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锋笑容满面,遂道:“多谢朱公子,养精蓄锐是不错,不过精多了,锐多了,如若不释放,也许会憋坏的,文公子,你说我说的对么?”

文公子没想到林子锋倏地冒出这句话来,当下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脸上已经无比的红晕。

那朱公子遂即大笑道:“文公子,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脸红起来,倒像是一个大姑娘那般的扭捏了!哈哈哈……”

朱公子说完,众人不禁亦是哈哈大笑。

林子锋偷眼观瞧,遂见文公子进退两难,不过只几个喘息之间便恢复如初笑呵呵道:“朱公子,真会说笑了,我这边引帝秋公子去与那红香对弈。”

林子锋点头哈哈一笑,遂道:“那便有劳文公子了!”林子锋说完一手便抓住文公子的胳膊,那文公子只是浑身一颤,倏地便恢复如初。

林子锋遂感觉一阵细柔之感传入手心当中,当下不由得又轻柔的捏了两把,分明感觉出文公子身体动了两动。

林子锋遂抓着文公子的胳膊走入大厅,转了一转遂朝红香的屋中走去,只是红香的屋中并没有石壁的衔接,也便是红香的屋中一切并不会显示在石壁之上。

林子锋抓着文公子,文公子期间挣脱两下亦然被林子锋抓着。

二人进入红香屋中,但见屋中馨香四溢,四周一片粉红之色,且有粉红床榻,帷幔影影灼灼,一番扑朔迷离,且四周摆放着诸多鲜艳花朵,枝枝娇艳欲滴,好似清晨般的仙露般还存在于花朵之上,屋中气息清新遂又朦胧美妙,让人忽的一下忘记尘世烦恼忧愁,只想沉寂于这美妙如幻境一般的闺房当中。

此时,那文公子淡淡一笑道:“帝秋公子,这红香姑娘好像还在就寝未起,我便去唤她两声可好。”

林子锋遂道:“文公子过谦了,你是她们的主人,她们便是你的手下,哪有主人去呼唤叫醒仆人之理?如若文公子爱惜手下,要执意去唤那红香小姐,便在这里唤她吧,她自然可以听到便会起身的,你我二人正好可以接着影影灼灼看美人更衣岂不美哉?”

文公子听到这里脸色变幻几次,当听到林子锋说道主人与手下之时,那文公子眼中陡然暴戾大盛,但亦是一闪即过。

随即,文公子笑盈盈道:“帝秋兄弟有所不知,如今买卖难做,请我们这红香姑娘遂不容易,我这红香姑娘还有多家赌场以及青楼红楼惦记着,遂脾气大了些,还望帝秋兄弟不要介意才是。我便这去叫她,很快她便会出来。”

只是林子锋的手在文公子手腕处又摸了几把遂道:“文公子是去叫唤红香姑娘起床还是自己便去换衣呀?”

看着林子锋瞳孔中的戏谑之色,文公子顿了一下,目光中神色亦是颇为复杂,随后归于平静道:“当然是让红香小姐起身更衣,我换衣若何?帝秋公子却是说笑了。”

言罢,文公子再次挣脱,林子锋哈哈笑了一声,旋即松开了手。

那文公子遂大步走入闺房之中,只轻声叫了几声:“红香,红香姑娘……几声之后,文公子遂没了影子。”

片刻之后,一阵香风袅袅,屋中的蔓布缓缓间无风自动,再见一近身红衣女子,身着如纱,颦颦婷婷的从迷蒙的轻纱中走了出来。

高挑的身材,裸露在外的双肩,弹性十足,再见浑圆的腿迷幻人的双眼,让人异军突起。

红香走来,人未到,香气先到,随即整个人云鬓高耸,面覆淡淡的脂粉,美眸弯弯,睫毛如簇。琼鼻小口。颔首下颌,玉颈洁白无瑕。

林子锋心中不由一动,这红香果然好香好美,只不过他眼中总浮现出那文公子与这红香面庞的对比,这红香美貌略微画过,纯涂了一点,脸上如若去掉些脂粉的艳丽,如若再换做文公子的衣服?当红香走走停停的出了这方之地。与林子锋并肩而立,身高几乎与林子锋持平,当然,那高高的云髻自然要在林子锋之上了。

林子锋闻着淡淡香气,映着朦胧如红霞一般的闺房遂道:“红香姑娘你不会是文公子换件衣服来哄骗我吧!”

本来红香还有些矜持,被林子锋的一句话说的险些暴跳起来。

红香喘息了几声,压抑着内心的不快,随即淡淡笑道:“帝秋公子实在是说笑了,刚才奴家不在床榻之上,在内屋小憩片刻,那文公子叫醒了奴家,遂从后门离开,如何一男人换得我衣服,再出来见你!”

林子锋遂呵呵笑道:“红香姑娘勿怪,我只红香姑娘与文公子好像,觉得像是兄妹一般。

红香闻言,动了一下,显然是气的。当下亦然不再多言,遂对林子锋道:“帝秋公子此来不是要与小女子对弈么?我便于帝秋公子下一局了吧!”

林子锋遂道:“不急,不急,与红香姑娘聊上一聊也好。”

红香亦是淡淡一笑,遂即道:“与我对弈本并不难,我这里只有一个棋局,如若帝秋公子可以解了这个棋局红香如何都可以答应。”

林子锋遂呵呵笑道:“如若我让红香姑娘嫁于在下呢!”

红香盯了林子锋一眼道:“红香说过,只要公子能解开这棋局,红香什么事都可应允,包括……嫁给你!”

林子锋遂伸出手掌冲红香道:“我们击掌为誓。”

红香亦伸出白皙的手掌,与林子锋撞击三掌。

林子锋遂见红香飞快的摆出一个棋局,林子锋遂将棋局记下心中,同时武魂亦是迅速拆解起来,这棋局中战争纷乱,明明是红黑双方,却像是有多股实力在不断的征伐杀戮,林子锋有一种错觉,仿佛像是心中那五皇的征战杀伐。不禁有一幕在自己神识中闪现,届时,自己在雾海中偶遇那五皇中的秘密,当中一处卷轴发出的一段话亦是在林子锋脑海中徘徊流荡--五皇之中,文皇最善,武皇善武且被遭贬,炎黄最烈,且魂皇最邪,暗皇暗藏杀机,终会始乱终弃……五皇同时存在千年大陆之中,各分门派,不拘门下弟子,征伐衅乱,且暗皇屡屡杀机毕现,图尽匕现包藏祸心。众所周知。且文皇羸弱,远炎皇暴烈、不喜武皇穷兵黩武,遂远之。且又有魂皇摄取人心魄,炼制鬼邪之法。文皇更不喜。那暗皇善于心计,暗自练兵,终有今日之祸。

林子锋遂在这棋局中感应到五股的杀伐之气,千年前的征战烽火再度席卷。而林子锋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沉湎与那战火的纷飞与征伐中,不知不觉中,林子锋仿佛在脑海中历演了一遍五皇的争夺一般,而其中的奥秘便是自己脑海中的那副地图了,而这破解棋局的最后便亦是一副图,虽然破解极为困难,但是当林子锋把脑海中那副图想象出来,在于这棋盘最终破解之法想比较中,便吻合了。原来这棋局便是这五皇的秘密,那么这文公子,或者说现在的红香,很可能便是当中五皇的后人,林子锋忽然一动道:“文公子,文皇?莫非这文公子是五皇中曾势力最大的文皇的后人么?如若如此解释,那么今日的棋局,还有自己的破解便相得益彰了。”这文皇想要找到五皇的遗址,破解遗址,进入其中,夺得秘法遂重振文皇不朽基业,且这文皇有后人,那五皇、魂皇、炎皇与暗皇如有后裔自然亦会寻找此遗址。自己如今还是练气第十层的中级阶段,这样的修为连胡玄天都杀不了,怎么面对五皇的后裔,这后裔也许亦有诸多势力,连蔓众多纷纭,如若自己一个不小心便会掉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林子锋心中略有些后悔自己好奇心太强,被卷入这股波流之中。

不过林子锋又想了想便释然了,这个世界上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和发现什么,自己若不是好奇心驱使,亦然不会一个又一个的碰触奇迹,甚至不会与武魂相遇,更不会练就噬黑大法,亦然不会进入雾海与心然结识,不会认得武公子,如今又不会如此……林子锋想到这里不禁释然一笑。

随即眼前一切消失,神识重又回到红香的屋中。

红香此时略显疲惫,已经坐于旁边棋盘的石凳之上,皓腕轻托着香腮,睡意蒙蒙,朱红的芳唇,余香袅袅,仿佛让人忍俊不禁要轻轻呷上一口,一品芳泽。顺着被殷洪的沙曼侵染的芳红的珠光映衬下,红润的细长脖颈之下,一抹束胸半遮半露,林子锋耐不住顺着往下看了一眼,不想这事红香悠悠转醒,林子锋遂恢复原状,且咳咳两声。

红香遂款款站起身,悠悠道:“帝秋公子,你……你终于醒了?”

林子锋遂点头。

那红香道:“起初,我以为你睡着了,不过后来我见你神识在不断在棋盘上逡巡,似乎在努力走出迷宫一般,我才没有打扰你,不知……不知你对这盘棋有何解?”红香说着双眼迷幻般的看着林子锋。

林子锋遂淡淡道:“红香姑娘,这盘棋本无解。”

“啊?”红香过娘随即一愣,遂道:“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这盘棋可是有解的。”

林子锋遂摇头道:“红香姑娘我不骗你,且这盘棋莫说无解,即便有解亦是会害死很多人,即便日后真有人给你解出来,势必世间还会有一场动乱。”

红香紧盯着林子锋遂道:“不会……你不会把他解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