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利不再多言,领命退去。

钟晚转向哮天,大概每次布置任务都是把哮天放在最后,不是不重要,而是太重要,如果不出意外,现在楼下训练场上的那些汉子,将成为自己的势力中最中坚的力量。

“这群兄弟里有没有出现比较好的苗子?”

哮天仔细回想,认真答道:“有,有五六个。”

钟晚摆弄了一下自己的衣摆,……看来得给他们加次特训啊。

“如果发现优秀的苗子可以开始让他们练习秘籍了。”

哮天应是,自己的武技自从从钟晚手里接过武技秘籍的时候就开始练了,还得到了钟晚的不少指点,现在对于上部虽然没有完全吃透但也有着大体了解。

通过上部的修炼,他才真正了解了这武技的厉害,就算自己不是出身那些大族群,但也有一种近乎偏执的直觉,这本武技一定是天级武技。

“去把他们集合起来吧。”

哮天一愣,急忙应是转头出去了。

钟晚正好自己脸上的面具,……

高手免要重出江湖了。

她听到楼下训练场里的急速集合的脚步声。

起身出了议事厅,站在二楼的门口栏杆里侧看向楼下集合的“部队”。

四十个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但对钟晚来讲,还是少了,她要组建的不是一个庞大的佣兵团,而是一个组织啊。

哮天集合好了队伍,抬头很恭敬地看向钟晚的位置。

众人对他们教练的动作十分惊诧,这个戴面具的时不时地出现在他们天院里,但从没人介绍他是什么身份,现在是要揭示了吗?

众汉子都有些期待。

钟晚看清楚每个人的表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着二楼栏杆跳了下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强大的威压――

像是一块巨石压住了众人的心脏,众人维持住吃惊的状态,一动不能动。

此时的钟晚是毫无保留地展现了自己所有的威压。

哮天站在原地,不断安抚自己心底的恐惧惊慌之感,强大的压迫感之下他一动也不能动,再一次地他意识到了自己和主子之间的差距,一股强大的变强意识和对钟晚的敬仰意识油然而生……他甚至想要永远效忠于钟晚,当初的那只孤独偏执的野狗,现在找到了家。

钟晚看着众人的反应,慢慢收拢全身的威压,“你们好,我是免,你们的头儿。知道为什么这里叫天院吗?”

众人在钟晚开口后就不自觉地生出一股激动之情,当听到钟晚提出的问题,也跟着思考起来,对啊,为什么叫天院呢?有什么含义吗……

钟晚很满意众汉子的反应,“天院,建立天院的人是我,我就是天!即使是天意,也不能阻挡我的前进!”

钟晚的话语让众人神思一肃。

钟晚继续道:“我的天赋只有青铜。”

此话一出,反应过来的兽人之间发出一阵喧闹,怎么可能?!这么强的强者!只是青铜天赋!!

“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就算只有青铜天赋又如何,世人的评判就能拘住你一辈子的发展吗?!只要我想要前进,天都阻不住我!现在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例子站在你们面前,你们还甘心平庸一生吗――就因为你们被评定的天赋等级?!!”

“不――我们不甘心!!”兽人们的内心在嘶喊,既然免可以,他们又为什么不可以?!

兽人们的心间被植入了一颗叫做希望的种子。

只要自己不放弃,总会成功的!

钟晚看着训练场上包括哮天在内的所有兽人都一副战意盎然的模样,心中满意。

“但是,想要站在高处需要旁人付出成倍的努力和汗水,需要经历许多考验和磨难,甚至会有生命危险――你们还愿意前进吗?!”

“愿意――!!!”众汉子嘶吼着,眼中带着疯狂。

“那么,就跟着我!我会让你们前进,我会带着你们一起站在高处!谁都阻止不了我们的前进,就算是天也不行!!”

“跟着你!!跟着你!!!”

钟晚看着兽人们的反应,心下满意。

“从今天起,我们的组织就叫做天网!!天就是我,我编制的网,就是天网!”

“天网!!天网万岁!!天网万岁!!!”

兽人的情绪被最大程度的调动起来。

钟晚心中也激荡不已,更多了一份责任……这群人是把她当做精神寄托一样的存在吧。

钟晚收起所有情绪,大声宣布随之而来的新制度。

成员等级制。分成五个级别a、b、c、d、e。a级最高,e级最低,现在所有的成员都是e级,等有功绩或者表现卓越才会获得晋升机会,而每一次的晋升是十分艰难残忍的。

所有兽人等钟晚讲解完后心中顿时有了一种危机意识,同时他们的心中又有些跃跃欲试。

钟晚讲解完这些,对上哮天同样渴望的眼神,脚尖一点――嗖一下又上了二楼。

得――,哮天解散了兽人们,他们又各自热火朝天的忙起了自己的训练。哮天连忙“噔噔噔”上了二楼。

“之后我会不断的给兄弟们提升各种奖励,一个领导,要做到奖罚分明。听懂了吗?”钟晚进了屋后,悠闲的姿态显露无遗,但话语间又显示出一副帝王的姿态。

这让哮天激动不已,连连点头。

“我先走了。有事就去小院找我。”

哮天应是。

钟晚直接运起飘渺步,轻点足尖,从二楼弹射出去。

这让不经意间看到钟晚身影的汉子们,又发出一声声惊叹。

哮天看着钟晚很快消失的身影,心中不由得树立了一个目标……

钟晚回到小院时已经天黑了。

她去了厨房,看了看五个汉子的进度,顺带提了提明天就会送他们离开去酒楼工作,五个汉子先是面上出现一阵兴奋之色,之后又变成犹疑。

钟晚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您教给我们的技艺我们还有一些只通皮毛,明天就要进入酒楼,……我…我们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