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走脑子了么?”

二老板**张嘴问了一句。

“……应该不是假的!”

统战思考了一下,肯定的说道。

“嗯!”

**点了点头。

“我带人过去看看?”

统战继续问道。

“别急,我得看看求咱办事儿的朋友,是啥意思!你们继续找那个有日本口音的!”

**轻声说了一句。

“好,我明白了!”

说完,**坐车离开了,并且拨通了我的电话。

……

一天以后。

沈海峰带人到了深圳,在一处破败的打工楼里,见到了沈殿龙在深圳的朋友,那个操着日本口音的鬼子也在,但其级别跟沈海峰没法直接对话。

“我叫范里!”

沈殿龙所谓的朋友,没有多大热情,穿着大背心,大裤衩子,伸手冲沈海峰说了一句。

“你好!”

沈海峰伸出了手,继续说道:“这儿的事儿,麻烦你了!”

“呵呵,没事儿,坐吧!”

范里招呼了一声,随后和沈海峰单独聊了起来。

“能找到么?”

沈海峰小声问道。

“哥们,咱干的不是明面上的买卖!社会资源有限,我只能帮你打听打听!”

范里抽着烟,缓缓说道。

“唰!”

沈海峰扭头,看向屋内,桌面上明晃晃摆着冰.毒壶,屋内一股骚.气味!

这很明显,沈殿龙给自己介绍的这帮人,全是毒.贩子!

“我明白!”

沈海峰点了点头。

“范桑!”

这时鬼子突然插了一句。

“说人话!”

范里回过头,皱着眉头喝斥了一句。

“嗨!”

鬼子顿时点头。

“这是什么毛病?咱队伍里还有外国友人么?”

沈海峰顿时一愣。

“……吉林延边的,原本是朝鲜族,但生在中国,户口也是这边的!!日.本,朝.鲜,中.国,他满哪儿出溜,口音有点杂!”范里趴在沈海峰耳朵上轻声说道。

“呵呵,人才啊!”

沈海峰一笑。

“咋了?!竹下冈本?”

范里一笑,抬头冲着鬼子问道。

“是这样滴,我有个朋友是大夫,没事儿给富商,二三流明星,治治性.病之类的,私活接的很频繁!所以,他认识了不少这个圈子里的人!咱们抓的那个小子,身上有枪伤,正规医院肯定不敢去,然后,我就打电话问了一下,我这个朋友,他说他的一个同行,前天治过这样一个人!”

竹下冈本用尽量流利的中文,冲着沈海峰和范里解释道。

“这个有点意思!”

沈海峰眼睛一亮。

“你把,你那个朋友约出来!”

范里张口说道。

“嗨!”

竹下冈本顿时一鞠躬。

……

给门门治病的大夫名叫夏文哲,他跟统战撂了门门的藏匿地点以后,就被放了。

但此人获得自由以后,没有立马回家,也没去外地躲躲,而是一头扎进了公安局,说要报案!

深圳警方象征性审了一下,听说他知道在逃警员陈黄河的下落以后,就没再深问,而是通知了在本地“度假”的刘国威。

公安局走廊里。

深圳警方的接洽人,陪同着刘国威等人,一起快步走着。

到了审讯室门口的时候,刘国威突然停住脚步,冲着深圳警方说道:“谢谢你们的帮助,人交给我就可以了!”

“我们可以给你提供审讯室!”深圳警方一愣。

“呵呵,没事儿,我单独审审!”

刘国威再次表示感谢,但坚持要把人带走。

“好吧!”

深圳警方也不想在这个案子上多费周折,这毕竟不是自己的事儿,所以也就没再坚持。

五分钟以后,刘国威带人将医生夏文哲提走。

酒店内,夏文哲的手铐子被解开,坐在床上,刘国威拿了个板凳,坐在他对面,随后直接问道:“说说吧,你都知道啥!”

“我要求司法保护!”

夏文哲咬牙看着刘国威说道。

“司法只保护老实人!!你先说,我听听!”刘国威一笑,轻声问道。

“……有人要杀我!”

夏文哲咬牙说道。

“为什么杀你?”

刘国威问道。

“前几天,我接私活治疗了一个病人!他身中两枪,我看了一下伤口,感觉这活能干,就收了对方五万块钱,随后把弹头取了出来。但今天,有人去我家里找我,我比正常晚回去了一会,躲过了一劫!!我怀疑这是有人报复,所以,我恳请警方对我人身保护!”

夏文哲开口说道。

“哦!是这样!”

刘国威点了点头,随后继续问道:“找你治病的那个小子,住哪儿你还记得么?”

“记得!”

夏文哲点了点头。

“好,你把它写下来!”

刘国威从酒店桌子上,拿下了笔和纸。

“唰,唰!”

夏文哲毫不犹豫的提笔就写。

几秒以后,刘国威拿起了纸条,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先等会,我出去一趟!”

夏文哲斜眼看着他,并没有吭声。

说完,刘国威拿着纸条,走出了门外。

“刘队,他怎么办?”

随行人员指着门内的夏文哲,冲着刘国威问道。

“再扣扣!!如果没啥有用的线索,就让他滚蛋!”

刘国威随口扔下一句,随后拿起电话拨通了曾成章的手机,开口说道:“局长,地址找到了……!”

……

刘国威这边刚打完电话,另一头的唐唐就接到了消息。

随后,李水水提前撒在深圳的人,直奔门门的藏匿处。与此同时,鬼子竹下冈本,也把消息递给了上面的范里和沈海峰。

两路人马,一前一后,杀向目的地。

……

夏文哲给完消息以后,发现刘国威等人并没有给他司法保护的意思,随后骂骂咧咧抗争许久,最终无果的情况下,只能黯然离去。

走出酒店以后,他埋头发了个短信,上面写道:“**……缺不缺个保健医啥的?!我正规妇产科毕业……!”

……

黑暗的小仓库里,门门高烧三十九度多,吴丽一直用凉水擦拭着他的身体,但效果甚微。

两天时间,他一直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但嘴里却一直叨咕着:“给……我兄弟打电话……!”

而吴丽很迷茫,因为她找了很久,也没找到门门的电话,那天驳火的时候,他的手机已经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