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好像泛着层层漩涡,吸引着夜寒轩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然后有一瞬的恍惚……

“战王爷?您说许安然她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她的声音有一种难以抵御的魅惑,刚刚的娇滴滴不复存在。

夜寒轩呆呆地看着两人,犹如梦呓一般开口:“安然自然是……”

“啪!啪!你们的表演不错嘛?不过你们的游戏规则不太对盘,你们要问我的事情,不是应该直接找我吗?怎么找他?嗯?”

“许安然?”两人愤恨地相视一眼,随手一扬,两缕青烟萦绕着整个大厅。

“咳!咳!”许安然第一时间站在了夜寒轩的身旁。

两个女子还算是有自知之明,趁机逃之夭夭了,并没敢再对夜寒轩下手。

一会儿的功夫大厅内烟雾散去,许安然,夜寒轩和洛湛三人不由地面面相觑。

“刚刚那两个女子会西域读心术,若不是我心志坚定,怕是早就着了道了。”夜寒轩心有余悸地道。

“当魅影去找我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一定是有人打着我的旗号搞事情,好在你们肯无条件的相信我。”洛湛一脸的感动。

“哼!我是觉得你那么缺女人,又岂会愿意将两个绝色美人送到我这来,于情于理都说不通罢了。”夜寒轩不忘揶揄道。

“咳!咳!你是不是一直往她们的胸器上瞟了?嗯?还绝色美人,她们除了衣服穿的少一点,屁g大一点,不要脸一点,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她们哪里是绝色了?你是不是眼睛有病,有病得趁早治啊!”许安然彻底发飙了,单手掐腰,气势汹汹地逼问道。

“我,我不过是随口一说,谁在我眼里都没有小然然长得美,小然然就是我心中的嫦娥,梦里的仙女!”

夜寒轩一脸的无奈,他不过是随口一说,想气气洛湛而已,哪成想捅破了某人的醋坛子。

洛湛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着,哈哈!夜寒轩也有被人管制的一天,太爽了,小然然威武,他就差击鼓为许安然助威了。

“启禀主子,属下追了出去,她们朝着西南方向逃了,我们按照主子的吩咐并没有继续追赶。”魅影回来复命。

“好,穷寇莫追,留着她们才能钓上来大鱼,看来我们被人盯上了,而且来人打算挑拨我们与洛湛之间的关系,居心叵测,十分险恶,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而且这幕后之人对我们甚是了解。”

“安然说的没错,我也觉得这事情不简单,那幕后之人非要谎称那两人是我送来的,若是你们不相信我,直接气势汹汹地找我去算账吗,岂不是着了人家的道儿,细思则恐。”

洛湛来回踱着脚步,他不好意思将昨晚遇到的那黑衣人的事情说出来,那是他心底的秘密。

城外郊区的废旧宅子里,穿着黑斗篷的男人,正举着鞭子抽打着,两名异域美人。

两人颤栗着身子,如同风中落叶一般无助,含泪苦苦哀求:“主人,我们没用,还请主人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哼!给你们机会,谁来给本殿下机会!没用的东西,你们身上的熏香为何对许安然不起作用?”

男人面沉似水,恶狠狠地扬起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着两人。

媚姬跪爬到黑衣人的脚边,苦苦乞求道:“我们真的差一点就成功了,真的不知道为何许安然不畏惧那熏香,夜寒轩都已经着了我们的道了。”

“主人是的,我们姐妹已经完全按照主人的吩咐去做了。”

那男人一把捉住媚姬的领口,剑眉倒竖:“本殿下就饶了你们这一次,下不为例!”

媚姬原本就喘不过气来,如今被他勒着脖子,呼吸愈加艰难,脸色都有些发青了,男人方才松开手。

她剧烈地咳嗽几声,抬起身子,解释道:“奴婢明白,下次定会连带着将许安然一并收拾了,不然定会提头来见主子!”

媚姬终于恢复了喘x,半坐起身子:“奴婢下次绝对不会再失败!”

“好!你们要记住你们今日所说的话,敢耍心眼儿,休怪我对你们的家人不客气!”男人阴恻恻地一笑,威胁道。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两人连连应和道。

“哼!不敢最好,我也不想与你们成为敌人,与本殿下为敌的人,定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无论是谁,我绝不会手软!”

男人眸子里溢满了仇恨,这都是他们逼他的,若不是他们多管闲事,他如今估计早就成了储君,坐等荣登大宝了,可如今他却丝毫不受待见,成了多余的人,敢不让他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男人将带血的鞭子随手一扔,头也不回地大踏步踱进了屋子里。

剩下媚姬与柔姬抱头痛哭起来,她们生不如死,为了家人无力反抗。

此时的桃源居,夜寒轩与洛湛分别排出去一队人马暗中调查这两天在京都出现的可以人等。

“我若是不及时出现,你是不是要晚节不保了?嗯?”许安然微眯了眸子,危险地望着夜寒轩,找后账地道。

“是我大意了,本以为我完全能对付得了那两个区区女子吗,没想到她们竟然会妖术,不过请夫人放心,我们对她们提不起兴趣来,所以这晚节定是保得住的。”

“咳!咳!你们夫妻俩聊天能不能隐晦一点,纯洁一点,我这个外人可是听不下去了。”洛湛一脸嫌弃地扫视了两人一眼,讥诮道。

“你可以把耳朵堵上,谁也没非得让你听,再说了我们夫妻俩说什么不都是正常的吗?你一个外人跟着掺和什么劲儿啊!”夜寒轩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反驳道。

“咳!你们还没成亲呢,算不得是夫妻,虽然你们同住一个屋檐下,但是也不算是正经的夫妻,多说是对野鸳鸯。”洛湛不怕死地吐槽道。

“洛世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谁跟他同住一个屋檐下了?我们是分两个院子的好吗?”许安然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气嘟嘟地怒喝道。

闻言,洛湛心里一阵窃喜,果不其然,安然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他或许还有机会,也说不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