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清顿住脚步,恭恭敬敬地跪下道:“陛下!侍身知错了,但木已成舟,我们能做的便是顺水推舟。”

安然别开眼,呵呵了两声:“你说的倒轻巧,让你跟你不爱的人在一起,你会接受。”

“侍身自然不会接受,所以才出此下策,与心爱之人在一起。”徐长清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你就不管朕喜欢不喜欢吗?”安然被他这态度弄得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陛下,不喜欢侍身吗?”问这话,他心里已经有了结果。她喜欢的是叔叔,要不是自己来了招釜底抽薪,估计她会把他当小辈看。

“不喜欢。”安然也不想顾及他的心情会怎么样,坦然道。

虽然心里明白,但她这么直接说出来还是让他有些受伤。

徐长清咬着下唇:“可是侍身喜欢陛下,就应该与陛下在一起。”

安然竟然无言以对,这个熊孩子只要他高兴就好,根本不管别人的想法,都是徐国公给惯出来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静默起来,见她不叫自己起身,徐长清也不好起来就这么跪着。

等到安然心情稍微缓和了,才发现他跪在地上,直直地看着自己。

“你起来吧!”

“谢陛下圣恩。”徐长清这才拉着裙子站起身,见她又偏过了头,浑然没有注意他为了今晚装扮得有多精心。

徐长清到底只有十六岁,素日又被人捧着,如今在她这里接连碰了钉子,让他心里越发委屈,他都不顾男儿家的矜持以身相许,她却……

他越想越难过,甚至忍不住哭了起来。

安然正闭着眼打算在贵妃椅上将就一夜,却听见有人抽泣的声音,她立刻睁开眼睛看过去,见他直愣愣地站在离自己一米远的地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让她都有些佩服了。毕竟自己一哭,涕泪横流,完全没有美感可言。

只是一个男生哭成这样,让她不由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安然有些烦躁,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你别哭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话。”

听了她的话,徐长清哭得更厉害了,抽抽搭搭道:“陛下不待见侍身也就罢了,还不让人哭……”男人不哭,难道让女人哭吗?

“擦擦吧!”安然终于翘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递给他。

徐长清接过后,边擦边哭。

良久,安然再也受不了了,不耐烦道:“你再哭朕就走了。”

“不可以。”徐长清听她要走,立刻止住了哭泣。

这眼泪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安然没好气道:“入寝吧!”

见她今晚要在这儿歇下,他破涕为笑,连忙走过去:“侍身伺候陛下更衣。”

“不用了,”安然想也不想就拒绝,见他又泫然欲泣,耐下心来解释:“朕不习惯近身伺候。”当然,除了她认可的男人外。

徐长清这才收住眼泪。

安然褪了外裳后爬上床,拉了被子将自己盖住,徐长清则放下床罩,也跟着上了床。

拔步床很大,安然往里挪了一寸,确保两人之间不会有肢体接触,谁知身侧一沉,紧接着他就蹭过来了。

“陛下,侍身这几天很是想念陛下,以前不知,原来还真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徐长清贴近她,低声述说着:“侍身不会跟叔叔和表叔争宠的,只要能陪伴在陛下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安然不吭声,身子默默地再往里挪。糖衣炮弹谁还不会,他的这些伎俩,她以前在宫斗戏里看了不少。

“长清初见到陛下就喜欢上陛了。”虽然他入宫费了一番周折,连累徐国公府,背叛叔叔,甚至趁陛下昏迷之际……但他心里还是欢喜得很。

安然听着,心里并没有太多触动,大概是来到这里被告白的太多,而且在他之前有个徐自臻,他也是这般手段。

“睡吧!”

“今夜于陛下而言不过寻常的夜晚,但于侍身却很重要,侍身有负父母期望,不能为人正夫,八抬大轿、凤冠霞帔。”

安然听到他这么说,又觉得他这样有点可怜了,本来就是国公府嫡子,现在却要成二房了,虽然有大部分原因是他自己作的。

她思忖了片刻提议:“要不,朕给你再相看一个女人,那样……”

“陛下就这般不待见侍身吗?”徐长清听她这么说,一颗心瞬间凉透了。

安然听着他有些哀怨的语气,脑仁生疼,早知道她就不该看在自臻和徐国公的面子上将人纳进来,现在都不知拿他怎么办才好。

久久得不到她的回答,徐长清再次哭了起来。

安然没办法,只能转过身安抚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哭了,我不给你找别的女人还不成嘛!”

“侍,侍身想要陛下,只想要陛下一个人。”徐长清立刻靠到她怀里,抽泣着说。

安然听闻轻叹了口气:“再给朕一点时间。”

“好!我等着陛下。”

……

御书房里,女孩双手撑着桌案,双腿不住的轻颤几乎要瘫倒在地,第一次泄身后的高潮疯狂漫长,她的眼前白茫茫一片,身子痉挛不止。

文渊将她翻了个身压在桌案上,吻住轻喘的红唇,同时跻身到她腿间,肉棒龟头抵在湿润的缝隙处挤了进去。

“今天倒是没那么应付臣,陛下昨日纳了贵君,怎么不合胃口?”他自然能感觉到她的反应,要是平日夜里和那位皇夫滚在一起,次日应对他就会很无力,没一会就泄身了。

“啊……慢点……嗯……好难过……”红唇微启吐出一串串破碎的颤音。刚泄身后甬道敏感紧缩,哪能受得住他疯狂的冲撞。

身下的人根本无暇回应他的话语,只是娇吟着,文渊唇角微微挑起,拉过她垂在两侧被撞得晃荡的细腿扛到肩上,肉棒就着花穴内湿热黏腻的花液放肆地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