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派我来,就凭借你们这些窝囊废,就连祖先的牌位,都无法保护,还让一个仇家的后人进了门,你们还有资格姓易吗?”易山的脸上充满了傲气,眼底带着一些不屑。

周围这些人的实力,没一个能够让他看的上眼的。

“陆家的人,滚出去,易家没有人欢迎你,还有陆家的杂种,也滚出去,污染了我的眼!”易山的脸上充满了阴冷的笑容,看向陆仙还有易路。

在场的人全都脸色不太好看。

这个人一来就这样气势汹汹的,而且说话毫不留情,说出来的话,还没有一点点尊敬长辈的意思,让在场的很多易家人都很不喜。

“对,滚出去,没听到易山说吗?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没有听到家主的吩咐吗?”那位老人的脸色阴冷,开口道。

在场的易家人,没有人动作,脸色全都不太好看。

不过老人眼珠一转,脸上突然出现了一阵痛苦的神色,声音充满了颤抖:“你们这群混蛋,气死我了,我的心脏病犯了,赶紧给我把这几个叛徒赶出去!永远不许让他们再进易家的门!”

尽管知道眼前的老人在演戏,但是所有人不得不陪着他这样演下去。

这位老人,是易家之中,年龄最大,辈分最高的人,没有人敢违逆他的话。“对了,那个易路,给我把易家公司的事情交接一下吧,以后就不需要你去管理易家的公司了,还有,最好把账目核实好,不然如果发现你动了什么手脚的话,我们就法庭上见吧!”年轻男子易山的脸上出

现了 一些阴冷的笑容,缓缓的开口道。

易路的脸色霎那间阴沉了下来,一双眸子冰冷无比,看向眼前的年轻男子。

那些公司并非是易家的,他也没有用易家的名声,甚至就连钱,都是自己掏的,不过给易家算了一些股份,因为他是易家的家主,得为易家做考虑。“不管你是什么地方的易家人,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蹦出来的,那些公司是我儿子自己的产业,与易家没什么关系,更何况,你说的这些话,也太不要脸了吧!”易风的脸色阴沉,他几乎没有什么词能够形容

眼前的年轻人了。那个易山的脸上出现了一些冰冷的笑容,看了看地上那些牌位上的尿,缓缓的开口道:“既然是以易家家主的名义开办的公司,当然都应该属于是易家的财产了,况且,你说我说的话不要脸,陆家做出这么

多不要脸的事情,我对一个陆家与易家生出来的杂种说这种话,有什么不要脸的?”

易山说的话,让周围易家的人,脸色全都变的古怪了起来。

事实上,当初他们一直都在叫易阳是杂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们对于陆家的恨意,绝对是很深的。

毕竟,从古代就传承下来的家族仇恨,深入骨髓,无药可医。

“滚,把这两个不配做易家人的人赶出去,留下陆家人,跪下给祖先牌位赔罪!”年轻男子易山的脸上出现了一些阴冷的笑容,缓缓的开口道。

在场的易家人,终究还是有一些意志不坚定的存在,看到易家最老资历的长辈都已经偏向了易山,他们自然也不会执拗下去了。

“滚出去,陆仙,你留下来跪着清理这个祠堂的一切!”几个易家的人开口,很快就转变了方向,开始口诛笔伐,对准了陆仙。

陆仙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了起来,她是易路与易阳的母亲,听到自己的儿子被人称之为杂种,顿时怒从心头起。

“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骂我的儿子?”陆仙怒喝一声,身上的气势瞬间爆发,看向眼前的年轻人。

感受着陆仙身上的气势,年轻人的脸上出现了一些傲慢与轻狂。

瞬间,年轻人身上的气势也爆发了出来,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刃,让陆仙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

“易飞扬我或许会害怕,可惜,易飞扬那个老东西不在这里,所以,这里我说了算!”易山的脸上出现了一些得意的笑容,眼神充满了傲慢。

他的实力在年轻人之中,绝对算是顶尖的了,这种强大的力量是他最得意的作品。

“所以,你就给我跪下,为你们陆家恕罪吧!”年轻人易山怒吼一声,直接扬起手掌,狠狠的朝着陆仙的脸上扇过来。

“该死!”一声爆喝在不远处传来,一道恐怖的让人心悸的气息,从远方传过来,而最让人恐惧的是,一道身影如同是飞一般,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朝着这个方向移动。

因为速度太快,根本看不清楚脸,但是能够看到那一双充满了野兽光芒的眼睛,让人的心头充满了震惊。

“彭!”

年轻男子易山愣神的瞬间,那道身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就是用身体狠狠的撞击,就像是最古老的野兽决斗一般。

那年轻男子的身体,瞬间发出了一阵闷响,而后,一声痛呼,整个人无力的倒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击在了墙壁上。

周围易家的人全都震惊的看向眼前的易阳,有些不敢相信这是易阳做的。

而那个老人,脸色变得更加震惊与苍白。

“易阳!你这个逆贼,杂种,你居然将易家支脉之中血脉最纯净的强者给打了,你是想要找死吗?易家的人会在全世界追杀你的!”老人怒喝一声,看向眼前的易阳。

易阳眯起双眼,眼底之中的阴冷,谁都看得一清二楚。

杂种这个词,让他的心头很痛。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既然你们打定了主意,不喜欢我们一家人,那么我们退出易家,也并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不过,这些时日,我们为易家做的事情,总应该有些补助吧!”易阳冷冷的开口道。

老人扶着砸在墙壁上的年轻人易山,脸色阴冷,怒斥道:“为易家人做事,要什么补助!”

“是吗?那我就不要补助了,换一个词,我们这些外人,帮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是不是应该付出一些代价?”

易阳的脸上挂着冷笑,这种话,恐怕也只有易阳说的出口。

易风想要说,但是道义让他说不出口。易路想说,但是说出来恐怕会没有易阳说出来的霸道,不会有人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