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秦国中,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位帝王的真正实力。他们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这位不属于任何宗派的帝王挑战上一任帝王之时只不过用了三招,仅仅是三招,便让上一任的帝王将宝座拱手相让,而且保持了千年之久。

所有的人都在等这位望着做出选择,他们虽然已经隐隐的猜到老者所做出的选择会是什么。但是他们却还是希望老者做出的并不是他们所希望的。

十一位尊者的力量是强大,但是也要看是对付什么人了,对付这位帝王,他们心里没底,尽管是十一比一,尽管几乎所有的人都隐隐的认为这位帝王根本无法与十一人敌对。

长笑声罢后,一阵呜呜的风声突地在整个闲云峰上回荡了起来,一阵阵凛冽的寒风骤然在峰间刮起,将众人的衣角吹的猎猎直响。而这其中,又属智相一行人身上的响声最烈,那宽松的黑袍就如同旗帜一样鼓了起来。

在大秦国,谁也猜不透智相在想些什么。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位比邪帝在至尊位上待的更久的老者有着一份谁也无法比拟的睿智,但是更让人顾忌的却是其与生俱来的直觉。

直觉这东西,谁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说不清楚究竟存在不存在。但是在这位老者身上你却能得到最好的诠释。

当初邪帝战胜上一任帝王的前一刻,几乎没有一个人看好比上一位帝王要整整低上一个境界的邪帝,唯独这位老者说邪帝会胜,而且还是在五招内。

一个修士想要战胜比他高一阶的修士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再加上还要在五招内,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但是结果偏偏正如同老者所语言的那样,邪帝在三招内便战胜了上一任的帝王。

当事后有人问这位睿智的老者为什么会在那种情况下肯定邪帝会胜,老者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凭直觉。

从那以后,这位智相的直觉便真的被所有的人记住了。而且这位老者的直觉不仅仅是一次预言的如此准确,长恨宫的几次危机都是因为老者的直觉而化解。

“帝便是帝,即便是十一位尊者又如何。”看着邪帝,智相的口中突地淡淡的说道。

听着智相的话,所有的人都微微一怔,随后有几人更是将目光投放在了智相的身上。他们在等,在等智相给他们一个解释。

但是智相在说完那句话后,却是一言不发。一双蓝色的眸子却是望向了天空。

闲云峰的规矩是无法改变的,如果改变了那么这里便不是圣地了。说的简单一些,如果邪帝此时真的出手,那么十一位尊者也必须遵循圣地的规矩出手,除非想要叛出圣地,否则绝对没有否定的可能性。

而一旦叛出圣地,那么便会面对诅咒,一份来自圣地的诅咒。或许这份诅咒邪帝不怕,但是他们却怕,因为这份诅咒牵涉到整个宗派的兴衰。

此时文王看向邪帝的目光可谓是复杂之极,其中有嫉妒,有狂热,有畏惧,种种目光夹杂在一起,其一张书生脸竟也显得微微有些扭曲。

不过在其的目光之中,很明显狂热占据了很大的部分。帝王之位,他已经等待了数百年,但是只要有邪帝,那么他便永远也不可能占据这个位置,而今天便是最好的机会。

“文王,我记得我说过,有些东西是永远不可以触碰的。”邪帝手中的拐杖突地在地上轻轻的点了点。

而这一下,却让所有的人如临大敌。尤其是十一位尊者,在一瞬间,所有的人竟是都拿出了各自的法器。而在这十一人中,只有魔后,智相还有战意宗的一位生的十分壮实简直不似老者的老者稍微犹豫了片刻。

“邪帝,你真的要冒大不韪吗?”文王手持一柄玉剑,大声向着邪帝说道。

“大不韪?”邪帝冷冷一笑,随后持着拐杖徐徐的向前走去。邪帝的步伐很是缓慢,完全是以一个蹒跚老人的姿态在行走着,可是十一位尊者的面色却在瞬间变得阴霾了起来,在那阴霾中还有着丝丝的紧张。

邪帝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十一位尊者却已然知道其的选择了。

邪帝的脚尖所对的正是半空中的钟玉。

“文王钟。”面对邪帝,文王不敢大意,只见其手中突地出现了一个镶嵌着八卦字符的如同铃铛大小的古铜钟。

随后其轻轻将那古钟抛了出去,那古钟径直悬浮了起来,隐隐的将钟玉给罩了进去。

“邪帝,你当真要开战?”抛出钟后,文王一双眉头猛的一皱道。

听着文王的话,智相突地摇了摇头,悠悠的叹了口气。随后将一个金色的鬼面具拿到了手里,那金色鬼面具材质看起来似金非金,表情看起来似笑非笑,让人一眼望见便心中感到诡异。

邪帝缓缓的向上走着,嘴角微微的上扬着,目光中露出一种讥讽的意味。虽然两人结识数百年了,但是看来文王还是没有弄清楚他为什么被称为邪帝。

而这时,藏在文王身后的钟玉则感觉到了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尽管他的身前有文王,尽管他的头顶罩着魔王洞的至宝文王钟。

他募地感觉到,自己好像处于一处深不见底的悬崖之上,随时都有可能陷入其中并永不翻身。

“诸位,难道你们忘了闲云峰创始之初的诅咒了吗?”看着徐徐走来的邪帝,文王突地爆喝一声,将手中的一柄剑刃上盘着金龙的宝剑向着邪帝激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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