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爷,夫人她又在装可怜了 第5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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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深一眼就看透了温雨瓷的心思,他沉着脸,直接拒绝,“我不同意。”
温雨瓷一阵无语。
她都还没有说什么,他就拒绝了?
“你知道我要提议什么吗?”
傅云深墨眉紧皱,“现在傅子渊嫌疑大,但我们又没有确切证据,你想引蛇出洞是吗?”
温雨瓷心惊。
这男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竟然将她的想法猜得透透彻彻!
要想知道当年他外婆死的真相,只有以身犯险,引蛇出洞,才能拿到证据!
温雨瓷贝齿用力咬住唇瓣,她声音暗哑的道,“傅云深,我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已经决定了的事,是不会再改变的!”
傅云深扣住温雨瓷手腕,轮廓清寒阴沉的道,“这件事,我会想办法,你若敢以身犯险,我永不原谅你……”
傅云深话没说完,温雨瓷突然倾身,双手将他用力抱住。
她的眼泪,跌落出来,打到了他的脖颈上。
“傅云深,你知道傅子渊最恨的是谁吗?是你,你不想让我冒险,我也同样不会让你冒险!”
她将他抱住的一瞬,他身子便僵住了。
鼻尖飘来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他呼吸也跟着紧了紧。
“瓷瓷……”
“傅云深,我了解傅子渊,知道他的想法,你配合我好不好?”
傅云深眸色几度发生变化。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个极为有主见的。
就算现在他拒绝了她,她也不会听他的。
沉默半响,他嗓音低哑的开口,“你要我怎么配合你?”
温雨瓷附在男人耳边,低语了几句。
傅云深从车里拿出几样东西交给温雨瓷,“一定要小心。”
下午,两人从六叔家里出来。
傅云深走在前面,轮廓紧绷而凌厉,温雨瓷追上他,想要拉住他衣袖,却被他冷漠甩开。
“傅云深,你给我甩什么脸色?是,六叔不在了,无法证明当年打死你外婆的究竟是谁,可我爸呢?他在牢里出事,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你外婆死了,我爸也死了,我并不欠你什么!”
傅云深眼神清寒冷冽地看向温雨瓷,“你爸的死只是意外,但我外婆是被人活生生打死的,温雨瓷,直到现在,你还在维护你的家人!”
“他们生我养我,我维护他们,有什么错吗?”
傅云深下颌紧绷成线,他冷笑道,“是,你没错,错的全是我,我他妈有病,才会陪你来这种地方寻找真相!”
温雨瓷闻言,眼眶瞬间一片通红,“我求着你来的吗?你现在就给我滚!”
不待傅云深说什么,温雨瓷捂着嘴巴跑远。
她朝深山里跑去,傅云深像是被气到,只是盯着她的背影,并没有去追她。
温雨瓷跑了很远,直到她被一块石头绊到,摔倒在地上。
白嫩的手臂擦破了皮,她情绪突然失控,蹲到地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温雨瓷一边抹眼泪,一边竖起耳朵,细细听着四周的动静。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响起。
从脚步声来判断,并不是傅云深。
温雨瓷手臂上的寒毛全都竖了起来。
但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哭得更加伤心了。
几秒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温雨瓷回头的一瞬,那人拿着手帕,紧捂到了她的唇鼻上。
这次温雨瓷没有屏住呼吸,很快,她就失去了意识。
……
温雨瓷再次醒来的时候,在一间黑暗的房间内。
窗帘拉得密不透风,看不到外面的一丝光线。
温雨瓷起身,四处摸了摸,并没有找到灯的开关。
她摸到房门口,突然发现门被反锁住了。
她又走到窗户处,将窗帘拉开。
窗帘外面的窗户,全都被木条封死了,窗帘拉开后,只能隐约看到一丝光线,同样看不到外面的情形。
温雨瓷心里有片刻的慌乱,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温雨瓷拧眉思索,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她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
来人并没有立即打开门,而是站在门口跟人说话。
“傅云深知道温雨瓷被我带走了?”
傅子渊的声音。
“是。”有个粗嘎的声音回道。
傅子渊阴冷的笑了笑,“你知道该怎么办的,1号如今已经跟温雨瓷有八九分像了,让她去见傅云深,趁傅云深不注意,将他炸死!”
听到傅子渊的话,温雨瓷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温雨瓷还来不及消化傅子渊那些话,房门就被他拧动。
温雨瓷立即躺到床上,装作还没有醒过来的样子。
傅子渊走了进来。
他打开灯,看着床上紧闭着双眼的女人,眼里情绪复杂。
“雨瓷,你终归还是落到我手上了,等傅云深死后,我们就举行婚礼!”
傅子渊坐到床边,指尖抚上女人清丽绝尘的脸庞,最后慢慢落到她纤细的脖颈上。
“若是你再敢逃婚,我可能会直接送你去阴曹地府!”
傅子渊一直坐在床边看着温雨瓷,直到下午,他手下过来汇报,“少爷,任务完成,傅云深被炸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床上的温雨瓷猛地睁开眼睛。
傅子渊见温雨瓷瞪着他,他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不继续装睡了?”
温雨瓷双手紧攥成拳头,“你将傅云深炸死了?”
傅子渊唇角笑意加深,“傅云深挺难对付的,若不是你落到我手里了,我想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死了!”
温雨瓷抬起手,怒不可遏地朝傅子渊挥去一巴掌。
(本章完)
第666章 危机时刻,傅云深赶了过来
巴掌并没有落到傅子渊脸上,途中她的手腕被傅子渊攫住。
傅子渊力度大到几乎要将她骨头捏碎。
“傅云深害死了你父亲,你还担心他?他死了,你不正好解了心头之恨?”
温雨瓷长睫颤栗得厉害,眼里猩红一片,“傅子渊,六叔临死前,他告诉我,傅云深的外婆是被你的人打死的!你是害死他外婆的凶手!”
傅子渊微微一怔。
倒是没想到,温雨瓷会知道这件事。
不过,知道了又如何,她有证据吗?
看着温雨瓷好似要跟他拼命的样子,傅子渊有些好笑。
“怎么,让你和傅云深分开这么多年,你心里很恨我?”
温雨瓷睁大眼睛。
傅子渊这话,等于承认了。
她突然想到自己父亲,傅云深说,是让人给他父亲一点教训,但他的人还没出手,他父亲就出事了。
她父亲的死,会不会也与傅子渊有关?
“傅子渊,我爸爸,是不是也是你害死的?”
傅子渊看到温雨瓷眼中的恨意,他扯了下唇角,“雨瓷,你乱说什么呢?”
“你有种做,没种承认吗?也是,你和傅云深是比不了的,你就像阴暗里的老鼠,只会背地里做坏事,做了还没胆承认!”
温雨瓷的话,瞬间刺激到了傅子渊。
他一把掐住温雨瓷细白的脖颈,额头上青筋冒了出来,“温雨瓷,你是不是料定我不敢动你?”
温雨瓷丝毫不惧傅子渊,一副随他掐的神情,“你得不到我的爱,背地里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你和傅云深,一个是龙,一个是虫,我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喜欢你,我不妨实话告诉你,就算是我最恨傅云深的时候,我心里爱的也只有他!”
温雨瓷最后一句话,彻底惹恼了傅子渊。
他掐在她脖颈上的大掌加重力度,“你这个贱人!我追捧喜欢你这么多年,你对我视而不见就算了,还一而再再而三拂我面子,我现在肯要你,是给你面子,你还敢说出这种话,看我不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