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将已经软了的肉棒撤出,便看见两人交合的爱液从花穴中缓缓流出。

自己积攒了好些天,刚才明明射了不少,怎么只流这么点,他将她翻了过来,见那白皙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伸手微微用力压了下,就见腿心流出了个多的白浊。

安然的花穴小,精液射入子宫里常常会被锁住,徐自臻他们也帮她疏导出来,所以这样的方式她已经习惯了,虽然摁着小腹有些不舒服。

文渊手上的动作依旧在继续,又说话打趣起她来:“陛下这嫩穴委实小了点,得多被人肏,肏得大点。”

安然现在得了趣,也不那么排斥和自己的男人上床,期间说些荤话也没什么,可是事后理智回笼难免会羞赧。

她嗔了他一眼,命令道:“你不许再说了。”

“不说那就用做的。”文渊笑着,伸手到她腿心,去玩弄那湿滑的小穴。

她连忙并拢腿,将他的大手夹住,将他的手抽出来:“不要了,我受不住。”

反握住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下,文渊戏谑道:“陛下与皇太君、皇夫夜夜笙歌,还这么不耐操?”

“怎么闻到了一股酸味,你是不是吃醋了?”安然皱了皱陛下,向小狗一样往他身上嗅。

她既然这么问,文渊从善如流地接了下来:“是啊!陛下打算如何补偿臣,先说明,非肉偿不要。”

“我……我不能随便出宫的来找你的。”安然有些犹豫,又不好意思让他进宫。

“臣自然不会让陛下频频出宫冒险,不如就御书房吧!正好也不耽误议政。”

所以,自己和他谈论完国事,还要来一发,等男人多了,晚上还得去睡男人,想着想着,安然禁不住打了个寒噤,果然艳福不是这么好享受的。

两人磨蹭了好一阵才穿衣梳头,毕竟她的身份不容许她多留,文渊再不舍也只得将她送了回去。

……

第一百章

回到宫里,安然心情颇好,觉得也该去见见那人了,谁知才刚入正门,就听到夏茗在马车外说自己的两个男人都候在前方。

她只能让他停车,下了马车后,她看不着不远处两道颀长的身影,想到自己做的事,突然有些心虚了。

徐自臻默然站着注视着小小的人儿,他也有两三天没见她了,甚是想念。虽然知道要放下架子哄哄她,可是他出身世家,又贵为太君实在有些拉不下面子。这回若不是她出宫,他心里担忧,恐怕没那么轻易妥协。

柳青见他不说话,便拉着他一同上前:“侍身拜见陛下,可算是安全回来了,陛下贸然出宫,侍身和表哥担心得紧。”

“让你们担心了,是我的错。”安然乖乖地认错,其实最重要还是觉得对不住他们。

“陛下没错,只是陛下想要出去,得好好做一番准备,确保周全方可。”徐自臻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说。

安然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我知道,以后不会这么冲动了。”

见她知道轻重,又一扫几日愁郁,眉眼间含着媚意,想来是发生了什么,柳青又说:“陛下,宫外要是有中意的人,还是早些接入宫里,这样免得陛下奔波劳苦。”

果然,一眼就能看出来,安然有些尴尬地咂咂嘴:“……他,他现在还不大方便,但是我向你们保证,他是个不错的人。”这话她自己说出口都觉得忒不要脸,恨不得自扇几个耳刮子。

徐自臻见她如实承认了,到放心了些,想来此人也不是简单之人,能躲过他安排的探子。

“现在天气还有些冷,你们别冻着了,一起去景熹宫吧!”

原以为她就算原谅,怕也会心有余悸,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要去自己宫里,徐自臻终于放下心来。

安然扶着他上了马车,柳青紧随其后。

……

用完膳后,表兄弟两正在下棋,安然则坐在一旁的贵妃椅上磕瓜子,磕着磕着,就睡着了。

柳青无意间抬眸瞥见她,冲对弈之人使了个眼神。

徐自臻看过去,见她正抱着盘子,歪头睡着,活像只小松鼠似的,唇角微微弯起。

“表哥,宫外的那个人你猜是谁?”趁他睡着了,柳青开口问。

徐自臻心里多少有点谱,尤其他这两年在她身旁安插了不少人,以便了解她是跟何人接触。难怪那位右相女生男相,却又不近男色,如果他是男子便能解释得通了。

“是个棘手的人,文渊可不比你我,此人心思诡谲,擅长攻心,又在官场中短短两年声名鹊起,不可小觑啊!”

“确实是个人物,”柳青自然也认同:“不过眼下最该担忧的是即将入宫那位。”

他不提还好,一提,徐自臻眉头紧锁:“此事你我都是他的长辈,不好插手,且由着他吧!陛下那边,我们也不必劝。”

“这始终不是长久之计,不过我们确实不便插手,如何处置皆由陛下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