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抽插并不太顺利,可是此刻他的身体已经等不得了,欲毒快蔓延到他的心脉,男人一咬牙,陡然加快了速度。

夏如嫣从未被人这样玩弄过私处,那根手指在她的小穴中来回搅弄,插得她好似浑身过电,穴中一阵酥麻,蜜汁越淌越多,被手指捣出阵阵水声。

见有水出来,男人松了口气,他抽出手,转而换上自己的阳物,那根东西又粗又长,上面青筋盘虬,狰狞可怖,前端的头部足有鹅蛋大小,要不是时间不够,他绝不会这么草率就提枪上阵。

道了声抱歉,忍住不去看夏如嫣眼里的恐惧和绝望,他握住肉茎,在柔软的花穴上来回滑动,待上面沾染上蜜汁,便抵住窄小的穴口,一点点往里面挤。硕大的冠首顶开紧窄的玉门,不顾穴肉的推拒坚定地往里面插,一股撕裂的疼痛瞬间从下体传开,夏如嫣紧紧咬住牙齿,小脸皱成一团,委屈和害怕统统涌上心头,这样大的东西塞进去,她会死吗?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去,她闭上双眼,脑海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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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头春(五)(高H)

娇嫩的小穴死死绞住入侵的巨物,穴口的皮肉被撑得几乎透明,男人的阳具太大了,这具十六岁的身体尚显稚嫩,要承受住他势必得经历巨大的痛苦。

肉穴的紧致对男人来说既销魂又煎熬,欲毒在体内作祟,使他想一口气整根没入然后尽情驰骋其中,可是尚存的一丝理智却又告诉他不能急,不能伤到这位姑娘。少女娇软的身子被他折叠起来,巨物在花穴之中艰难地行进,直至顶到一片薄薄的屏障,他下身一滞,虽然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也曾在喝酒时听下属们提过几句,这片东西就代表着这位姑娘的贞洁吧?自己捅破了它,以后就必须得对她负起责任,胸中再度下了决定,暗暗咬牙,劲腰挺动,肉茎势如破竹地穿透了那片薄膜。

夏如嫣身子一颤,她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下体更痛了,此刻她小脸苍白,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块儿,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想立刻死去,直到男人开始慢慢抽动起来,她还是得不到一丝缓和。

男人隐忍着想狂插猛干的欲望,缓缓在肉穴中进出,少女的穴儿实在太小了,他不敢全部插进去,只是入了三分之二便开始动作。他觉得自己快疯了,不知道理智还能保持到何时,那销魂的小嘴儿紧紧吮住他的阳物,里面还有无数的凸起摩擦着茎身,每一粒凸起都仿佛一张小口在甜蜜地啄吻他的肉棒,进出之间相互碾磨,甬道内又湿又软,简直要把他的魂儿都给吸飞了。男人咬紧牙关,不自觉加快了速度,仅抽插了数十下就觉腰眼一麻,满腔精华竟全部泄了出去。

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洒在自己体内,夏如嫣松了口气,看来这男人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太好了,自己不用受折磨了。

男子面上有些热,大概也知道自己的时间太短了,但无论如何这毒应该是解了,他缓缓抽出分身,看着被他蹂躏得红肿的羞花儿。那小口被捅成一个圆洞,粘稠的白浊从中间淌出,其间夹杂着一丝刺眼的红,男人眼中划过一丝自责,自己还是弄伤了她。

夏如嫣无声地啜泣着,男人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才如梦初醒,将她打横抱起,往池中走去。夏如嫣心中惊诧,难道他的毒还没有解?男人看见她的眼神,向她解释道:“我抱你下去洗洗…”

夏如嫣松了口气,又用哀求的眼神看他,男人迟疑了一下,对她说:“一会儿我替你解开穴道,但是你不能大声呼喊,同意的话就眨一下眼睛。”

夏如嫣忙不迭地眨了一下眼睛,男人并没有立刻履行诺言,而是在池中盘腿坐下,将她放到自己腿上,然后才解开了她的穴道。刚一解开,夏如嫣就身子一软倒向他的胸口,才经历了破瓜之痛,她根本没有任何力气与他对抗,只来得及大口大口地喘气。

就在此时,男人修长的手指竟然探进了她两腿之间,夏如嫣惊惧地抬头看他,男人有些难为情地道:“我替你清洗一下。”

反正做也做了,自己也没有一点力气,夏如嫣又软软靠回他身上,任由男人将手指伸进她的小穴抠挖。粗糙的指腹摩擦过柔软的穴肉,夏如嫣忍不住嘤咛一声,随即又懊恼地闭上了嘴。男人的喉结动了动,一边替她清洗穴中的精液一边暗自调息想借此压制自己的欲念,谁知不运功还好,内力一动,那股本已偃旗息鼓的欲毒又卷土重来。男人大吃一惊,难道这种方法不能解毒?他细细感受体内,发现那毒确确实实减少了一部分,这么说来是一次不够?只这样思索间,他的下身又高高的挺立起来,刚好戳在少女两股之间。

夏如嫣吓得花容失色,低声惊呼:“你、你怎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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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喘了口气,揽住她的腰将她向上一提,转来面朝自己,目中满是歉意:“这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