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校领导和医院的领导被谢绝参观,医院的人员又抓紧时间去巡了一下房,校领导们又去看望了与陈丰年同学同级别的重症学生。

跟进手术室观摩手术的七个医生,也是相当有眼色力的,帮忙给某同学拆石膏,做了清创工作。

乐小同学给罗同学拆线,并且也把半内置的固骨钢针全撤了,剖开手术窗,重新给断骨对位,敷药。

她用了特制的膏药,多涂了几遍,将断骨伤口位置包裹住,等药膏凝固,再缝合,外面再敷药,最后只用了夹板,不打石膏。

小萝莉做手术时没有让罗同学挪床,只给他小腿下方垫了隔水纸,做完手术,抽走隔水纸,病床干干净净的。

乐同学趁机也给罗同学的其他能换药的区域换了药,喂了药丸子再扎针,然后推出手术室,送回病房。

小姑娘六点多钟给陈丰年做完手术,出了手术室直接去了病房,连续给六个人换了药,还做了一次接骨手术,当她忙完,已经十一点了。

她和做手术的医生们没吃早饭,夏院长与医院的领导、校领导们不是陪着小姑娘就是忙着去看望学生、处理工作,也忘记了吃早饭。

当小姑娘忙完了,夏院长作东,邀请小姑娘和众人一起去吃午饭。

乐小同学也没拿矫,接受邀请。

要去吃饭,自己拖着个大药箱非常不方便,燕行飞快的先行一步,下楼将药箱送回直升机内存放,锁舱好在楼下等。

柳少拎着的药箱没交给燕某人去存放,小萝莉无论到哪总要背个装有家当的背包,这次只带了药箱没带背包,所以嘛,小药箱不能离身。

夏院长提议去吃午饭,医院、学校的几个领导也附议,心甘情愿的当陪同人员,一起下楼。

医院几个领导都有私家车,公车自然不能用的,由医院领导们开车,载着小姑娘和校领导代表们去饭官。

夏院长在小姑娘给陈同学的同学们换药时就悄悄嘱咐人预订了酒店,所以直接过去就可以了。

小姑娘的一位保镖接过了开车的大任,夏院长和小姑娘以及他的一个保镖坐在后座。

当几辆车出了医院,车上没有闲杂人员,夏院长才问:“小姑娘,陈同学他们多久可以出院?”

“我给换了我制的药,这几天还会让他们内服药丸,再铺以针灸,骨折伤很快就会愈合,最多七天就可以出院,当然,刚愈合的骨折位置比较脆弱,短时间内不建议参加体育运动。”

“这么快?!”夏院长震惊了,他以为最快也得半个月以上,劳筋伤骨一百天啊,一般骨折伤敷药也要一周,稍重点的骨折半个月以上,像那几位重症同学,依正常情况论至少得住院三个月。

“那些少年不是初三就是高三,不能影响他们的复习嘛,所以我也是下了血本,只求效果,不计成本。”

“小姑娘这次肯定大出血了吧。”

“唉,还是不要算帐了,算起来都是泪。”

“?”小姑娘可可爱爱的,夏院长想笑,过了一下,与小姑娘打商量:“小姑娘,学校那边领导们私下里找我曲线救国,希望请小姑娘帮忙诊治另几个重症学生,小姑娘你看?”

“拒绝。”乐韵连思考都免了,干脆利落的就拒绝了:“那些家伙把我表弟打得那么惨,依伤势推测,有好几处伤是把我表弟打得无还手之力后弄出来的。

还有我表弟的同学,腿韧带伤也不是意外,应该是对方心生嫉妒,故意弄的,为的是让他以后不能再打球。

那群人欺负陈丰年,明显是有计划的,具备针对性和恶意伤人性质。

某几个人小小年纪行事卑劣,手段狠毒,长大也是社会毒瘤,那样的人,救了等于祸害他人,这种事我不干。”

在给陈丰年的同学换药时,她也从清醒着的彭姓少年嘴里听说了陈丰年被欺负的经过。

依彭家少年所言,打人的那几个家伙并不是第一次欺负陈丰年,而是一直在针对他,明显居心不良、图谋不轨。

她怀疑有江湖人士的家属或附属参与,或者有黄家人的手笔。

因为在医院,她还没得及请柳帅哥调查,等改个时间,她会请柳帅哥查那几个刺头的祖宗十八代的底细。

那些家伙把陈丰年伤成那样,她没去报复回来,那些人就该谢天谢地了,还想让她救?呵呵,想得美。

对于学校而言,不管是哪个学生都是学校的学生,学校自然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学生没事,自然也就顶多挨口头教育,要是学生出了伤残意外,会很麻烦。

乐小同学理解学校的难处,但绝对不帮忙,她现在是陈丰年的家属,可不是医院请来的外援,想拒绝就拒绝。

小姑娘一口回绝,夏院长也没觉意外,想了想,又说了一句:“据我所知,小姑娘的表弟的对面方,有一个同学家境很好,家里是开公司的,在岳州市也算得上是成功人士。

那位同学还有位长辈是在管学校工作的部门工作,有位亲戚在省城任职,据说都担任着要职。”

夏院长不经意间透露些小道消息,燕行平静脸:“原来有后台啊,有恃无恐,难怪心狠手辣。”

夏院长:“?”他不是很明白某位俊青年的意思,究意是担心还是蔑视?

开车的柳大少,也笑了:“哎妈,拼爹拼妈拼后台?真要拼后台,晁家的亲友团应该很开心,他们终于能表现表现了。”

柳向阳特别想乐呵,小萝莉背后站着一大群大佬,谁对她罩着的人搞什么阴谋,那不是嫌死得不够快。

“杀鸡妄用宰牛刀。”燕行翻了个白眼:“真要拼起来,这次根本不用晁家亲友团出马,小萝莉的一个朋友就能搞定了。”

“谁?”乐韵好奇的睁大了眼睛:“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哪个大佬朋友那么厉害?”

“你一心一意钻研医学,不关心这些琐事,自然不太了解,”燕行温吞吞的解释:“你忘了周少那号人物了吧,周少母亲一母同胞的弟弟是位大佬,绝对镇得住牛鬼马神。

而且,周少已知陈丰年是你表弟,陈家若是被穿小鞋,不用你说,周少知道了就会帮你解决麻烦。”

周少欠着小萝莉人情呢,何况现在小萝莉的乐园又是个香馍馍,不说周家,换作其他家族,一旦有机会也必定会牢牢抓住,刷波好感。

周少的家族是湘南省最古老的古修世家,算是地头蛇,发生在湘南省的事,自然由他家包揽了,轮不到其他家族有抢功的机会。

“周少舅舅真牛!”乐韵还真不知道周少的舅父是位大佬,想想也表示理解,周少身受暗伤,明显已无望更进一步,他仍能稳坐准家主之位必有依仗。

夏院长:“……”我在哪,我是谁?

俊青年毫不避讳的说小姑娘的朋友亲戚是大人物,也等于告诉自己那位大人物比他说的那位同学家长辈、亲戚的更厉害,能决定某同学亲戚的前途是否光明。

夏院长是聪明人,领悟了意思也就不担心小姑娘家的表弟陈家被人穿小鞋了,也当作自己啥也没说,啥也没听到。

医院订的饭店并没有多久,开车五分钟就到了。

数辆车进了酒店的停车场泊车,再一起进酒店大厦,乘电梯到达预订的包厢楼屋,由侍者领进包房。

包间摆了两桌。

夏院长作东,他坐了一桌的主位,第一客席自然是乐同学,燕少柳少挨着小姑娘坐,其他人依次坐下。

夏院长诚意作东招待小姑娘,早就提前点了硬菜,岳州十大名菜一个没少。

当主人请客人点菜时,乐小同学添加了一个本地很接地气的“醋水豆腐”,学校领导也意思意思的点了一个虾饼。

医院众领导们也是机灵的,没有点酒,只点了饮料,也因此,乐小同学对夏院长和二院的前辈们又高看了一眼。

有夏院长主场,全场没给校方提及请小姑娘医治另几个同学的话题,一顿饭算是主宾尽欢。

医院领导和校方领导都知小姑娘下午要给几个学生做针灸,饭后也没在医院逗留,略略坐了一下,吃了水果就回医院。

当天是周五,学校傍晚学生们要放周末假,校方领导又有几位回学校,只留有****去医院。

夏院长请小姑娘吃午饭时也有邀请陈辛陈捷,陈家兄弟俩为了不给另一拨学生家长说事非的把柄,主动避嫌,没有与表侄女一起去吃饭。

送走表侄女,兄弟俩轮流去吃医院的食堂吃饭,然后他们坐守病房,换其他学生的家属们去吃饭,也是让家属们去透透气。

在返回医院时,换了一个医院的人开车,燕少陪小萝莉坐后座,柳少坐副驾室,他拿出吃饭的家伙开工。

他速度很快,仅几分钟就把与陈家少年打架的另一拨人员的名单给搜齐,再收集各人家庭情况和人系关系网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