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祎本以为初夜会很疼,但没想到并没有她以为的下不了床,行动上也没有什么不便。

她还特意用了护垫防止弄脏内裤,后来发现没流血,瞎担心一场。

炎祎想了想,这应该是她常年健身的关系,身体柔韧度能经得起杨泽深那个禽兽折腾。

此时为了能让自己在接下来的大保健中舒坦一些,炎祎还是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虽然她只和杨泽深发生过关系,根本没有对照物可以参考,但一点也不妨碍她为了自己小命鼓吹彩虹屁。

此话一出,这顺毛效果是港港的好啊!

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手下的前戏也愈发温柔细致起来,先让炎祎小小的泄了一次,才换上了那根硕大的正主。

炎祎还躺在床上轻喘,杨泽深跪在床尾,一手撩起她一只腿儿,一手扶住肉柱抵在花穴口。

炎祎看着那硕物抵在自己身下,还是有些紧张,小手牢牢抓住身下的床单,才浸润了情欲的杏眸里都是湿漉漉的怯意。

“乖,别怕。”

杨泽深慢慢挺身进入,才进一个头就被紧实的穴肉卡住进退不得。

明明才刚小泄过一次,竟然还这么紧。

杨泽深俯下身,轻轻吻着炎祎的唇,有些无奈地笑,“放松,你这么紧张,我进不去的。”

炎祎那双水润的杏眼无邪地看着男人,虽然她也想放松,奈何身子不听她使唤啊。

见她急得要哭,杨泽深细声安抚着她,然后一点点寻着她身上的敏感点,转移她的注意力。

男人吸吮上那挺翘的乳儿,灵巧的舌挑逗起樱红的果粒,酥酥麻麻的痒顺着那乳尖流入炎祎的心房,她一时没收住声,从口里溢出了呻吟。

紧实的小穴有了一丝松动,杨泽深陈胜追击,长龙直捣花心,撞得炎祎那一声呻吟都变了调。

与第一次不同,这花穴似有了记忆,在肉柱进来时虽仍有推拒,却更像是欲迎还拒,纠缠不休。

杨泽深心头一热,健实的窄腰摆动起来,带动着肉棒在湿润温热的小穴中来回穿梭。

炎祎发出猫哼一般的叫声,知道她是得了乐趣,杨泽深也不再收着,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硕大的囊袋拍打在炎祎的花户上,和着晶莹的花蜜,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炎祎被那声音羞得不敢睁眼,可身上的无赖却偏偏要在这时候出声叫她。

“一一……”

叫得那样缱绻,那样着迷,仿佛是在唤着深爱已久的情人,让炎祎错生出一种被他怜爱的错觉。

“一一,叫我。”男人贪婪地索取,却还要贪得无厌地想从她那里获得更多。

炎祎被那低磁嗓音迷了心智,对男人的予取予求没有丝毫的抗拒。

“……嗯……杨泽深……”

“叫泽哥哥。”

“嗯……泽、泽哥哥——啊!”

猛地一下冲撞,炎祎连他的肩也攀不住,只能娇弱地躺在床上,感受着由男人带给她的一次次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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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阴雨连连,两人在床上厮混了将近一个上午,明明是两个才初尝情欲的菜鸟,却因尝到了这事的鲜美而乐此不疲。

虽然炎祎说了是安全期,杨泽深还是都射在了外面,炎祎累得不想动,清理的工作交给了精神倍儿棒的杨泽深。

明明都是他在发力,结果最后倒下的竟然是自己,炎祎看着容光焕发的某人,只觉得这家伙一定是会“采阴补阳”的妖精!

炎祎看了眼时间,已经早上十点了,倘若换成以前,杨女士一定站在门口发动狮吼功了,可今天却一点动静也没有,非常识趣地没有来打扰……

炎祎把脸埋进被子里,心里哀嚎杨女士一定听见了!

还有刚才,狗男人一直缠着她说一些让她害羞的话,而且她竟然还都照说了……天呐,羞死人了!

这叫她以后怎么面对他们两个吃饭啊!!

炎祎悲从中来,突然有点不想面对现实,埋头一栽,竟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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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给小杨和小炎补了口肉,后面又要继续走剧情啦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