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鸣和郭小雅离秦雪宿舍不远。

二人名义上是男女朋友关系,其实关系非常复杂。周一鸣作为郭小雅的爱慕者,尝到了男欢女爱后,非常迷恋郭小雅的身体。

不过再美的身体也经不住时间的煎熬,多少次大被同眠之后,郭小雅发现自己的身体对周一鸣渐渐失去了吸引力。

郭小雅有些急躁。

她需要控制周一鸣,不能让周一鸣离开她,因为周一鸣的存在可以帮他解决很多事情。

譬如,介绍一些‘男人’,提供阳气。

譬如,花钱去道观,买一些‘供奉’。

于是,郭小雅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

她用鬼术,令其他女生神志不清,然后交给周一鸣‘处理’。一开始,就是周一鸣班上的党支部书记。

那是个学习好、带点清高的女生,当时有份资料需要周一鸣填,周一鸣将其约到家里,因为郭小雅也在,那个女生就没什么顾虑,去了周一鸣家的别墅。

在郭小雅鬼术的影响下,很快,这位向来清高的女生,成了一团主动迎合的白肉,任其摆布。周一鸣在忐忑中,品尝了这份‘大礼’,之后几天,发现那个女生行为如故,他才放下心来。

有了第一次后,周一鸣心中魔鬼的大门便被打开。

从运动会,到暑假,到开学,郭小雅为了控制周一鸣,几乎隔三差五,就给他送上‘礼物’,周一鸣非常迷恋这种感觉,仿佛坐拥后宫一样。

他的性格也从一开始的谨小慎微,变成现在的肆无忌惮。

周一鸣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他在郭小雅宿舍住了好几天了,这几天是女生返校的日子,也是打猎的好时机。既然是打猎,当然是要坦荡的好。

郭小雅妩媚一笑,抛出一个鼓励的眼神。

“一鸣,宿舍里有两个女孩!”

周一鸣眼中带着贪婪的目光:“我都要!”

话音刚落,周一鸣感觉到,一双大手从脖子后面搂了过来。

猝不及防,嘴巴被死死捂住。

同样,郭小雅的嘴巴也被死死捂住。

“你还想要什么?”

那双手的主人,身上一股浓郁的烟味,他出现在二人中间,好奇问道。

“唔唔唔——!!!”

周一鸣在挣扎,郭小雅也在挣扎。

他们费力转头,看清了那人的脸。

轮廓分明,五官立体,懒散的眼神,在瞟见他们时,变得凌厉如刀,一双眼睛漆黑如墨,极具野性,又带着轻蔑和厌恶。

那是曾经见过的捉鬼道士!

郭小雅的表情非常惊恐,心中在呐喊:他……他什么时候来的?!我为什么不知道?!他身上的威压,怎么那么可怕……

几个月不见,这位年轻的捉鬼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身上那股煞气,压的人喘不过气。

秦昆的手铁水浇筑一样,捂住他们的嘴,将他们掳上楼顶天台。

天台,夏日的凉风微微吹拂,空气有些潮闷。

黏在身上的汗水,被风一吹,似乎带着冷意。

秦昆动作一点都不温柔,二人感觉脖子都要断掉了,到了天台,秦昆将二人松开,扔到了对面。

“秦、秦大师……好久不见……”周一鸣坐在地上,楼顶的石子硌的屁股生疼,他没敢喊,挤出一抹笑容。

秦昆笑着回应:“好久不见啊小肥,怎么变这么瘦了?”

“我、我最近有锻炼身体……”

“是吗?锻炼的出门都忘记穿裤子了?急着干嘛去啊?”

秦昆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问题周一鸣不想回答,周一鸣知道,面前这个年轻道士,非常厉害,他不光会捉鬼,还有鬼魂驱使!已经超出他的认知,仿佛电影里人物的一样。

周一鸣不敢激怒对方,脸上又有些挂不住,嘴硬道:“我干什么,秦大师管不着吧……”

话音刚落,周一鸣看见秦昆抬起脚,轻轻踩下。

骨头碎裂的声音让人头皮一麻,周一鸣的小腿瞬间扭曲,被秦昆的脚掌在地上摩挲着。

疼痛袭来,周一鸣长着嘴巴,脖子被秦昆掐住,没有出声,但是鼻涕眼泪同时喷涌而出,他眼球通红,浑身痉挛一样抽搐。

“疼不疼?”

秦昆蹲在周一鸣面前,周一鸣张着嘴巴,翻着白眼,汗水、涕泪不要钱地往下流,听到秦昆的问话,周一鸣不能发声,只能痛苦地点着头。

“疼就对咯。”

秦昆的脚放在周一鸣的裤裆上,微微一笑:“我现在松开你,不许喊。知道吗?”

没等到周一鸣点头,秦昆就松开他的脖子,剧痛蔓延,周一鸣忍不住想要嘶嗥来发泄腿部的痛楚,裤裆却感受到一股压力。

秦昆看到周一鸣咬着自己的手背在忍痛,满意地笑了笑,转头看向郭小雅。

他捏着郭小雅下巴,将她拉近了些。

这个被女鬼附灵的姑娘,以前扎着马尾,走的是清纯路线,现在披散着头发,一身白裙子里什么都没穿,和野鸡基本没什么区别。

“竹泥鬼,好久不见。”秦昆拍了拍郭小雅的脸蛋。

“捉鬼师,我和你不熟!”郭小雅往后一缩,畏畏缩缩道。

啪——

一记耳光打在她脸上,郭小雅的牙齿飞了两颗,满嘴是血。

郭小雅惊恐地看着秦昆,她捂着脸颊,秦昆那一巴掌怎么出手,怎么打到她脸上,她一概没看清!

“现在熟了没?”

“我……”秦昆那一巴掌,好像用了灵力,郭小雅灵魂都为之一颤,她吐了吐血水,目光从惊恐,变得怨毒,“秦上师,你伤害我,这具身体的主人也会——”

‘死’字还没出口,秦昆起身,一脚踹在她脸上。

精致的面庞被踹的稀烂。

“啊——”郭小雅痛呼一声,滚了几个跟头,朝着楼外滚去。

“小雅!”

周一鸣刚开口,发现秦昆脚底用力踏下,自己裤裆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那种无法忽视的痛楚,自胯下传来,大脑收到命令后,唯一发出的指令就是‘大叫’,周一鸣叫声还没发出,面颊就被秦昆踩住,蹬到地上。

咚地一声,脑袋砸在地上,周一鸣整张脸被踩在脚底,秦昆站起来,俯视道:“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