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在玄关处往里走的傅云初突然急刹车,后面温秋一不小心就撞上了她。“阿秋!你还活着!呜呜呜……”她浮夸地表演,伏在男人怀里装模作样地哭。

“你这个演技怎么就这么差?果然出轨的你是本色出演吧。”温秋对女人'精湛'的哭戏感到无语。

“没办法啊,唯物主义观中的世界不存在重生的概念,更何况你一直跟着我从雪地里回来,都在身边放置play几个星期了,要我哭出来是不是有些勉强了?”

“行吧……”温秋放下手上的蛋糕,“老婆,祝你生日快乐。”

“好耶!”傅云初蹦蹦跳跳去切蛋糕。“诶等等等等,你不许愿吗?”他伸手拦住女人。傅云初双手合十:“我的愿望是尽快还完你那7个代价,over!快切吧,我好饿。”她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温秋。

吃饱喝足,温秋把浴缸的热水放好。傅云初紧贴着他往里面一坐:“啊……”发出了大爷的声音。她的手指摩挲温秋的掌心:“阿秋。”

“怎么了?”“没什么。”

过了一会儿,“阿秋。”“嗯?”“没事。”

“阿秋。”“你逗我玩呢?”“我在打喷嚏,啊啾。”傅云初调皮地打起水花,“阿秋阿秋阿秋~”

“傻子……”

“阿秋,这已经是完成第四个代价了吧。”

温秋回:“是啊。”他看向天花板,还有3个,他们就要分开了。

“你当初为什么定了7个啊?”傅云初感觉奇怪,她'出轨'时做的可不止7次,但是'出轨'对象也就只有4个,没有到7个这么多。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个奇怪的数字。

“我按事件算的。”温秋掰起手指头,“酒店和鸭子一次,和陆谨在酒店一次,和李权伟一次,被陆谨带回家一次,陪陆谨出差一次,健身房一次,最后约李权伟到家一次,总共七次。”

“所以我现在是4/7,”傅云初也掰起手指头,“给你项圈,让你随便支配我算第一个代价,读黄文算第二个代价。”她顿了顿,“雪地里假死,让“重生”后的你完完全全属于我算第叁个代价。”

是的,雪地里那次的温秋并没有死,他用这种方式解决了傅云初的心病,毕竟死过一次又复活的人恋爱经历是一张白纸,这样他就是她各种意义上的唯一了。真是狡猾的男人。

“第四个代价就是这一次放置play。”从“假死”那一刻开始,他们就开始了放置play,傅云初全程无视温秋,就当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这个人,同时温秋也不得主动触碰傅云初。不管是监控还是同事之间对话,全当没看到这个人。

怕交流不方便,所以放置play期间他们用微信进行联系。

因为被无视,温秋这些天在家越来越放肆,动不动就是全裸着在傅云初面前来回晃悠,她都只能强行忍住打人的欲望,无视这个傻子。

“四个了,四个了啊!”她挥挥手指,还有3个代价她就彻彻底底解脱了。

两人互相把身上的水擦干,拥吻地进了房。因为这几周都在放置play,性欲只能依靠手淫解决,这可让温秋憋坏了。“我不想再和五指姑娘打交道了。”他眼睛扑闪扑闪不存在的泪珠,“宝,想用你的嘴……”

傅云初不多bb,直接伏在他身上,把阴毛向两边拨开。紫红色的肉棒挺立在黑色森林中。男人难耐地把肉棒往她唇边送:“老婆,小小秋这些天好想你的舌头啊。”

拗不过男人的撒娇,傅云初用出浑身解数,直接开始正戏。舌头轻柔灵巧地刮过冠状沟,在马眼停留。手则抚摸两颗饱满的阴囊,轻捏成不同的形状。

“老婆,我想要深喉。”他兴奋地说。傅云初听此,小嘴张大,把男人的阴茎吞入。龟头抵达喉咙的那块软肉,她用力控制喉咙给予他马眼以刺激。在温秋的视角下,女人满脸泪痕,用她的小嘴拼命吞下他的巨物,仿佛是强奸现场。想到这,他感觉肉棒更加饱胀。

他按住傅云初的头,在嘴里面开始抽插,把她喉咙深处的软肉捣得一跳一跳。“我要射了……”他喘息,放开对鸡巴的控制,任由它射了出来。早有防备的傅云初舌头一卷,把浓精尽数接下。

两人相拥着喘息,很快“小小秋”又朝气蓬勃了起来。今晚,得是一场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