了。”

“你——”他气冲冲的指着,又急忙放了下来,“再便宜那也是我要拍卖出去的钱!你是来保护我的财产,不是来贬低我的东西的!”

他若有所思的点头,“这样的话,那看起来你很缺钱吗,这么便宜都不择手段了,曾经那块几亿的钻石,也没见过你当回事啊?”

“我缺不缺钱,还不需要你来担心,你们的安保费我会照常给,我不是言而无言的人!”

傅侑伸出手,摁住她的头,用力的往下压。

“唔……”

低小的窒息声,被他的说话声掩盖住。

“言而无言?”他的嘴角往一旁的耳根拉去,眼中多了鄙夷,“这个词的确挺适合你的,让我们来预算一下,你的钻石矿能撑多久呢?”

“两个月?”他歪头舔舐着尖锐的虎牙。

潘国成心脏提起。

“一个月?”

他呼吸错乱,眼神飘忽不稳,甚至逐渐的有开始生气的迹象。

傅侑嘴角勾起,语气充斥着无比的自信,“最短两个星期。”

“傅先生!”他忍无可忍,“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的钻石矿好着呢!不需要你的担心,既然你如此的看我不痛快,那下一次的安保我也就不会选择您了。”

傅侑啧了声,“意气用事了潘老板,这不是你们最忌讳的事情吗?我们可是签了合同,你这一年都得雇佣我,来对你的财产专属保护。”

“保护不了的,你相对的扣钱,有多少你扣多少,只是这安保团队换不了,不然你得给我一笔巨额赔偿,你说,咱俩谁亏?”

潘国成气的心脏都有些不稳,相对于而言,他坐在这里爽到不行,手扣着她的头发,上下在她的喉中冲刺。

姜昕用力抓着他的膝盖,求饶却不敢开口,连一点声音她都不敢发出,头皮扯的疼,青紫的肉棒戳着她的嗓子,涨红了脸快要窒息。

凭什么在他身下受辱野猫驯养!(高H!1V1)(魏承泽)|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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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在他身下受辱

他朝着门口的人看去,接受到命令的两个人上前来,走到潘国成的两边。

“请,潘老板。”

逐客令是下了,他不好多留,可对他产生了眼中的戒备。

“我不管你知道什么,但这是我的事,也不许你猜测!”

傅侑撑着头,食指抵着太阳穴,也不禁用了些力,挑起了眉头,浅笑的一脸狂妄。

“看样子是做贼心虚了。”

潘国成一口气哽咽在喉咙里,差点憋不住,气冲冲的转身逃走。

两个人快步出去,将房门轻关上。

躲在桌子下面的人松了口气,可这口气怕是松的太早,身上的男人摁着她的头强行摁了下去,卡在喉咙中泛起了呕吐,脸色变得涨红,完全喘不过气。

就在窒息的最后一秒,他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提起,从死亡的边缘上拉了回来。

“咳咳……唔咳!”

眼中涌出了泪不停地咳嗽,摇着头求饶,“别,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唔……”

他用力捏起她的脸颊,无视她口中的话,强硬的将肉棒塞入她的嘴中。

“让我射出来就放过你,射不出来把你操死。”

她真感觉到了永无止境的绝望,对他而言,她就像个飞机杯,只要让他爽就行了,管她会不会被操死。

“呕……唔!”

真想咬死嘴里的东西,把他下半身给咬残,要是真有这个勇气,她还凭什么在他身下受辱。

傅侑躺在椅子上,爽到闭上眼睛,控制住她的头往下摁,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肉棒,还有半截吞咽不到,拉着她的手抚摸上下面,命令道。

“撸着,揉下面的两颗蛋,快点让我射出来。”

她红着眼摇头,用力的挣脱他,撑着他的膝盖抬起头来不停的咳嗽,实在忍不住,她差一点就要窒息而死,好累,喉咙好疼啊。

想发出声音,好像是撕裂一样,说话都疼,捏着喉咙说不出一句。

傅侑不满的压低了眉头,每当这个眼神,他总是将她往死里折腾。

“疼……喉咙。”嘶哑的声音如同乌鸦一般难听。

她低头咳嗽着,傅侑抓起她的后衣领,将她用力的提起,捏住她的脸颊。

“张嘴。”

她咬着唇摇头,泪眼汪汪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