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追风怎么可能是奸细?”田光怒喝。

“当初情况紧急,他是不是奸细我不知道,不过,他让我产生了怀疑,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不得不杀了他。”箫剑不慌不忙的开口。

“嗯,鹰眼说的有道理。”闻人如一点头道。

追风和箫剑的价值,是个人都能看出来,闻人如一显然不愿意在这件事上继续追究下去。

“局长,这种事,不能轻饶啊。”田光道。

“不过,鹰眼既然你杀了同僚,处罚也是要的。那就,扣你一个月的俸禄吧。”

很显然,这个处罚只是意思意思。

田光还想说什么,最终却忍住了。闻人如一都如此明显的偏袒了,他继续坚持下去,恐怕会给袁野找到排挤他的机会。

这时,幽烛却开口了,“追风是我兄弟,我必须,为他报仇。”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箫剑。

“胡闹,你们两个,是我们天工局的未来,幽烛你在这次行动中的表现也很不错,也该奖励。”闻人如一道。

无论是幽烛还是箫剑,都是千里无一的天才,闻人如一觉得幽烛心态有些不平衡。

所以,也提出了给幽烛奖励。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了。就这样吧,散会。”闻人如一做出决定,离开了会议室。

箫剑也和聂伦离开了。

路上,聂伦开口道,“幽烛此人,心胸狭隘,恐怕对你有想法。”

“呵呵,我知道。一山不容二虎吗,不过,没事,他,没资格和我斗。”箫剑笑道。

幽烛的想法他还不清楚吗,自从箫剑来了后,抢了他的不少风头。

对方心里自然很不高兴。不过,以对方那种盲目自大的性格来看,箫剑还真的不会将他放在心上。

天工局的事已经处理完毕了,箫剑又和红莺见了一面,便离开京都,回到了江北。

箫剑离开江北的这段时间,医馆并未开业,回来后,一切又和往常一样了。

医馆开业,病人们纷纷前来看病。

这一夜,夜深。箫剑的房门偷偷的被柳湘琴打开。

柳湘琴鬼鬼祟祟的跑了进来,钻进了箫剑的被窝。

箫剑忍不住露出一抹苦笑,她知道对方是干嘛来了。

两人已经有过一次了,双方也是食髓知味,寂寞难耐。

况且柳湘琴正是那种如狼似虎的年纪。

“师父,我……”柳湘琴脸色通红,有些害羞。

“不要说,我知道。来吧!”箫剑缓缓的帮她褪去了衣裳。并且,双手轻轻的抚遍她全身。

柳湘琴也渐渐的放松下来。

两人缓缓的交合着,无比愉悦。心神得到了极大的放松。

柳湘琴体内的极阴之气缓缓进入到箫剑体内,对箫剑的身体,也有强化作用。

门外,却有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偷看着。

“箫大哥和湘琴姐姐,又开始了。她们到底在干什么呀,看上去好像很开心的样子。”阿狸心里很纳闷。

因为在家里,箫剑心里并没有什么防范,所以没有察觉到阿狸的存在。

正当两人渐入佳境的时候,阿狸突然推开门,闯了进去。

两人都下了一跳,柳湘琴立刻钻入了被窝里。

箫剑看清是阿狸后,一脸蒙蔽。

“阿狸,深更半夜不休息,你来我房间干什么?”箫剑问。

“箫大哥,你和湘琴姐在干什么?你们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上次我也看到了你们在做这种事。”阿狸的表情很呆萌。

箫剑满头黑线,“姑奶奶,原来你一直在外面偷看。快出去!我这是在和你湘琴姐姐做交流呢。”

“交流?箫大哥,我也想和交流。”阿狸道。

箫剑忍不住苦笑,“姑奶奶,我们这是在繁衍后代,懂了吗,快出去,快出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箫大哥,可是阿狸也想和你繁衍后代,我要给生许多许多小狐狸。”

被窝里的柳湘琴忍不住被阿狸给逗笑了。

“湘琴姐姐你笑什么呀,我真的想给箫大哥生小狐狸。”阿狸一本正经的道。

箫剑脸都黑了,“生小狐狸很痛苦你知不知道,姑奶奶,求你了,你快出去。”

“哦,好吧。箫大哥你不说,我去问半藏姐姐。”

“千万别,姑奶奶,我求你了,千万被和半藏还有雨桐说,知道吗。明天哥带你去吃好吃的。还有,以后你想要和我生小狐狸,有机会,不着急。”箫剑怕了阿狸,好言好语的道。

“这可是箫大哥你自己说的,那我先出去了。你们继续交流!”

“记住,别跟她们提起这事啊。”

“好哒,我知道了。阿狸不会说的。”

说完,阿狸蹦蹦跳跳的离开了房间,还关上了房门。

“师父,阿狸,会不会将这事说出去啊。”柳湘琴有些害怕。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捉奸在床一样,她知道欧阳雨桐和半藏的关系都非同一般。

而她,毕竟是后面才来的。

“应该不会说,没事,我们继续。”箫剑道。

刚才兴致刚起来,箫剑心里还是有些郁闷的。

…………………………

阿狸很讲信用,没有将这事说出去,箫剑心头暗自松了一口气。这几天,他可把阿狸伺候的舒服了,就跟伺候小祖宗一般。

这天早上,柳湘琴照例在大堂里帮忙,给那些前来看病的病人端茶递水。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冲了进来,他身上的衣着有些破旧,而且脸色也泛黄,家境应该不怎么样。

柳湘琴以为他是来看病的,刚要提醒他去后面排队。

那知,这家伙竟然哇的一声,突然哭了起来。

“各位父老乡亲,我父亲死的好惨啊。”那中年男子大喊起来。

众人纷纷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那人继续哭喊着,“上个月,我父亲来这家医馆看病。回去后,没过几天,病情却突然加剧,没有撑过三天,便走了。”

“本来我父亲的病,在没来这里看病前,还不怎么严重的。就是这家医馆的医生,他是个庸医,根本不懂得治病,害死了我的父亲。”

那人直接将矛头对准了箫剑。

柳湘琴一听,急忙跑过去和对方理论。

来这里看过病的人,她都有印象,“这位大哥,你的父亲,是哪位,真的有在我们这里看过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