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间珠宝店,一个身材不错的姑娘站在店门口招揽生意。

看到经过的张一,开口邀请道:“先生,请来我们看看。”

张一往敞开的店了看了看,一屋珠光宝气,十分高端大气,看过去就知道这是一家实力强大的珠宝店。

买了这么多便宜货,张一想着为两小妾买点值钱的首饰,于是走了进去。

玻璃柜内,一条条金、宝石、钻,手链、项链、腰链、脚链、手饰、饰,产品之多眼花僚乱,关健是这些首饰设计皆非常前卫、漂亮、精致。

张一心生感叹,‘不虚此行!’

崔丽走到张一身边,提醒道:“看价格。”

张一还以为她指的是价格很贵,没想到定眼一看,张一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一条质地、设计,看上去非常不错的金项链,仅仅只要五百米元!

再看其它,一条原本不敢看的钻石项链,售价居然不到八百米元。

“这…”张一看向销售奇怪问,“价格标错了吗?”

“先生,价格没有标错,这些都是仿真品,材质是仿真,但设计皆出自时尚界的大师之手,别的珠宝店没有我们的设计呢。”

张一了然,和国内仿真产品不一样,仿设计、不仿材质。

这家珠宝店反过来,仿材质,不仿设计,所以并不违法,也不存在欺诈,毕竟人家明码标价了。

张一思考时,销售拿过来一步块吸铁石,轻轻放在一条金质项链上面,果然被吸了起来。

销售解释道,“它实际是轻钢材质制成,外表使用的是专利上漆技术,质保十年,保质期内掉漆,凭发票三倍退款。”

张一心里泄了气,尼可和安琪的地位虽然是小妾,但也不能如此作贱她们,在心里,她们将来地位只是比正妻差一点。

“谢谢。”

留下这句话,张一就打算离开,走到门口又突然折了回来。

“这样的项链、腰链各打包三条给我。”

“好的先生。”没想到客户又回来了,销售欢喜一声。

把物品从柜子里取出,打包装入精致的盒子里面。

“对了,再给我一块吸铁石。”张一叮嘱道。

销售愣了下,旋即点点头。

离开仿品店,李知恩、崔丽跟在张一身后,充当提包苦力,两人默不作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读懂了意思。

‘不知那个女人会得到这六条假金首饰…’

继续扫街,直到崔丽和李知恩拿不下,张一这才返回船上。

在甲板上遇到贝蒂·康纳船长,张一叫住她,吩咐道:“明天早餐后扬帆起航,返回西雅图。”

“好的先生。”贝蒂·康纳应道。

找出包装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假首饰盒,张一拿走其中一条项链和一条腰链,带着来到甲板四层。

张一进来时,两个女人身着比基尼、伸展着优美身段,夜幕下正在次海风。

看到张一,她们只是高傲撇了一眼,并未理会,态度相当自然,好像下午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有说有笑。

张一走到跟前,把首饰盒一人塞一个,“送你们的。”

两女表情同时亮起,纷纷打开。

虽然已经那啥,毕竟是被生活所迫造成的,没谁真心愿意那样作贱、陪人糊天嗨地。

内心深处,两女都想得到得应有的尊重,得到贵重的礼物算一种安慰。

见她们发自内心喜欢,张一松了口气,就怕她们无动于衷。

顺其自然地左拥右抱走进卧室。

事情一且顺利。

半夜,林茵从白花花的肉池里挣脱起来,亦果着身体去卫生间。

洗手时注意到,雪白的水池旁边有一块黑色物体,好奇拿起来。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白嫩脖颈上的那条漂亮的项链飘了起来,与吸铁石粘在一起。

“…”林茵当场石化。

下一秒,泪水止不住往下掉,捂也捂不住,顺着指缝流。

屈辱、羞辱感、愤怒、不甘、厌世、心灰意冷、前所未的打击接踵而至。

哭泣了半小时,林茵用力地抹了抹眼泪,表情变的坚定。

返回卧室,穿上衣服开始收拾行李。

朴姣妍被林茵的动作吵醒,看着认识没几天的朋友要离开,表情不解问。

“你在干什么?”

林茵面无表情地把吸铁石塞到她手里,提着行李箱转身离开。

反应两秒,朴姣妍把吸铁石靠近系在小蛮腰上的金腰链。

下一秒,她的反应和林茵如出一辙。

表面坚强如铁的女人,眼泪像决堤的小河,内心五味杂陈,更多的是强烈的羞辱感。

是货物、是交换,可不代表没有人格,不能这么被糟贱。

几分钟之后,朴姣妍踩着高跟鞋、提着行李离开。

朴姣妍走后,张一叹息一声,赤果着从床上坐起来,旋即把电话打给林奇。

之后通知贝蒂·康纳船长启程离开,不用等到天明。

张一也是没办法了,试想把这两个女人带回农场,让农场其他人怎么看?

未过门的小妾还要不要了?

但赶又赶不走两她们,只能用这种办法了,缺德了一点。

好在张一不是无情人,她们都会得到想要的。

看着‘好酒号’渐渐远离繁华似锦的海岸,张一心里叹息一声,多少有些舍不得的,可不得不割舍。

林茵此刻正在去机机的出租车上,混演艺圈的,那个不是内心如铁,但今天是真的被伤到了,所剩不多的尊严被那个男人狠狠踩在地上、来回揉虐。

想到这里,心痛的像刀绞。

‘叮…叮…’林茵看了眼电话,想放弃、又不甘心,随后接听。

“林奇先生,我没有完成我们之间协议,我正在去机场,打算回国。”

“不,你完成了。”电话里传出林奇的话声,“而且你会提前一年,得到你想要的角色,张一为你说情,他让我转告你,他喜欢你的服务,去好莱坞吧。”

“…”林茵,慢慢眼睛变大、不敢相信、不可思忆、满腔喜悦。

大悲大喜,不过是如此。

现在回想,为什么那么巧,洗水池旁边会有吸铁石…

“司机先生,请调头去返回刚刚出发的码头,谢谢!请尽快!“林茵急忙道。

林茵返回码头后,除了同样征征出神的朴姣妍,那里还有‘好酒号’的影子?

空荡荡的泊位,除海浪拍打的哗哗响声,再无一物。

像是失去了重要的东西,林茵感觉自己的七魂被抽走了六魄。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有良心的,没想到仅仅两次就被别人玩腻了。”朴姣妍叹息一声,感叹自己残花败柳。

“肯定不会的,”林茵已经误会一次,不想再误会张一第二次,解释道:“他家里应该是有大妇吧,否则不会用这种办法把我们赶下船。”

朴姣妍思考半响,也觉的错过可惜,认可地点点头,“这么好心的男人可不多了,拍完戏,我们去找他吧,不求名正言顺,当外室也是好的,凭我们俩的姿色,我不相信没机会从大妇那里分一点汤汤水水出来。”

话落,朴姣妍把自己的手递到林茵身前。

林茵脸红了一下,朴姣妍的意思很明显,牵手代表达成共识,从此以后两人共进、共退、共待一夫...

犹豫半响,回想过去一天发生的事情,林茵伸出手和朴姣妍牵在一起,随后两人乘坐出租车去机场,之后飞往加州洛杉矶市的电影工厂。

‘好酒号’离开迈阿密,一路走走停停,在海上航行一周后到达米国自治领地‘波多黎各自由邦’的首府圣胡安。

在往东航行150公里,就是大名顶顶的英属维京群岛,俗称维京海盗群岛。

就在张一享受盛夏与海风的时候,阿芮尔.内斯特终于发现他的男友贾里奈·库什纳失踪了!

这让他感到惊恐不安。

在惊恐与不安中渡过四天之后,贾里奈·库什纳再次出现。

只不过贾里奈·库什纳变了,变的目光呆滞、变的沉默不言、变的怕光、畏水,人也失去锐气,变的像一个容易受惊的小兔子。

很明显,过去几天贾里奈·库什纳被人关押、虐待过。

于是贾里奈·库什纳的父亲查理斯·库什纳、和女友阿芮尔.内斯特,带着他来到精神病院。

一个中年精神科专家夫他看诊,问道:“如果你眼前有一个美女,你当如何?”

“美女?”贾里奈·库什纳流露出向望表情,回答道:“我会把她鞋子脱了。”

查理斯·库什纳差点晕到,怒道,“你疯了不成,脱她鞋子干嘛!”

“查理斯先生,你别着急,这是看到美女的正常反应,说明贾里奈少爷病的并不严重。”主治医生安慰。

“然后,脱掉鞋子之后呢?”医生继续引导问。

“脱她的袜子!”小库什纳一本正经回答。

见老库什纳又要插话,医生双手下压阻止道,“这也是正常反应,别急...别急...”

医生看向小库什纳,继续引导问,“袜子脱掉之后呢?”

“脱她裤子!”

这次老库什纳没有乱,这也是正常操作。

医生激动问,“裤子脱掉后呢?”

小库什纳突然跳起来喊,“抽掉小内内的橡皮筋,做成弹弓打你家玻璃...打你家玻璃...”

医生一脸懵逼,看向老库什纳同情道,“查理斯先生,令公子得留在我这里住院观察几天...观察几天...”

事情的始作涌者,最终没有把贾里奈·库什纳如何,而是选择催毁他的精神,究其原因是他的背影太强大,强大到张一不敢乱来。

又在圣胡安玩了两天,张一决定返回西雅图。

考虑到将‘好酒号’开回米国西海岸需要绕行南美大陆,过于摇远。

张一决定把船就停在圣胡安,他自己带着崔友和李知恩乘飞机返回西雅图。

一别半个月,再次返克洛斯农场,张一感慨还是家舒服。

外面景在好、人在美,不如家里的老婆孩子执炕头。

看着安琪、尼可忙碌准备晚餐的身影,一股浓浓的幸福感,充实胸膛。

餐桌上,安琪坐在张一对面,一双眼睛打量着食物,叹息道:“听说迈阿密的食物不仅多、而且美,一定比家里的食物好吃吧?”

含沙射影,外加一股浓浓的酸醋味!

做了错事一定不能怂,张一理直气状训道,“好好说话!”

安琪吐了吐香舌,不敢再顶嘴。

“对了,你什么时候见过林奇?还把我生日告诉他了。”张一问安琪。

安琪脸红了一下,糯糯道,“在西雅图逛街遇到的。”

这时尼可拿着两个礼盒走过来,放到张一面前,“这是我和安琪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当时你在迈阿密,现在送给你。”

两个礼盒都不大,大小和保温杯相似。

张一放下筷子,“是什么?”说话时就要打开。

“别拆!”

“别!”

两女齐齐阻止张一。

“等我们走后在拆吧,嗯,这是乌克兰的传统。”安琪表情很紧张。

张一奇怪打量两女,然后点点头。

晚餐结束后,尼可、安琪返回宿舍休息。

张一骑着四轮车带着聪明豆到畜棚转了一圈。

主要是看看怀孕的纯血马‘公主’。

‘公主’是雪莉的的女儿,想到雪莉,张一心生思念,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当初雪莉留书一封离开,是因为家族给她排有婚约。

离开张一,是不想爱陷的太深,而无法自拔。

脑海里回忆着与雪蓝的短暂相处时间,那是一段朦胧的爱情,张一至今无法真正做到忘记。

公主轻轻打着响鼻,把张一拉出摇远思绪。

轻轻扶摸公主的大肚,明显可以感受到小生命起起伏伏的稳定胎动。

或者是感受到光线变化,肚子里的小家伙,对着张一手掌压着的地方踢了一脚。

“小家伙,”张一连忙喊,“你是男孩还是女孩?”

回应张一得是持续胎动,像桌布下面有一只手来回撑动。

离开畜棚,张一趁着夜色,驾船和五条海豚互动许久。

之后来到流动湖对岸,许久未见穿山甲一家,自然也是要来看过的。

如今‘珊’的两个孩子已经渐渐长大,和成年土狗差不多大小,不过这并不是它们的极限,它们的妈妈,看上去比雄狮还要强壮,那才是它们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