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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更美,好在他能夜视。
女孩浑身软得如同一滩水般靠在男子胸膛处,身下水漫金山,绵延不绝。
男人还没到,又开始动作起来,这会儿正是她敏感的时候,体内的巨物一动,安然根本受不了却又只能承受他霸道的欢情。
大半个晚上,她都在欲海中沉浮,翌日走路都有些虚浮,显然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
不过,一个月后属于她的美好时光来临了,那就是皇太君被查出有孕。
太医满是惊惶,后宫侍君耐不住寂寞偷吃多得是,可弄出孩子的却是少有,尤其还是皇太君,这简直就是打了先帝的脸。
这孩子是谁的?后宫中当值的都是男子,禁卫军、暗卫、隐卫皆隶属陛下,应该不敢胡来,不会是陛下……身边的夏侍卫吧!
有可能,夏侍卫乃陛下亲侍,恃宠而骄不是没有可能。哼!身为陛下的人却勾搭陛下的继父,辜负陛下的信任,应该千刀万剐才是。
御书房内,端正站着的夏茗突然打了个喷嚏。
徐自臻摸了脉,确定是滑脉,之所以叫这个迂腐的老女人来不过是让她将自己怀孕的消息传出去而已,却见她神色变化极其古怪,眯起双眼:“常太医,本宫怎么了?”
“太……太君,这……这乃是,乃是滑脉。”常太医被他吓得连话都快说不清了,断断续续的。
“滑脉,”声音挑高:“常太医确定,本宫深居后宫,身子如旧,不曾有怀相之态啊~”
常太医连忙跪下,不住的磕头:“臣不敢欺瞒太君,这……这确实是滑脉,只是才一个月不显怀相。”
“自臻,听说你宫里请了太医,怎么身子不舒服吗?”人还未至,声音已至。
常太医听到声音,心里一咯噔,这等宫闱秘史,被陛下撞了个正着,感觉今日自己的脑袋就要搬家,挎着长脸叩首:“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秀走近了将人扶起,却感觉到她正在发抖,余光瞥了眼躺在美人榻上休憩的人,见他面色不错,有些疑惑:“哟!常太医也在,平身吧!快跟我说说自臻身子怎么样?”
第三十五章
常太医一听,全身血液飙升直窜头顶,一时没有注意她对太君的称呼,而是用余光看着太君,等他示意,可太君却慵懒地躺在榻上眼皮都不带掀一下,这是要把她推出去的节奏啊!
她久久不答,安然有些紧张了:“难道很严重吗?”
岂止是严重,简直就是……就是……
常太医深吸了口气,冒着必死之心道:“太君有孕,正好一个月,陛下臣只是请脉问诊,无意知晓,请保全臣的家人,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他说了一通,安然只听到偏头两句,整个人懵懵的:“你是说自臻怀孕了。”
常太医只觉得陛下这轻飘飘的语气藏了万般危险,砰地再次跪下磕头,膝盖撞在地板上生疼也不顾。
“自臻,你怀了我的宝宝了。”安然还是有些不确定,一个男人竟然有了自己的孩子。
“是啊!陛下喜欢吗?”徐自臻难得温柔地浅笑着。
安然也顾不上跪在地上从惊恐到诧异的太医,走到他身旁坐下,摸了摸他的肚子:“当然喜欢,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还不显怀,”见她这般关心自己,一双杏眸亮晶晶的蓄满了担忧,徐自臻有些欣慰:“只是……”
“只是什么?”安然急忙出口问他,怕他哪里不好,甚至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好东西都捧给他。
“只是有些担心,若是不争气怀的是男孩该如何是好。”他说话时,微微蹙起了眉。
伸手将他蹙起的眉头抚平,安然笑着开解他:“男孩也很好啊!你这么好看,我也不差,生出来的孩子肯定很可爱,若是你想要女孩,以后我们可以多生几个,总会有女孩的,只是你会不会太辛苦啊!”听说分娩在医学上可是第九级疼痛,也不知道男子生孩子是不是也一样,安然越发担心了。
徐自臻轻笑着摇头,俊美的脸多了孕夫该有的温柔:“能为陛下生儿育女,是我之幸,哪会觉得辛苦。”
听到他这话,安然心里仿佛有一股暖流在静静淌过,一个男人能为你生孩子不怕分娩的痛,这是现代女性想都不敢想的,她却得到了。若是没有外人在,她恐怕会忍不住想亲亲他。
额!对了,外人。
安然侧眸瞥了眼还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常太医:“常太医,请起。”
闻言,常太医缓缓起身,经过两人之间的对话后,他的心情很是复杂。
安然哪里顾得上太医的情绪,作为未来的妈妈她最起码要照顾好孕夫和以后的宝宝,直接问:“自臻,身子如何,有没有要注意的地方?”
常太医尽量挥退陛下与太君有苟且之事这个惊天的消息,保持冷静道:“太君身子康健,只是精水不足,不足以支撑胎儿生长,需要减少房事。”
减少房事,就是不能做了吗?
安然有些郝然,虽然每次都是他拉着自己滚床单,但过程确实很舒服,自己也越来越不知羞耻做那事的时候开口向他索取了。
徐自臻耳根微烫,这段时间她只有他一日,两人睡在一起,他初尝情欲几乎夜夜都要拉着她翻云覆雨,因而才精水不足。
“好!那还有什么要注意的,你今日把它们陈列下来给朕看看。”
常太医回了声喏,便被挥退了,她后背出了一身冷汗,感觉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第三十六章
安然这才敢同他亲昵,坐在塌旁低头在他脸上吧唧一口:“自臻,你真棒,这么快就怀上宝宝。”
徐自臻很受用她的主动亲昵,环住她的腰:“只是不能伺候陛下了,陛下怕是会把我忘了。”男子再强壮,一旦怀孕身体里的精水大多会用来哺育胎儿,差不多一年不能与妻主行房。
“怎么会,我也不需要人伺候,之前没有你的时候,不也是我一个人。”再说了,她有这么饥渴吗?
“说得也是,我的陛下可不是轻易被男色所惑的,”突然想到什么,男人眉心再次拧紧,安然被他夸得有些飘飘然,看不得他蹙眉,潜意识里她的男人就该高高在上,藐视一切的:“怎么又皱眉了,皱眉不好,以后会生个爱皱眉的宝宝。”
徐自臻听着她孩子气的话这次却笑不起来,黝黑的双眸直直地注视着她:“陛下,若是我曾骗过你,你会不会生我的气。”
欺骗!
安然瞳孔微缩,大抵是知道他在套自己的话:“若是善意的,或者是有苦衷便罢了。”
“若不是善意,也没有苦衷,只是为了一己之私呢?”他继续问,几近逼问,甚至语气也带着咄咄逼人。
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