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钟意:“我大哥会不会说的,那个妹子叫杨钟意?”

副助点头,“是!谢公子说,党主见了就知道是谁。”

阿卡瞬间回头,看着被他绑起来的女孩儿,“你认识谢长溯?”

“你没听到我喊他一声大哥吗?

我要没点身份,我咋能参加他的婚礼?”

阿卡在室内来回走动,抓自己的头发,自己找的女人竟然是兄弟的妹子。

“绑到自家人了吧?

你赶紧给我松开,我不对我大哥告状。”

不对!说让他敛敛火气?

谢长溯知道自己见到她会生气?

他怎么知道的?

阿卡指着被绑少女,“杨钟意,你先告诉我你那三个问题的答案。”

杨钟意:“你再给我背一遍题干,我忘题目是什么了。”

阿卡听话的复述。

“陈宴帝啊,她既是我的外甥(酒儿方)又是我的侄子(季夜方),既给我嫂子(陈绝色)叫舅妈和姑姑,又给我哥(谢长溯)叫姑父和舅舅。

你别告诉我,你和我大哥关系那么铁,你不认识陈宴帝是谁。”

阿卡:“”豁然开朗0第二个问题。”

他又重复了一遍。

当事人听了都有点发懵,甚至怀疑这竟是自己出的鬼畜题。

“我妈的叔叔(秦风雅)是我叔叔(秦小五)的叔叔,我叔的儿子要给我妈叫“小姑”但是呢,我妈又嫁给了杨老二,千秋哥又得喊我妈一声“二伯母”。

明白了吗?”

“最后一个问题。”

“简单,你和我大哥关系好,我说的就是他家。

伯伯是我大伯,妻子是我大伯母就是我大哥的爸爸妈妈”杨钟意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家里关系捋顺讲给阿卡听,“说的我都渴了。”

阿卡靠着椅子,被她这么一普及,好像关系确实是这样。

可是不对啊,谢长溯和陈绝色那两个猴精的人,明明她们就是题中人二人又怎么会不知道答案?

“当时他知道答案,甚至知道是你1

阿卡反应过来了。

杨钟意耸肩,“嗯哼~我想起来了,我大哥叮嘱过我,让我远离阿卡。”

阿卡气急败坏,直接甩桌子,“妈的,让谢长溯给我过来,要不然我撕票。”

昔日生死之交兄弟,今将撕破脸皮。

杨钟意吓了一跳,自己的手腕在后方的凳子上,快速敲击了两下。

不管父亲来救她不,起码得给自己预留时间。

杨悦看着手机,心即可提起来。

谢长溯同一时间也接到了基地打给他的电话,“唉,都不让人省心。”

他立马将电话打给紧急出发去机场的二叔,“叔,放心吧,她肯定落阿卡手里,阿卡恐吓她呢。

你别去,吓唬吓唬她也行。”

“长溯,你不是和阿卡交代过了?”

“我是交代过了,但是我的交代估计让阿卡更怒,他之前被钟意捉弄过,快一年了,气没地撒呢。

不过他肯定不会动钟意的放心吧,你要是实在不安心,和那三位打个电话,亲自去一趟。”

杨悦发现自己真的是落伍了,很多事情竟都不知道了。

“钟意真的在阿卡手中?”

“我现在再给阿卡打个电话,估计就能确认了。”

谢长溯再次给阿卡大电话时,信号恢复了,“谢长溯生死情,兄弟情都不要了是吧?”

“看来真落你手里了。”

阿卡去到户外,“你明知道她是谁故意瞒着我,我告诉你,这事儿你不亲自来一趟,你妹子别想好过。”

谢长溯:“你不是看上她了,反正她主动送上门了,追呗。”

“呵,我追她?

你还拿我当傻子玩儿呢,她刚才都说了她妈嫁给了杨老二,她爹是杨悦,我敢得罪吗?”

谢长溯云淡风轻,“那你也知道她爹是谁了,把她放了,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还伺候?

我没把她沉河就不错了好吧。”

“过去呢,我是肯定不过去的。

我这妹子,你可能不了解。

你要是真能把她降服了,你和我二叔都敬你是条汉子。

你要是降服不了她,我也不会看不起你。

行了,我给我二叔报个平安。”

谢长溯好似一点都不珍惜他们友谊似的,挂了电话,转播给杨悦,“二叔,放心吧,落阿卡手里了。”

“钟意是不是整过阿卡?”

“不是整,是语言上的折磨。”

南非,阿卡重新回到屋,看着杨钟意,“告诉你两个消息,一,你爸不回来了。

二,我和谢长溯掰了。

所以现在,你的死活全在我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