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锋此时淡淡一笑看向朱公子道:“朱公子,我们是不是该进去了。”

朱公子第一次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遂道:“帝秋公子,我们要不再等一等……”

林子锋遂呵呵笑道:“朱公子,难道你就不怕让人捷足先得了么?”

朱公子嘿嘿一笑,这时,武公子则道:“这样吧,我与朱公子一同进入吧!”

朱公子这才嘿嘿笑道:“如此甚好!”

朱公子选择正东门那黑衣花魁,武公子则选择正南们的白衣花魁。而有结界处玉简便不会好用,朱公子与武公子便只能把林子锋与那小厮分别带入结界之中。

走过仄仄的走廊,林子锋与朱公子进入那正东结界之中,只闻淡淡花香四溢,林子锋不由得心中赞叹。

那正东黑衣黑裙花魁此时正在正中翘腿而坐,白皙的大腿,裸露的大腿根让二人一阵心情激动,心潮澎湃。

朱公子更是老脸通红,嘿嘿讪笑道:“如此,如此我好想作诗一首。”

那本来正中坐着的黑衣花魁正襟危坐,见朱公子这幅模样,遂嫣然而笑道:“这位公子,要作诗便作诗一首吧,奴家也好听上一听。”

朱公子本来是有感而发,一听说人家真要他作诗,立马看向林子锋。林子锋也没想到朱公子竟然要作诗,一下也没有什么准备。

朱公子老脸通红赶着鸭子上架咳咳说道:“美女美……美女美不美,就要看大腿……”

“扑!”林子锋直觉天旋地转,那黑衣花魁也被朱公子前后不搭的话弄的花枝乱颤,遂即,黑衣花魁神色一凛道:“好了,还请这位公子坐好,我们要对弈了!”

朱公子答应了一声,见到这黑衣花魁,他反而更是有些局促了些,遂缓缓走到石凳前,坐了下去,对面那黑衣花魁一低身,让朱公子忍不住咕噜一声咽了一大口唾沫,眼睛费力的挪到棋盘上,见那花魁用的是红色棋子,刚要动作,那花魁则道:“你这人好不懂规矩,岂不知红方要先走的么?”

朱公子啊!了一声,遂放下自己的棋子,让黑衣花魁先走。

那黑衣花魁刚走一步,武公子便回头见林子锋,林子锋遂在玉简中摸索了一下,那朱公子便按照林子锋的指引走了一步。

黑衣花魁再走一步,那朱公子亦是看向林子锋。如此再三,那黑衣花魁忽的嗤笑一声道:“这位公子,你是孩子么?”

朱公子亦道:“不是。”只是朱公子说出不是两个字之时方显得回答的有些可笑了,自己为何要向这个小小的花魁说这两个字了。

那黑衣花魁遂道:“既然你不是孩子,为何下棋还让人教?难道你未断奶么?”

同时,在正南结界的一方亦是如此,武公子亦是遭到那白衣花魁的同样奚落。随即,朱公子与武公子同时被人灰头土脸的赶了出来。

只是一个人神情落寞,一个人却谈笑风生。而不多时,那胡家的胡爽亦是同样被正北方的绿衣花魁给赶了出来,只不过那胡爽则骂骂咧咧道:“小骚娘们儿,竟然不让我用狄秋生的门徒给我支招,那凭借狄秋生的门徒亦然能打败你那小娘们儿,让你乖乖的和老子我上床!”

武公子则淡淡一扫那石屏之上,与绿衣花魁斗棋的那狄秋生的门徒此时已经满口流涎,虽然石屏上显示对弈双方的实力还算均衡,但是不难看出,那狄秋生的门徒可着实的不给他的师傅张脸,一边下棋,但是心思全然已经飘散在九霄云外去了。再看那白衣花魁房中武公子的小厮,虽然聚精会神再与那白衣花魁斗棋,且每走一步都思虑再三,仿佛怕一招走错,满盘皆输一般。反观那白衣花魁且动若经风,每走一步虽然亦是思考,不过只是思考只是一瞬间便落棋果断。相反两个男人则被两个花魁斗的一退再退,让众人不禁唏嘘不已,那绿衣花魁每走一步虽然快速,且还不忘对那狄秋生之门徒暗送秋波,且纤柔的小手还在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大腿。本来绿裙子便很短,这一抚摸那白皙的大腿圆润感与浑圆更是晃得众人耳目发晕,就更不用说那狄秋生门徒的耳目了,简直被绿衣花魁弄的目光不辍,几经晕阙。

口中不由得支支吾吾中,那绿群花魁还不时的查干打诨开起了了那狄秋生之门徒的玩笑。

例如,车不叫车,那绿衣花魁管那车叫枪。狄秋生的门徒刚把车放在绿意花魁将的象眼处。

那绿意花魁则咯咯咯的娇笑道:“这位公子,你怎么把枪放在我的眼处了,难道就不怕我把你的枪给吃了么?”

那狄秋生的门徒忙一头大汗,看着那绿意花魁一动一翕合的小口,更是一头大汗淋漓起来。忙把自己的车拿了回去。

那绿衣花魁则又笑呵呵的说道:“这位公子,你把你的枪拿走那么远,我想吃可怎么吃得到啊?你知道么?我可想吃你的枪可想吃的紧那!”

那狄秋生的弟子一听此言,更是哑口无言,大汗淋漓道:“姑,姑娘,我的枪,怎,怎能让你随便吃,便吃得,吃了我便输了。”

绿衣女子立即撒娇道:“可是,人家好想吃枪嘛?”

“为,为何?”狄秋生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道。

绿衣女子遂道:“不为何?你的枪可是很大么?”

那狄秋生的门徒闻言立即目瞪口呆,啪嗒一声手中的车正好落入绿衣女子的小卒跟前,绿衣女子手疾眼快,飞快的将那狄秋生门徒的枪吃掉了。那女子吃掉了一个棋子,立即乐的合不拢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道:“终于让我吃到了,终于让我吃到了你的枪了……”

那狄秋生的门徒额头上面的汗哗啦啦流淌下来,看着那飞快翕动的红红小口,还有绿衣包裹着的身躯,还有两条腿让狄秋生门徒终于忍耐不住,双腿一阵痉挛,瞳孔接着瞪圆,浑身一颤中,发出啊啊的忍耐之声,接着便向是泄气皮球一般没了底气。

大厅中众人不由抚掌大笑,这小子竟然喷了。这时,那胡聪已经气得脸红脖子粗不由得冲那石壁大吼大叫道:“你他妈的混蛋!要是给老子输了这局,老子……”

那狄秋生的门徒喷完之后捂脸棋也不下了,倏地跑了出来,且捂住面孔直接朝外跑去,众人更是哈哈大笑,遂道:“缺了一个车这棋已经没法下了,不过输了一盘棋,却喷了一把也算值得了,虽然是自己喷的。”

胡聪脸上更是挂不住,那狄秋生门徒想要跑走,自然亦不是容易的,刚跑出一重门便被胡家的手下擒住,一顿拳脚,像拖死狗一样给拖了回来。

再见那胡公子的小厮虽然年岁不大,对面那白衣花魁遂亦是挑逗,不过,那武公子的小厮则心无旁骛,如同入定了一般,只沉寂在自己的棋局之中,那白衣花魁甚至解开了衣领两枚扣子,武公子的小厮还是不为所动,仿佛是石头与泥人一般,就知道钻心下棋对弈,那小厮入定的模样不禁让众纨绔子弟一阵唏嘘不已,也让那狄秋生的门徒羞愧万分。那白衣花魁见色诱无用便也投入棋式当中,与那小厮如火如荼般厮杀起来。

众人不禁一起向着武公子拱手道:“武公子真乃大丈夫也!把手下之人调教的这般好,真乃英雄也!”

有的人也拍案道:“武公子别看平时放荡不羁但手下还是真有些人才啊!”

武公子则哈哈笑道:“我便不见得,这小子简直没有见识,也太笨太蠢了,我倒是情愿有胡聪胡公子那样的随从,不管胜负如何,作为一个男人也知足了,正所谓有花时节需撸花,莫要无花空自撸。”

武公子说的大义凛然,且又是抑扬顿挫,不禁让胡家人甚是难看,就连其他那些人亦是不由得摇头叹息,暗暗私忖道:“众人都说这三皇子武帝是一个纨绔的大败家子,现在一见果不其然,手下有这么好的手下他都如此反肘,实在是寒了手下的心了。

众人皆摇头叹息,此时,那胡庆的亦然与那绿衣花魁决斗棋局,只不过走了三四十合便被对手咬的死死的,一招一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被那对手杀的落花流水共添悲。

此时,众人又都观向那黑衣花魁一边,只从那朱家的朱公子被黑衣花魁给赶了出来,只剩下了林子锋在黑衣花魁房中,而那林子锋却左摇右晃,不与那黑衣花魁下棋竟然与人家商讨着谁走第一步。

按道理本应人家黑衣花魁先走第一步,不管若何,毕竟是红先黑后,那黑衣花魁毕竟要先走的。不过林子锋却摇头道:“刚刚那朱公子已经后走了,自己便要先走。”

那黑衣花魁却道:“适才那一局亦然不算,对弈应该是两人真实的交锋,且不能是与其他人交战。”

林子锋遂摇头道:“话不能这般讲,下棋如同两军对垒,不能让一步,高手之间如若有一点的偏差便可以把一切全部葬送掉,遂自己不能够忍让这第一步,两人遂争执不下,直到那绿衣花魁亦然把胡家的帮手杀败,林子锋那端还在讲着这些事。不禁让众人一阵莞尔。而那朱公子却不以为然道:“能与美女如此唇枪舌剑,且还能多闻着那屋中一阵女人香自然是不错了。”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的目的是在这里,不禁后悔自己与那黑色花魁对弈之时不曾多耍耍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