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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不住地颤抖。
Alpha野蛮地占有,在Omega身体里标记,粗俗地留下自己的味道,性器前端涨大了许多,堵死生殖腔的出口,牢牢锁住,不许Omega有一丁点的闪躲和逃避。
结婚两周年,这样的最终标记进行了许多许多次。
但没有一次如此漫长,如此奇妙。
没有避孕套,也没有避孕药。
他们将会拥有一个孩子。
在十个月之后,很短的时日。他们家就要多一个小朋友了。
可能是楼渡射精的过程太久,那结又硬又大,让迟景进退不能,被作为所有物,屈辱地承受了所有的精液。也可能是这个姿势太累人,迟景又被快感和疼痛磨得发疯。或者是想到这次最终标记成结意味着什么……
几种情绪交织,清冷无双的Omega竟然落下泪来。
几滴冰凉的泪珠顺着Omega的脸庞向下落在楼渡的肩上,激得他浑身一颤。
他低下头,吻他的眼睛。吻了又吻,最后咬住他的后颈,把自己的信息素摄入。
两股信息素弗一接触就立刻交融,混合。
流淌在腺体里,血液里,每一个细胞和神经里。
第二天早上醒来,迟景对着光脑噼里啪啦地在点击什么,楼渡抱着他的腰,很是迷恋他的味道,闭着眼睛在他腰侧蹭了许久才抬起头,靠在迟景的小腹上。
黏黏腻腻地叫“老婆”。
迟景没看他,注意力依旧放在光脑显示屏幕上。
“老婆你在干嘛?”
“处理工作,我的,还有你的。”
楼渡听到后半句才睁开眼,看他好看的下颌线,盯了几秒钟,复埋进他的怀里,嘬了几下,又嗅他好闻的蜜桃味儿。
“啧。”迟景皱了一下眉,指背刮了一下楼渡露在外头的耳尖,警告他:“别闹我。”
“老婆,老婆。”
迟景眼波不动,平淡地回应他的撒娇,“做什么?”
“我们旷工吧。”
“……”迟景拒绝,“不行。”
“你都发情了,别工作了。”
“那你起来自己处理。”
楼渡噎住:“……”
【小剧场】:
楼渡心想,我这算是在吃软饭吗?
但是好像也习惯了……不工作(老婆帮我工作)真好!
第十四章需要你
楼渡最后还是心疼老婆在发情期,爬起来把着急的工作处理了。又打了个电话给宁舟,把之后几天的安排交代清楚,再和严司柏沟通明白,商榷得当,才抱着迟景继续纵欲。
迟景的发情期不短不长,一般维持在四天到六天之间。
期间离不开人,楼渡一要和他分开,他就会主动跟上,或者直接开口要求待在一起。
每次面无表情却又脸颊粉嫩地问“你要去哪儿”或者是命令“不许走”,都萌得楼渡心肝儿颤。
最后一天发情的潮热已经慢慢褪去,迟景也不再那么黏着楼渡一步都不许离开,但楼渡还是抱了他一整天,让自己的信息素时时刻刻包裹着他。
中午迟景坐在床头浏览这两日的重要信件,同时一心二用地和助理通话,了解新的几个项目方案,并给出决策和下一步的指示,让助理去施行。
楼渡也在他身边,对着一份文件沉思。
许久,迟景都处理完毕了,他还在思索着什么。迟景转头看他,而后倒了一杯青柠水递到他面前,问:“怎么了?”
楼渡眨眼,盯着面前细长葱白的手看,那手背光洁白皙,指节修长,指尖圆润,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握着透明的玻璃杯,隐隐约约泛着浅浅的粉色。
楼渡连手带杯子整个握在手里,流氓似的低头亲这只手。吻他虎口的位置,再一路顺着向上,亲手腕的关节。亲了好一会儿,发现手的主人一动不动,才抬头看过去。
迟景:冷漠。
“老婆?”
迟景抽回手,拿纸巾擦了擦手上的口水,垂眼暼他,高冷地问:“你在做什么?”
“嗯?哦,你说这个吗?”楼渡转了个角度,将光脑显示屏与迟景共享,指着上头的文字和迟景说:“维尔星系的统治者给我发了一封停战函。”
“哦?”迟景认真看了看整封函件,最后轻哼,指着一行字说道:“他们这是希望联盟将银川星系割让给他们吧。”
楼渡点头,“允许他们入驻银川星系,就相当于占领了,联盟不可能同意。”
“异想天开。”迟景评价道:“以他们如今的实力,并无获胜的可能。联盟最多两个月就会彻底厌烦这场战争,进行全面扑杀。”
“是的,严司柏和我确认过,如果这个月中我们和他们谈不拢,军部就会带领联盟军进行彻底的反击,并占领维尔星系边缘的几颗星球,预计今年年底完成星系攻占。但是目前来说联盟并不希望挑起持久的战争。”
迟景皱了一下眉,疑惑地问:“他们为什么敢发这样条件的停战函?”
“这就是我不解的地方。”楼渡笑了一下,喝了口青柠水,说:“总不能是他们脸大吧?”
“……”
楼渡看迟景无语的眼神直乐,哈哈笑了几声才正经地说:“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底牌。不过无论如何,联盟是胜利者,不可能以败者的姿态与他们谈判,这种条件不谈也罢。”
迟景点点头,看到楼渡的脖子上有几个深深浅浅的吻痕和咬痕,顿了一下,面色自然地说:“你小心点,多带点人。”
楼渡“嗯”了一声就扔了光脑,扑到迟景怀里,抱着软软香香的老婆亲亲摸摸。
“老婆,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明天,N11那批货我要回去盯一下,尽快交给军部。”
楼渡搂紧了迟景,不舍地亲他肩膀。
迟景一手抱他的背,一手摸他的脑袋,掠了掠发梢,好像连头发丝都沁透着他俩交缠的信息素的味道。
发情期内的最后一次是在深夜里。
他们都躺在温暖的大床上,四肢缠绕,像是相伴相生的藤蔓,已入骨髓,永不分离。
楼渡从身后抱着迟景,大腿屈着贴着他的,前进后退都不快,但是动作间却是很愉快的,让被进入的人享受到无边的快乐和滋润。
迟景浅浅地埋在枕头与楼渡肩膀的边缘,眼睛闭着,睫毛随着每一次的律动颤抖。
扑朔的小蝴蝶,跳跃在楼渡柔软的心上。
是发情期即将结束的缠绵,也是短暂分离前的亲密。
两人都很动情。楼渡将迟景抱得很紧,亲他的后脑勺,贴着他柔软的后颈嗅他清甜的蜜桃味儿。他操得不用力,但很深,肉茎擦过肠壁的每一寸,在迟景的生殖腔口研磨,很有存在感,亦有强烈且绵长的快感。
脆弱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