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时初刚刚的力量在猛一些时,此刻便已经完完全全的贴上去了。

时初直视于江泽叙的双眼,双手顺着衬衫领口环绕于他的脑后,紧紧勾于他的脖颈。

自己在稍微仰一点头,凑到了江泽叙的耳畔。

朝着他的耳垂轻吹一口气,软言细语着。

“我从未怀疑过你对我的爱意。”

“我知道,你很爱很爱我。”

我同样也是,很爱很爱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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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一直依赖我吧

江泽叙呼吸有一刻屏住。

眼底泛着猩红, 浑身上下散着热意,不断袭涌上来的情/欲,令自己胸口起伏不定。

时初壮着胆子,想要反撩一波。

浅浅挽回自己那天被他一个吻便亲的羞涩的颜面。

以自己是病人为底气, 确信江泽叙不敢对自己有任何举动。

况且, 他连亲吻都有顾虑, 更别说现在自己环搂住他的脖颈, 他都不会有下一步举动。

江泽叙双手死死支撑在时初肩膀两侧,像是做俯卧撑一般, 撑住自己的身体, 避免让自己贴上时初。

时初憋笑, 她想看看江泽叙能忍多久。

“这样撑着累吗?”

时初声音格外的娇,缠着他后脖颈, 手更加轻缓柔和似挑逗般挠着他的脖子。

江泽叙自然能猜到时初的小心思。

别看她长得一副聪明模样, 也有点自以为是的小心机。

江泽叙和她相处久了,性格处事方面十分了解。

她呀, 只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小嘴儿, 偶尔动手撩一撩, 如果非要做一些逾越他们关系的大胆事情, 时初一概不敢。

时初那些小把戏, 对于江泽叙来说已经逐渐失效。

江泽叙嘴角扬起一抹笑, 声音夹着些低沉的喘气声:“你故意的。”

时初故作不懂, 声音娇媚:“故意什么?”

江泽叙倒也有耐心陪她闹, 顺着她心里所想的意思回应。

“你故意撩我。”

“故意让我压在你身上。”

时初有点没想到江泽叙会说的这么直白。

自己也没有急于接他的话, 而是双手微微用力, 再一次将江泽叙的身体往下压了一点。

顷刻间, 两人的间距缩小至隔着衣服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散发来的热气正汹涌的席卷至自己的体内。

但凡江泽叙再往下面来一点, 他们的鼻尖就要于此相触碰。

暧昧氛围漾着热气缱绻其中,身体每一处都是难抵的灼烫感。

时初鼻腔里充斥着江泽叙身上淡淡的清香味,轻齿唇瓣:“你觉得,我有这个胆子吗?”

江泽叙笑而不语,原本支撑在时初两侧的双臂,缓缓抽回一只手,主动攥住时初的手腕,往自己领口处拽,紧紧扣于胸前第一颗纽扣。

“试试?”

时初有片刻的惊住。

似乎没想到江泽叙会有这般举动,她的手完完全全被江泽叙控制住,放置于他的第一个纽扣上。

时初这才后知后觉。

江泽叙已经不动声色的将主动权掌握在他那里了。

时初表面强装镇定,想要继续逞强反撩下去。

最开始是自己点的火,哪怕现在的局势完全不在她的控制范围内,自己也不能收手。

时初眼睛直视于江泽叙的双眸,没有回避。

而那只手也缓缓地动了起来,指尖轻触纽扣试图解开。

江泽叙没避让,同样直视时初。

好像现在的他才真切体会到眼神拉丝的那种极致感觉。

时初顺利解开第一颗纽扣,指腹轻扫胸口顺滑至第二颗纽扣。

停顿了一秒,很熟练的解开第两颗纽扣,毫无保留的露出了江泽叙的肌肤。

时初视线不自觉的下移,停留在他的胸肌上,以及继续往下探去所浮现出若隐若离的腹肌上,瞬间迟疑住了,小手没敢继续往下。

江泽叙嘴角上扬,静候时初的反应。

时初纠结了一会儿,指腹继续向下,停留在第三课纽扣。

如果再将这颗纽扣解下来,意味着江泽叙的半个身体都展露在自己眼前。

时初眼底慌乱的神色有些藏不住,眉间一皱,顿时收回来自己的手,紧紧贴放在自己胸前,撇过脑袋。

“才不要解开第三颗纽扣。”

“男女授受不亲,懂吗?”

江泽叙就知道时初不敢。

小姑娘除了嘴巴就是嘴巴,一到真枪实战立马怂的不行。

江泽叙没再继续逗时初,缓缓从她身上褪下。

站在床边重新扣上纽扣,整理好衣服。

时初在江泽叙离开自己身体上面的那一刻周围的热意全部散腿,各种压迫感随之消失。

时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一切恢复正常。

“刚刚你说男女授受不亲。”

“那是不是在一起后就可以帮脱我衣服了?”

时初苦着一张小脸,不留情面的反驳道:“您是没手吗?不会自理吗?”

江泽叙扣完最后一个纽扣,整理自己的衣领,再一次恢复了以往的清冷模样。

“没良心,白对你那么好了。”

江泽叙嘴里虽这么说着,可眼神和嘴角的笑意完完全全是男又对女友宠溺的感觉。

“喝水吗?给你烧点热水备着。”

江泽叙进屋之前简单的扫了一眼四周,布置的很干净很少女,零零碎碎的东西很多,全是小女生用的。

时初点了点头,不说倒还好,一说反倒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起来。

江泽叙赤着脚走在地面上,准备走去厨房烧水,可刚走到卧室的门口时,双脚停了下来,视线落在里侧的白色橱柜里。

一双粉色芭蕾舞鞋静静的放在最高层。

江泽叙视线有些模糊,改变行走轨迹,直径走向白色橱柜。

时初的目光也紧紧跟着江泽叙,心里有一点紧张。

她知道那双鞋要被江泽叙看到了。

江泽叙拿起那双粉色的芭蕾舞鞋,干净的没有一点灰尘,像是昨天才买的新舞鞋。

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滋味。

“是我送给你的那双吗?”江泽叙问道。

时初没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江泽叙又问道:“一直留着?”

时初:“嗯,一直留着。”

这双舞鞋是江泽叙送给自己的唯一一份礼物,自己怎么舍得弄丢,怎么舍得穿。

江泽叙心里五味杂陈。

翻看了一眼鞋底,没有任何磨损,看起来像一次都没有穿过的迹象。

声音压低,有些克制:“怎么没穿?”

“不舍得。”

“专门为你准备的,是希望你穿着它去更大的舞台上跳最漂亮的舞。”

江泽叙当初送这双舞鞋的时候,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时初就该穿着漂亮的服装,漂亮的舞鞋,去更大的舞台上向所有人展示舞蹈的魅力。

时初笑了笑,心头某种情愫悄然释怀:“下次来看我的演出吧,我穿给你看。”

江泽叙不在身边的那段时间,时初会时不时想起他,自然不舍得去破坏她和江泽叙曾经的那段美好。

但是现在江泽叙回来了,自己自然愿意去穿着他送的舞鞋跳舞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