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蒂西亚的‘大动干戈’,使得发生在总部之外的骚动,惊动了别的人……当晶宇与她走入总部时,穿着长袍的金恩从楼上跑了下来。

看到他们后,金恩远远地就问道:

“晶宇先生、蕾蒂西亚大人,刚才与你们对峙的,是贾尔德派来的人吗?”

“嚯哦,洞察力不错嘛。”晶宇轻笑着夸奖了一句。

蕾蒂西亚也对金恩这样的表现感到意外,回答道:“那种货色,谈不上对峙,不过,确实是贾尔德派来的……已经处理过了,金恩,不需要担心孩子们。”

“是吗。”金恩‘呼’地,松了一口气。他心下是有些疑惑的,那么大的动静后,又没有将对方击倒,怎么蕾蒂西亚大人说起时却这么不屑呢?

但他并没有将这问出来,说声‘太好了’就将这放下了……也是因为他心底有别样比较在意的内容,是趴在三楼的窗台上隐约听到了晶宇所说的部分内容。

无比在意之下的他,是很想向晶宇具体问问的。

有两个原因阻止了他,一个自然是蕾蒂西亚大人的态度了……同样关心着共同体的蕾蒂西亚大人,不可能无视那些话,她没有说的话即是认同了;另一个原因,是他自身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

仅仅只是与晶宇认识一日,金恩就敏锐地感觉到了,这个男人平常所生活的次元应与自己等人的完全不同。

共同体能确实变强的关键,恐怕就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因此,金恩接触他的时候,无意识中就会变得非常地小心。

金恩到底还是个11岁的孩子,不太会掩饰自身的想法。他想问晶宇,没有开口,却几次三番地望向晶宇,做出欲言又止的模样……就像是在斟酌着最合适的词汇一般。

那沉思的小大人模样,惹得蕾蒂西亚微微地摇了摇头。

待她想开口替金恩先起个头时,晶宇抬手阻了她一下。然而晶宇也没有来得及说出什么,有四名少女一路走了过来……是先前在大浴场中洗浴的黑兔、飞鸟、耀以及白雪姬。

“咦,晶宇大人、蕾蒂西亚大人、金恩少爷,你们在做什么?”黑兔走近时好奇问道。

晶宇捏着下巴,点头赞道:“嗯,这莫非就是天然的美人出浴图吗?”

兔耳的少女、头上带一只尖角的女子,她们体态丰`满,有着成熟的风`韵;年龄最下的耀自是最稚嫩的,不过,她的肤色最是健康,给人一种运动少女的美感;最后的飞鸟,无疑正是大小姐了,既有娇又有傲,间于青涩与成熟的曼`妙躯体,反而是最吸引晶宇目光的……嘛,某种程度上也跟晶宇见惯了各种丰`满的身体有关系了。

闻言,四少女表情又各是不同。

黑兔拿晶宇没办法的苦笑,飞鸟脸微红瞪了他一眼,白雪姬哼了一声,耀是半合着眼睑给了他个鄙视。

“哈哈哈……”晶宇畅快地一笑,“金恩,既然浴场已经空了,走吧,我们去洗。”

他往前走出,背后的蕾蒂西亚脚步跟着动时,被他回头制止。

“蕾蒂西亚,我跟金恩要做些男人之间的对话,你就不要去了。”

‘男人……之间?’几名少女面露古怪地望着一副惴惴表情跟上去的金恩,其中大半失礼地想道:‘那怎么看都还是个小鬼吧。’

等他们两个确实走不见了后,黑兔侧了下头,“啊嘞,奇怪呢,怎么印象上,晶宇先生与‘男人之间’这个词这么不相称呢。”

“那是因为主子平常洗浴时,也都是跟女性一起的。”蕾蒂西亚若无其事地说出了让众女都为之呆滞的话后,“大家,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要跟你们说,如果不是马上去睡的话,去休息室坐一会怎么样?”

“那…那黑兔去为大家泡上美味的茶吧。”黑兔为缓解尴尬地说道。尔后她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地开心笑了起来,“正好,我们也可以进行一些‘少女之间’的谈话呢。”这么蹦蹦跳跳地就走了。

‘真是只安静不下来的兔子呢。不过,提议倒是不错。’剩下的女性们这么想着,都随蕾蒂西亚往休息室走去。

且说晶宇这边,两人互相擦了背后,都泡进了大浴场的池子中……谈话基本上是从这里才开始,由晶宇先说。

“金恩,我之前问了蕾蒂西亚一个问题……问她是否想要将共同体的名字、旗帜还有同伴们都夺回来,她回答‘是’。我想,黑兔不用说,问到你的话,答案一定也是这样的吧。”

“是的。”金恩认真道。

“那么我还有些问题,是对于共同体首领的。”晶宇淡笑着看着金恩,“首先,作为首领,你要怎么样来实现上述三点呢?”

金恩一瞬显露出迟疑,并未立刻回答。原因很简单,他并没有具体的计划。

这一点,在眼前男人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下毫无遁形……男人只是没有点破罢了。

晶宇仍旧注视着金恩,就给了金恩一种,晶宇想要考究他的强烈印象。

金恩不得不开动年幼的智慧,拼命地想了想后道:“首先是确保水源,生活能够自给自足的话,就能够储备资金。然后是不断地参加恩赐比赛,逐步地提高成员们的实力。资金丰厚了,也能吸引更多的成员,挑战更大型的恩赐比赛……”

他边说边看着晶宇,想要从晶宇的表情中看出晶宇对于这些的看法。

然而他只能失望了。

晶宇始终淡笑着,不褒不贬。等他说完了后,才又问道:“以前的共同体是在三年前被魔王打败的,我是没见过那时候的首领,不过,听蕾蒂西亚与黑兔说是个很了不起的人……金恩,你认为你相比于他,如何?”

“根本不能比的。”金恩连忙挥手道。兴许是对于前任的崇敬,让他几乎起了惶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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