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七十九章 亲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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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人立马就安分了下来,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林阳艰难的挤出一抹笑容来面对土系一族族长,尴尬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你应该也知道我这体质,要是一不小心又吸收了你们土系一族圣兽的能量就不好了。”
土族长仰着下巴,一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说道:“我这金蚯蚓可不想他们的圣兽,就爱乱跑,一天天的没一个圣兽的样子,真是无聊。”
“哎,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们的圣兽就爱乱跑,你怎么不说你的圣兽就爱乱钻呢?”
“就是!”
场面再度失控,林阳头疼不已,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怎么还吵起来了呢?
“好了,别吵了,我们先说正事吧。”
林阳无奈地喊了停,众系族才停下争吵,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一脸平淡的看着林阳。
“如今局势对我们十分不利,他们傀宗的人简直是欺人太甚,不过我这一路走来也曾遇到过傀宗的人,但是他们手中并没有魔鬼猿的踪迹,会不会是魔鬼猿并没有被炼制?”
林阳好奇地询问道,其他族长也都摸着下巴思索着,雷毅蹙紧眉头,看向了林阳,眉眼中流露着认真的神态。
“不错,很有这个可能,这些日子傀宗总是会大大小小地朝着精炼宗发起进攻,我们雷系一族的人适合强攻,所以都冲在了最前面,据他们所说,他们似乎也没有见过有关于魔鬼猿的任何踪迹。”
如果真的如他们所猜,魔鬼猿暂时没有被炼化的话,他们对上傀宗其实还是有很大的胜算。
这么多系族的成员,再加上精炼宗的众多弟子,对上傀宗,应该不成问题。
“魔鬼猿没有那么容易被炼化的,它好歹也是魔物,凶神恶煞,魔气之盛,他们傀宗根本无法一时就能够镇压的住,若是这样,我们可以放手一搏。”
突然,一个弟子冲了进来,神色慌张,很是急匆匆的:“报!不好了!傀宗的人,又冲过来了!”
林阳蓦地站了起来,看来傀宗的人应该是不知道林阳回来了,还想着他没回来之前,好好地再让他们吃吃教训。
“还等什么,这次一定要让他们掉一层皮!”
林阳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走出宗门,冲在了最前面,在精炼宗和各大系族的帮助下,傀宗节节败退,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只能够狼狈的离开了。
傀宗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林阳竟然已经回来了,更没有想到土系一族竟然也来到了精炼宗,这下林阳他们的势力又更加强势了不少。
败退下来的人将这件事情告诉给了傀凡,傀凡一脸愤怒,杀了好几个逃回来的弟子,才消下气来。
不过面对如此残忍的宗主,傀宗的弟子们也开始害怕,担心自己也会终有一日变成下一个躺在地上的人。
傀凡如今的邪功已经大成,根本不再害怕林阳,他不甘心自己的人在这一次的战争中败了下来,只好带着人再一次攻上了精炼宗。
林阳怎么也没有想到傀凡竟然会带着人继续来,只好硬着头皮带所有族长出去迎战,火尚的脸色有些难看,似乎见到了不想见到的人。
“林阳,听说你回来了,我怎么能够不出来迎接你呢。”
“那就多谢傀宗宗主的好意了,在下心领了,如果宗主还有别的事情,那就手底上见分晓吧。”
傀凡弯了弯嘴角,几人朝着傀凡冲了上去,可惜傀凡的邪功大成,几位族长根本就不是傀凡的对手,被傀凡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火尚一掌拍去,在见到傀凡的脸时,手中的动作顿时顿了顿,停了下来,就在这时候,傀凡一掌反拍,直接将火尚拍倒在了地上。
“火族长!”
“老尚!”
风啸天咆哮了一声,冲着傀凡再次打去,傀凡弯了弯嘴角,看着风啸天手中的炉鼎,若有所思。
他朝着风啸天一手抓去,风啸天用尽全力却还是无法阻止炉鼎从他的手中飞出去,落到了傀凡的手中。
“这倒是一件好宝贝,我收下了。”
“你个混蛋!”
傀凡大手一挥,风啸天直接被打翻在地,其他族长也是仅凭一招就被傀凡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林阳双眼一敛,剑眉紧蹙。
再这么下去不行的,傀凡的邪功看上去已经大成,再打下去他们只能够输了。
谁知突然地上传来了火尚哀求的声音,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叔叔!不要再继续了!回头是岸啊!”
众人大惊,风啸天更是诧异地摇晃了一下火尚,不明所以地说道:“老尚,你在说什么胡话啊,他怎么会是你的叔叔呢?”
“他就是我的叔叔,他是我火系一族前任族长的弟弟,我的亲叔叔,火凡。”
虽然林阳不知道火尚到底是不是说的真话,但是看他那个样子,根本就不像是开玩笑,看来眼前这个傀凡真的就是火系一族的后人了。
谁知傀凡听到火尚的呼唤,瞬间变得暴躁起来,满脸狰狞地瞪着火尚,咆哮道:“我不是你的叔叔!你说什么胡话!滚!老子早就不是火系一族的人了,我和你们火系一族早就没有关系了!”
看来火尚说的应该是真的了,从傀凡的话语中,林阳听出了傀凡的意思,他已经和火系一族断绝关系了。
“叔叔!回头是岸啊!不要再这么执迷不悟了!”
“屁!老子现在如此恣意丰发,只要把你们都杀了,这个天下,这个世界就是我的了!什么狗屁邪王,老子才不怕!”
林阳冷冷地看着傀凡,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浓浓的恨意,看来傀凡对火系一族的恨意不浅。
“叔叔,我知道你恨我们,但是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朝着我们来!不要再祸害世人了!”
火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当初的事情太过复杂,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无奈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