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

心里一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全都仰着头在吐血。

再然后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了,温柔跟温怡到了家门口下车,温怡拎着东西看着站在楼下等她们的温良立即像是见了救星一样:小良子,快,快来接着姐姐。

温良……

看着她手里的几个袋子,除了薯片就是点水果,还有一只烤鸭,到底有多沉把她累的那么虚弱?

但是可能是因为是男孩子,所以还是立即走过去接住了:你至于吗?

“反正我以后是不会跟姐姐去逛超市了。”

“就算是姐夫跟姐姐一起逛超市都要心甘情愿的拎包,你有什么好不服气的?”温良教育她。

温怡……

“听到了吧?看你那委屈的样子,拎个袋子都这么委屈,我要是不挺着肚子能让你拎?”温柔也跟她开玩笑闹。

温怡不说话,只是嘴巴翘的老高了。

滕云的车子缓缓地驶过来,三个人站在旁边等着他,滕总一下车他老婆大人看着他的脸便已经忍不住抿唇,唇角的笑意渐渐地蔓延开。

温怡看着温柔看滕总的样子,滕总的表情那么冷冷的也不知道她怎么还能看的那么着迷。

反正温情跟温怡对姐夫是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只知道姐夫帅,再也没花痴过。

滕总酷酷的关上车门走上前去,却是看着眼前的女人深深地一眼:累了吧?

“不累!”温柔甜甜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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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周末愉快哦!

☆、169 喜得一子

滕总搂着温柔走在前面,姐弟三个跟在后面,那两个女孩的脸都扭曲了,不服气啊不服气。

只有小良子任劳任怨,竟然还嘴角抽了一下,是笑哎。

没人看到,在不远处的角落,有个戴着帽子的傻女孩藏在那里望着他们一起上楼的背影。

那女孩落了泪,却又只是怀念的勾起唇角。

不过一回到家温情就来不及不服气了,因为什么都没有吃重要,对于她这个怎么吃都胖不了的瘦子来说,吃,就是安慰自己最好的办法。

温怡一边慢吞吞的吃着一边瞪着自己小妹,俩人坐在沙发里开始瞪眼。

温情看到温怡不服气还挑眉,温怡也看到温情故意挑衅然后吃东西格外的用力,一个速度越来越快一个速度越来越慢。

温柔站在沙发后面看着那俩女孩对立的样子竟然忍不住笑了,这么幼稚的事情也只有她们俩能干的出来。

吃包薯片都要比个输赢么?

输赢已经见分晓,非常容易的。

温情吃东西用的力气堪称世上最绝,很轻易一包薯片就吃完,还嘿嘿笑着:姐,要不要我帮你分担啊?

“想得美。”

可是看似战场的地方,却又总让人觉得温暖。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哪怕是互相斗气,都是那么暖暖的。

因为只是薯片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吃饭的时候温怡还问:贝儿回来你有什么打算?

作为姐姐总是担心弟弟的事情。

“还能怎样?那丫头没被我给打死已经是她的运气。”

温情立即不服气的昂着下巴说。

温柔瞪了温情一眼,然后温情就默了,温柔也没说话,只安静的吃饭。

“既然已经分手了,还能有什么打算?她是回来工作,我们的关系便也只是同事的关系而已。”温良说,那么清楚明白的。

却是让听了的人心疼,其实温柔知道,大概大家都知道,他从来没放下过贝儿。

他拼命的工作,案子一个接一个的打,是为了出名?只是为了证明给那个人看他的实力吧?

这场饭便吃的格外的沉默了后来。

温柔跟滕总回去后还心里难过:我该怎么帮他?

“什么都不要做,也是帮他的一种办法。”滕总轻轻地搂着娇妻说道。

温暖的卧房里只有两个人坦诚相待着。

温良那么理智的外表下又是怎样的心情?

作为姐姐,无论如何也会替弟弟着急,担忧一个那样年纪的男孩子在感情上受到太多的折磨。

他搂着她上了床:现在开始什么也不要想。

他抬手捧着她脑袋两边,是要让她集中注意力。

温柔一愣,随后却因为他掌心里的暖意而渐渐地集中精神。

渐渐地不再绷着那根神经,然后轻轻地靠在他身上。

滕总就那么静静地搂着她坐在床沿。

“我去给你放水泡脚,嗯?”

温柔竟然只能笑着,只是笑的那么温暖。

滕总去给她端洗脚水出来,两个人两双脚全都放在那个木盆里,就那么紧紧地贴着。

却没人觉得搞笑,只是觉得这样很温暖,很真实,很想一直这样要好下去。

第二天温良温良在法院门口等着贝儿很久,这个案子他们俩负责,但是贝儿却没有到场,温良的心头不由的一紧,再三犹豫还是拿出手机给她打了电话。

只是没人接。

他有些不耐烦,法院外的天有些阴,但是这一场他势在必得,哪怕她不在,他也要一举攻破对方的冠冕堂皇。

他走的极快,只是到了门口的时候听到着急的一声:等一下。

他转头,风中看到一个齐刘海的女孩子朝着自己走来。

是她?

她竟然换了发型?

是因为额头的伤。

温良想起她的伤才压制住心里的火气,只是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她。

“抱歉,我去剪了个头发。”

“虽然有点晚,但是你并没有迟到,走吧。”

“温良?”

温良刚转头又回去看她。

“你昨晚没睡好吗?”贝儿看着他的眼眶有些深邃。

他却只是用一种质疑的眼光望着她,看的贝儿想咬唇自禁。

但是关心他却又是无法克制的事情。

“你竟然关心你的前男友,看来你真的很无聊。”

贝儿……

他走了,再也不回头,也不会等她。

她只好加大了步子追上去,很用力的追上去。

尽管脑袋还有点疼,但是不打紧,因为没什么比跟他在一起更重要。

两个人跟当事人一起出来的时候神采奕奕,尤其是他们的当事人简直乐坏了,还说:今天真是多谢温律师了,要不是你,我恐怕连一丁点的钱都拿不到。

“要谢就谢我们国家的法律吧,祝您以后顺利。”温良对待客户很认真,却又很寡淡,让人无法靠近太多。

那女人点了点头:好,那以后有机会我再好好谢温律师。

女人走后他们俩也要离开,贝儿站在那里等车,其实这地方还挺不好打车的。

温良的车子开过去看到她站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车子却是缓缓地停了下来。

贝儿惊讶的抬眸,然后思量再三才敢走上前去:你……

“上车。”他淡淡的一声,看也不看她一眼。

贝儿的心里一颤,随即却已经跟他在回事务所的路上。

“医药费是多少?还有这次剪头发的钱,算是我替温情给你道歉。”

他没看她,却把自己的钱包掏了出来放在她放在膝盖的手上。

贝儿看着手里的黑色钱包,这还是曾经的那个。

不自禁的抬头看他,看着他那如冰山般的脸。

“温良,其实真的不用。”

“你还是接受吧,不然我会以为你想跟温情打官司。”他一本正经。

“怎么会呢?而且大姐已经把房子让给我住,我既然接受住在大姐的房子里就证明我不会告温情的,而且说到底,她也只是替你抱不平。”贝儿说着低了头,心里的失落蔓延到全身,然后到脸上。

“听这意思你是把所有的恨都加在我的头上了。”他淡淡的说。

“不是的,温良,我……”

温良不说话,只是抬了抬眼看着后视镜里她有些着急又辩解不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