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女配的自我修养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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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戎认认真真说道:“宁舒两次呕血昏厥都是在你说了激怒她的话之后,廉真长老并无不妥。”
池衡听这么说,脑子里立刻游满金鱼,莫非真的是自己害了宁舒?不过他也信不过廉真,总觉得他没安好心,毕竟宁舒不知何为来到幽罗岛他心中存疑,怎么都不肯让廉真带走昏迷的宁舒。最后,还是璃戎让宁舒暂且歇息在她所在修炼的岛屿,池衡才肯作罢。
宁舒再睁开眼,尴尬的场面消失,她正在一处舒适干净的卧榻上平躺,坐起来见对面正坐着璃戎。璃戎知她醒来,也睁开眼,宁舒先问道:“我怎么在你这儿?”
璃戎说了那日她晕厥后发生的事情,宁舒一个头顿时两个大,使劲儿揉了揉太阳穴,这会儿她冷静下来,发脾气虽然过瘾但不能解决问题,于是便对璃戎说:“池衡那个混蛋人呢?我能见见他吗?”
“你并未犯错,也并未被拘禁,也不是岛奴,暂时放在我这也是权宜之计,如今醒来自然可以随意走动,与我无关。”说罢璃戎再次闭上眼睛,宁舒对她印象还算可以,道了声谢,走出房间。
璃戎所在的小岛和廉真的岛并无差别,只是更大些,原来池衡一直待在屋外,见宁舒出来赶紧迎上去,“你现下感觉怎么样?”
“你今天吃错药了吗?”宁舒不为他的关心所动,“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我还得留着命回去见师姐和呵呵掌门,宿微谷好几个不中用的长毛畜生也等着我呢,你要是气死了我……”宁舒本想接着说,可看池衡脸上满是关切,一向吃软不吃硬的她还是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算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那么说的,好在这里有你,总算有个朋友在。”
池衡本想反驳,明明是她亲口答应的,怎么就不算,谁知宁舒继续说了下去,“我如今已经不再是道修了……”话到此处,她眼圈一红,伤心起来,池衡愣住,伸手去摸她头上百会穴,果真,感觉到的全都是魔修才有的煞气,“血煞之体?”他是知道宁舒的特殊体质的,心中立刻一沉,“怎么会这样?”
宁舒将发生之事讲给池衡,池衡听完就要去找廉真算账,被宁舒拦住,又在他后脖颈拍了一巴掌,“你能不能稳重点?他现在邪乎的很,实力远超一个元婴修士该有的水平,我看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你别冲动,我再看看再想想怎么办。”
“可你一定很想回宿微谷。”池衡说道:“我一定要帮你回去。”
宁舒朝他一笑,池衡脑子里就甩起金鱼乱窜溅起的水花。宁舒很感激他愿意帮忙,但她现在需要的不一定是帮忙,如果能知道廉真的计划就好了,他如果只是觉得自己特别攒劲儿只是单纯想收个也有血煞之体还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徒弟,那她遇到神经病算她倒霉,如果他敢打别的主意,那宁舒可要演一出敌营十八年的潜伏,千万不能让这人野心得逞。
她本想池衡可以去宿微谷通风报信,至少得让呵呵掌门和师姐知道她目前身在何方处境如何,才能再做定夺,可她也明白,如今道魔之争愈演愈烈,池衡若是只身前往宿微谷难免遇到危险,再加上他脑子不灵人又太耿直,指不定遇到什么冲突和危险。池衡对她也算肝胆相照的朋友,即便面对曾经击败他二人实力远在自己之上的廉真,也毫不犹豫愿意拔刀相助,她不能让朋友不惜性命为自己冒险。池衡哪知宁舒心中百转千回,催促她和自己联手对付廉真,换得自由,宁舒摇摇头,“算了,是命躲不过,我倒要看看他幽罗岛廉真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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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给金鱼加戏
第64章 第 64 章
回到廉真所在的岛屿,刚巧落在正打坐的廉真身后。
“回来了?”廉真并未回头,宁舒也不看他也不回答,径直绕过他往自己之前休息过的小屋走。
“你该学习如何控制体内煞气了。”
廉真的话让宁舒停住脚步,她回头一笑,对上廉真的刚刚睁开的双眼,“当你的徒弟我没得选,但学不学我想我还是能给自己做主的,你想教的我不感兴趣。”
“这与兴趣无关,你一日不学,就一日不知怎么控制和操纵,任由这股强大的力量在你体内肆虐,痛苦也会与日俱增。”
宁舒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盘坐的廉真,“痛苦?我连脱胎换骨的痛苦都体会过,害怕这个,不就是吐血么?随便,我就当加快新陈代谢了。”
她说完不走,廉真也不拦她。
宁舒现在已经不单单只是意气用事,一方面她讨厌廉真,也不想学他教的东西,另一方面廉真这人性格比三角形还要稳定,极难发现什么弱点,但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宁舒想知道他的限度在哪里,因为宁舒自己是个急脾气火爆性子,她最知道自己在暴走时就会暴露出无数缺点和弱点,其实任何人都是一样,生气时的人是最没有心里戒备的,宁舒倒要看看廉真是不是也会被自己气得七窍生烟,也暴露些什么平常无人知晓的东西。
因此,宁舒展开了她的非暴力不合作计划。
宁舒的非暴力不合作并不是拒绝使用暴露的的不合作,而是非常暴力不合作。
她的地位未定,每天都要去之前比武的海心巨岛与其他低等级的弟子一道点卯,然而宁舒心情好了就去,心情不好就不去,璃戎曾来这里问询,廉真说随她去,璃戎也没有再管,其他弟子因为见识过宁舒在入门日的凶残,谁也不敢惹她,恨不得她不来。可过了一个月,宁舒就算想去也去不了。她体内的煞气正如廉真所说,已难以控制。
起初,煞气的乱流一天大概只发作一次,针刺血脉的疼忍忍就过去,宁舒觉得自己皮糙肉厚,不怕。但一个月后,这种痛苦不但被放大了不知多少倍,更已变成无时无刻、宁舒不想让廉真看到自己软弱,于是躲进岛另一侧悬崖下的岩洞内,任由煞气在体内横冲直撞,她几次尝试用自己想出的法子来应对,却都无一例外失败。
廉真轻易找到了她,并又说了一次自己之前说过的话,这时宁舒哪有当初耍帅的力气,她靠在块礁石上,连抬眼皮都浑身疼,可还是咬牙别过脸不去看他。宁舒觉得自己的坚贞不屈实在可歌可泣,就是这痛苦也真真实实。廉真这次却也没有生气,但他没有任由宁舒拒绝,捉起她从岩洞飞出去落在悬崖之上,宁舒想挣扎,只抬手就耗尽力气,她忽然意识到老子还是有修为的,再加上本就是煞气无处安放,宁舒索性把让煞气更凶猛的释放,周围植物感受到了她强大的煞,一时都变成杀人的妖魔状态,扑向廉真,而廉真一只手将宁舒按在地上,另一只手不费吹灰之力便把魔化植物全部点燃,化为灰烬。廉真掐住宁舒的脖子,面无表情,任凭她挣扎也无动于衷,而宁舒渐渐不支,在他手和自己身体接触的地方,身体内涌入了新的、不属于自己的煞气,她感觉得清清楚楚,这些不速之客来势汹汹,顿时和她体内的煞气混战,让她陷入极大的痛苦,叫出了声音。
“廉真!你放开她!”
池衡的出现极为突然,廉真专心对付宁舒,也躲避不及,他是火灵根,池衡是冰灵根,招式碰撞电光火石,廉真更是宁舒这木灵根的克星,廉真抬手之时他们四周已化为火海,煞气失控的宁舒被真火炙烤,露出更痛苦的表情。
为了自保,廉真不得不抬起压制宁舒的手,池衡当真敏捷,竟趁这空档奇袭过来击飞廉真,捞起宁舒,拉远距,宁舒并不感激池衡,此时她只想让他快逃,廉真绝对是毫不在乎什么同不同门的人,说不定还会因此杀了池衡,但池衡刚刚施法,周身温度极低,这让被烤得差点外焦里嫩的宁舒十分舒服,痛苦缓解,稍稍松了口气。
“看来我是一定要救你出去了。”池衡根本不怕比自己更厉害的廉真,他只觉得宁舒这样下去会死在他手上,决不能坐以待毙,宁舒却急忙抓住他手臂,“你快走!这时候没有英雄给你逞,保命要紧!”
“保命要紧,你也好意思和我说!”池衡额头青筋都快跳出来,这时廉真攻来,他忙于周旋,也顾不上再训斥宁舒,可他也没有放手的意思,宁舒眼见他在打斗中落了下风,心急如焚,无奈自己此刻已然帮不上什么忙。
池衡被廉真的赤阳真火烧得连连后退,更是燎到他的右手,顿时一道焦痕扯开了衣袖,狰狞的印在胳膊上。即便如此吃痛,他也没松开紧紧揽住宁舒的手臂,而廉真毫不留情,招招朝向宁舒,火光越来越盛,最后,池衡不得不用自己的后背替宁舒挡下重重一击,一口鲜血也吐在宁舒身上。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宁舒趁池衡受伤想推开他,可竟然挣脱不开!
他这时胳膊还是麻绳!怎么捆这么紧!
“你放开我!”
“想都别想!”
宁舒愣住了,火光里池衡瞪她的眼神又凌厉又亲切,宁舒觉得他们俩人肯定有一个已经精神分裂了。但廉真会放过自己,不会放过池衡,体内煞气因为两人的斗争再次狂乱,宁舒疼痛之余看见他们倒下地方是一片已经快烧焦的花丛,心中忽然有了主意。
“池衡,只有你能帮我。”她看着他的眼睛,池衡从没见过宁舒近乎祈求的目光,一时愣住,“你说,我当然会帮你,无论如何,不管怎样。”
“我相信你,但你相不相信我?”
“你这不是废话!我命都能给你,怎么会不信你?”
宁舒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咬牙点头,深吸一口气,毫无预兆的释放出了能释放出来的全部煞气。
她没有办法控制的,可还有办法让它自由。
池衡此时受伤,被来自宁舒和廉真的煞气撕扯,一时痛苦无比,可他心中相信宁舒,死死握住她的手,在剧痛之中,他觉得手心里也有股热浪,可他没法睁眼,什么也看不到。
整座岛的植物全部魔化,活了过来。
廉真没有见过这样修罗一般的景象,宁舒一直压抑在体内的煞气仿佛终于自由了一样一起奔出她的体内,但廉真也知道,她目前即便使用煞气,也不能与自己抗衡,他想知道宁舒要做什么,可聚拢来影响他的植物太多,廉真索性燃起蔓延全岛的草木,顿时火光里灰烬和烟尘弥漫,在他和宁舒与池衡之间隔开一道黑红的巨墙。
视线阻隔,廉真与宁舒因有意识海和心魔誓的互通,仍然可以感知,廉真知道宁舒不会逃走,逃走就是打破心魔誓,便是死路一条,她还有太多事没有做,绝不会鱼死网破至此,但她又在做什么?在火墙之后,正在燃烧的一些草叶正在组成图案,宁舒用意识操控它们,她似乎听见池衡在她耳边大喊,可火热的浪潮阵阵翻滚,她什么也听不清。图案形成之时,透过火红,廉真看清了那巨大的图案,他没有想到,宁舒在这样失控的情况下,竟然能想到用注满自己煞气,沾了自己鲜血的植物拼出能够传送的禁制。
宁舒推不开紧紧抱着自己的池衡,她便用植物拉开二人,池衡在强烈的煞气摧残下昏了过去,终于松开了手,禁制开启,他被宁舒用植物丢了进去,而禁制刚刚完成自己的使命,便被真火烧成灰烬,随劲风四散。
所有的植物都被烧光了。
宁舒也耗尽了全部煞气,没有了痛苦也没有了力气,廉真走向她,这次是他居高临下看着她,“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惊喜更多。”
宁舒看了眼漫天飞灰,忽然笑了。
"怎么?"
“没怎么,想起了以前听过的一句话。”
“什么话?”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廉真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也不懂宁舒为什么笑,他更不关心宁舒将池衡送去哪里,他半蹲下来看着宁舒,“我猜你还是不打算学习控制煞气。”
“你倒是挺会猜女孩子心事的,如果不是个心理变态,还勉强算个撩妹高手,可惜。”宁舒摇摇头,“我确实不会控制煞气,也不想学,若是实在控制不住,攒了多少我就放出来多少,到时候只能劳烦师父定期烧一烧这岛上的春风吹又生了。”
宁舒没想到的是,廉真也笑了,他站起身,单手在空中划出几道火焰,火焰长线勾勒出一个禁制的图案,看起来极为复杂,宁舒见过呵呵掌门这种一等一的禁制高手,也看出这个禁制威力很大,果然,火焰放光消失的瞬间,他们二人便进入一个气泡般的禁制中,虽是禁制,却仿佛能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十分神奇。
禁制空间飞入空中,宁舒竟然而已靠着禁制透明的界限坐起。
这是滴滴禁制吧……
她忍不住这样想,心中充满疑问,“我们去哪?”
“我知道你固执,也并不觉得这是个缺点,”廉真回答道:“但现在我觉得,说服你可能是个更有趣的事情,宁舒,我要带你去见你不能拒绝的理由。”
宁舒正在纳闷,这世间哪有什么绝对,她再一低头,下面的景象着实吓了她一跳。
他们所在的空中之下正是一片焦土,显然这里经历过激战,一切都是被各种法术摧毁过的样子,宁舒意识到道魔之争早就打响,这里说不定刚刚有人斗法才是如此惨烈景象,甚至还能看到许多道修和魔修的残骸以及他们尚未全部消散的灵纹。
禁制领域停了下来,降低再降低,宁舒的心和手在能看清地面后都倏然攥紧。
“师姐!”她叫了一声,却只扑到禁制的结界上,不远处的楚卿如则毫无察觉,她正温柔的拿着一颗丹药送入一位穿着宿微谷服饰的道修口中,可那人只是嘴动了动,并没来得及吞咽便死了。
楚卿如落下泪来。
但她浑然不觉就在自己的面前,一个她无法看到也无法感知的禁制中,宁舒的眼泪也簌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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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美救英雄的爱远远超过了英雄救美
希望大家原谅我的恶趣味
第65章 第 65 章
“师姐!”宁舒边叫边砸禁制的结界,然而楚卿如并没听见,她慢慢放下这位道修,擦掉眼泪,又跑去另一个并非宿微谷修士打扮的通道身旁,这人还有气息。
“她不会听见的。”廉真说道。
宁舒狠狠看向他,“你是想惩罚和折磨我吗?”
“宁舒,我对你的了解远比你对我的更多。”廉真淡淡说道,“你觉得你此刻痛苦的根源是我,对么?”
“不是你是谁?你可别和我说错的不是你是这个世界!”宁舒站了起来,对他怒目而视。
“是我,也是你自己。”
“笑话!要不是你,我宁舒至于像今天一样连自由都没有?”
廉真笑了笑,“如果你没有浪费这些时日去做那些自以为是的抵抗,以你的资质,现下完全而已对体内的煞气操纵自如,虽然不能与我一战,但这种程度的禁制随意打破想必轻松,但你没有,所以此时此刻,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受苦,在后悔里反悔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宁舒愣住了。
“你不肯接受自己本该有的力量,就一定会错过这力量会带来的自由。”廉真看到宁舒的目光里失去了往日的自信和神采,捏住她的下颚,让她看着自己,“宁舒,我廉真自诩狂妄贪婪,但在这两点上,你都比我更胜一筹。”
“贪婪?我哪里比得上你。”宁舒不喜欢他这么说自己,回过神扭头躲开他的迫使。
“你想要自由,我也喜欢自由,但你还想同时要一样东西,”廉真一指正在忙前忙后救治受伤同道的楚卿如,“你还想要这些俗不可耐的感情。”
宁舒被他的话震慑到,一时无措,廉真继续说了下去,“你想要随心所欲,却也想要这些凡俗的感情,而这些只会是自由的牵绊,就像我们结下心魔誓那日,如果你真的只单纯想要自由,又怎会被我胁迫?这注定是矛盾的,总有一天你不得不舍弃其中之一,我期待那一天看你做出你真正的抉择。”
即便明白他的用意,宁舒回过神嘴上还是不肯服输,“你用不着先给我批判一番,说话绕八个弯,我看你的套路也还是宿微谷的风格,咱们以前是同门,现在还是同门,我会怎么做你等着看就是了。”她话语犀利,心里却难过,又看了眼师姐,不得不压低声音,没了刚才的气势,“我如果答应你好好修炼,你会现在放我见一眼师姐吗?”
“不会。”廉真说道。
宁舒这回算是明白廉真的杀人诛心究竟多狠,却也无力抗衡,她不是死心眼的人,也知道廉真说的很对,她甚至突然觉得,自己和廉真的性格与想法竟然真的十分相似,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搭在禁制上的手像是贴近玻璃,可又似乎能嵌入壁障,只是无法穿透,宁舒忽然想起呵呵掌门说过,禁制并不是万能的,想要破掉禁制也不一定要比施展禁制的人水平高到哪里去,可当时她根本没认真听课,专心在挠兔子,毛茸茸的可爱小东西真是影响学习!
她恐怕不能突破禁制,只能试试看。宁舒手腕上系着一条粉色的布绳,之前自己变小,师姐沉迷换装给她做了成堆的衣服,后来本是带她找缨灵恢复正常,却被廉真截住,她结出魔婴身体变回,穿着的衣服也毁了,但宁舒舍不得扔掉,就把破烂的几根布条缠在手上。她按照自己记得的办法,以咒催之,手果然穿过禁制,但不能再动,她褪下布条手链,再缩回来,希望师姐能看到,知道她安然无恙就好。
廉真似乎并未发觉,宁舒就这样被带走了。
楚卿如站在焦土遍野之上,气力虚透,胸口憋闷,她忽然感觉有些异样,急忙回头,身后依旧只是荒芜惨乱的大地,阳光照落,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可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驻足来回张望。
“师姐。”身后有宿微谷弟子叫她,“你重伤还未痊愈,还是回去休息吧,你所炼的丹药让我们来分发给受伤的同道。”
楚卿如握紧手里的装丹药的玉瓶,朝同门摇摇头,又回头张望一会儿,不肯离开。聂无白这时来到她身后,轻轻搭住她的肩膀,楚卿如看到是他,眼泪几经徘徊,还是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