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伸进去将里面的精液悉数弄出来。待洗干净以后,把夏如嫣身上的水渍擦干抱到床上,将伤药细细涂抹在她全身,又在花瓣处敷了一层,小穴内也未曾放过。当他在手指上涂满药膏伸进花穴的时候,夏如嫣又在昏迷中啜泣起来,解嵘紧抿嘴唇一言不发,只垂着眸子继续手上的动作。一切处理妥当后,他在床边看着夏如嫣依旧苍白的小脸,一时间心头的滋味复杂难辨。

起初他心心念念要去她家提亲,昏迷时做的梦都是和她在一起的情景,谁知醒来以后属下告诉他,夏如嫣已经与他的父亲成亲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夏如嫣怎么会和自己父亲凑在一起?他一气之下怒火攻心,原本将好的伤势又加重几分,疗养了半个月才堪堪痊愈。伤一好他就快马加鞭往回赶,大半夜回到府里,得知父亲已领了公差外出数日了。父亲不在,正好方便他行事,他让暗卫用迷药将夏如嫣的丫鬟放倒,然后进了寝房,看着夏如嫣与自己父亲同榻而卧的大床,看着父亲原本清冷的房间增添了女人的物件而变得温暖,他心中怒意更甚,被背叛的感觉在心头攒动,因此才在与夏如嫣争执几句之后再次强占了她。

想到这些,他深深看了夏如嫣一眼,日子还长着呢,自己绝不会就这样放手,随即果决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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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问你们肥不肥

墙头春(十二)

“夫人,夫人……”

耳边忽远忽近传来夏荷的声音,夏如嫣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抬起沉重的眼皮。夏荷见她醒来松了一口气道:“夫人,已经巳时了,您今天睡得好沉啊,奴婢唤了您好一会儿了。”

居然这么晚了?自从夏如嫣嫁过来以后每天都在辰时起床,今天居然一觉睡到这么晚。夏如嫣皱皱眉,想要坐起来,刚撑起来就嘶了一声,又咚的倒回床上。

“夫人!您怎么了?”夏荷吓了一跳。

夏如嫣倒在床上直抽凉气,全身上下酸痛难忍,双腿之间火辣辣的还伴随着刺痛。她这时才回想起昨晚的一切,是了,那个污了她清白的人就是国公世子解嵘,她名义上的继子,昨晚他来到她房间,争执之后又一次强占了她!

夏荷看自家夫人脸色苍白额冒冷汗,以为她生病了,急忙去探她的额头:“夫人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夏如嫣这才从不堪的回忆中清醒过来,摆摆手,喘了口气道:“不必,我是有些不舒服,不用请大夫,躺躺就好,你和春梅去做自己的事吧,申时之前我没叫你们都不要进来打扰我。”

夏荷有些犹豫,却被她坚定的赶了出去。

躺在床上,夏如嫣脑中一团乱麻,解嵘到底想怎么样?他接下来会如何对付自己?此时她才突然想起,新手系统好像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没说话了,难道又bug了?

“系统?”她尝试着在脑海中喊道。

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

果然又bug了吗?夏如嫣无语地望着床顶,算了,胡思乱想不如不想,还是先休息回复体力吧,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进入睡眠。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夏如嫣觉得小肚子涨涨的,忍了一会儿终于憋不住了,认命地叹了口气,强忍着不适爬起来准备去净房。

但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状态,双脚刚一落地便往地上跌去,完了,夏如嫣本能地闭上双眼,但预期的疼痛并没有降临,而是落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夏如嫣惊讶地抬头望去,又是那张让她无法忘记的脸——解嵘,她这一身伤痛的始作俑者。

“是你!”夏如嫣瞳孔微缩,本能地伸手推他,想要自己站起来,谁知脚下又是一软,重新倒回了男人的怀里。

解嵘冷哼一声道:“没本事就不要瞎折腾,乖乖在床上躺着。”

夏如嫣又气又恨,强撑起身体,怒道:“你来干什么!?还嫌我不够惨?”

解嵘挑了挑眉:“我就是来看看你有多惨的。”

夏如嫣一口气堵在嗓子眼,恨不得立时操刀把解嵘砍死,可惜她没那本事,只得在心中默念好汉不吃眼前亏,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强压下火气道:“现在你看到了,可以走了吗?”

解嵘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才悠然道:“母亲大人怎么急着赶人?听说你不舒服,儿子可是特地过来侍疾的。”

夏如嫣心里烦躁,下腹的坠胀使她压根没有心思和解嵘逞口舌之争,她揉揉额角,郁郁地说:“好了,别装模作样了,你到底还要干什么?”

解嵘不再多言,站起身走到桌前,过来的时候手中就端了一个碗,他将碗递到夏如嫣嘴边,干巴巴地道:“把这个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