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她一个人来的吗?”钱堆起身问道。

“还有常乐护卫。”玄武楼的伙计说道。

听到伙计这么说,钱堆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两天,东山县庄子的事儿也传到了长安,在长安城闹的沸沸扬扬的,谁家的孩子被人绑了,都能引起风言风语,更何况是东山县庄子玄家的大小姐被人绑了。

长安城百姓最不却的是说这些家长里短的精神,传来传去,都能给你传出花儿来。

身在长安的钱堆也知道,大小姐被人绑走的事儿了,不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去派人去打听人,人已经回来了。

“夫君,咱们去迎接一下吧。”珑儿起身说道。

“好。”钱堆应声道。

若是玄世璟亲自过来的话,要是不派人专门来找钱堆说要见他,钱堆也这么继续在书房处理事儿去了,但是安安不一样,只有常乐陪着过来,钱堆怎么说也不能不露面。

安安和常乐是带着窦孝果来的,身后还有两个玄家的护卫和一个庄子县衙的师爷,他们要谈事情,肯定是不能在一楼大厅和二楼了。

安安他们刚一进门,伙计来招呼着了。

“大小姐。”伙计躬着身子来到安安面前。

“找个僻静点儿的地方,不要让人来打搅。”安安说道。

“大小姐,要不,您先等会儿,钱掌柜一会儿下来了。”伙计说道:“听说你来了,钱掌柜和掌柜夫人,都要出来迎接您呢。”

“玲珑姨也在这儿啊,这回还真是来巧了。”安安笑道:“也真是麻烦钱叔了,其实我过来也不是为了什么大事儿,是过来跟窦孝果谈点儿事儿,顺便在这儿吃顿饭。”

历经过不少事情的安安,也是越发的成熟了,与以往的样子还是有些不相同的,若以往还是个孩子的话,那么现在的安安,已经是要脱离孩子的行列,往大人的方向变化了。

在安安与伙计说话的功夫,钱堆和玲珑从头下来了。

“大小姐。”钱堆前,迎接安安。

“钱叔,玲珑姨。”安安热情的与两人打着招呼。

“没想到,这么快,殿下把大小姐您给放出来了啊,还以为殿下回到庄子之后,怎么说也得让大小姐好好的在家多待几天。”钱堆笑道。

“也没办法啊,钱叔,咱们楼说话把。”安安看了一眼四周说道。

“好,来,诸位,随我来把。”钱堆和玲珑亲自带着一行人,直接了四楼,原本四楼之有一间房间是专门留出来给他们自己人用的房间,钱堆领着他们进了这房间。

总三楼的包间要好的多。

玄家大小姐来自家的产业,到了玄武楼,钱堆更是不敢怠慢,将一行人领了四楼之后,专门让人在四楼的楼梯口处看着,外人一概不准来。

前两天刚出的事儿,不得不小心谨慎。

至于五楼的地儿,除却玄世璟在的时候,其余时间,没有人能到五楼去。

进了房间之后,安安这才把来长安城的原委告诉了钱堆,反正都不是外人,告诉他们也没什么。

要说对玄家的忠心程度,若是钱堆都不忠心了,那玄家的一小半而得垮。

因为玄家所有的商会,钱财运转可都是掌握在钱堆的手里呢。

“既然如此,那我们夫妻俩不在这儿打搅大小姐了,正好,楼还有不少事儿等着处理呢,等到了午要用饭的时候,大小姐尽管吩咐外头的人是了,楼梯口儿的地儿,我已经派了人把守了,不会有人过来打搅大小姐的。”钱堆说道。

“多谢钱叔。”安安也笑着拱手行礼,如同一个小男孩子一般,模样十分洒脱。

等到房间里其它的人都出去之后,安安和窦孝果还有县衙的那个画师也坐了下来。

“安安,你找我来,是为了这些?”窦孝果看着桌子的那些画像。

那些画像,他看着眼熟,仔细看看,再琢磨琢磨,不是绑架他们的那些贼人吗?

说起来,窦孝果觉得有些失望,转而一想,自己在瞎捉摸什么呢。

“是啊。”安安说道。

“可是之前咱们回来之前不是答应过他们,不秋后算账吗?”窦孝果说道:“安安,你打算不守信用啊。”

“那倒不是。”安安摇了摇头:“谁说画他们的画像是要追究他们了?我们不追究他们,但是要追究他们背后的人。”

“他们背后的人?”窦孝果说道:“不是已经知道是郑家的人了吗?”

“窦少爷,说是郑家人,那也只是那些绑匪说而已,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是郑家的人让他们做的这件事,除非是把他们再抓回来,这也只是认证,现在公主殿下和冯大人的意思是,既然那些绑匪说是郑家的人,那排查庄子的人员来往,确定了要真是郑家,要针对这个,去寻找证据。”常乐说道:“如今东山县官府已经查到了郑家大公子前两日在庄子的行踪,只需要将这些绑匪的画像都画出来,再去询问当日郑家大公子落脚的客栈,应当会有线索了。”

窦孝果闻言,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好吧,那咱们把这些画像全都修改一番,这画的也太不像了。”窦孝果笑道。

坐在一边儿的画师有些汗颜,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能怪他。

安安和窦孝果一边说着,画师一边改动着画像,午在这房间之吃的饭,吃完饭之后,再次开始行动了起来。

“这个人......我没见过。”窦孝果看着手的画像说道。

“我看看。”安安探过头来说道。

窦孝果把画像拿给了安安,

安安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还真么见到过,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见到的,只有六个人,到现在位置,也已经改动过了六份画像把?”

他们手拿着的这张画像,是第七张。

“没有见过的话......那可能这个人,是庙里的那具尸体了。”画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