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担心的,是自己消失的时间太久,哥哥联系不到她,会担心。

“最低五日 、最高十日,之后要看凌小姐那边的验伤结果。”这个不是什么需要藏着的机密,晚点也是要知会童婳的,小警察就提前说了。

太长了。

她不能没有音讯这么久。

可是,眼下这种情况,谁有办法越过封憬川,将她从警局带出去?

童婳苦恼地皱眉。

忽然,脑中闪过封遣那张轮廓深刻、近乎完美的脸。

童婳呆住。

她心头微微发颤,意外自己竟会在这个时候想起他来。

为什么?

论关系,他们几乎和陌生人无异……

是因为封遣身上那股天生的上位者特有的强大气息吧。

那个男人的确威严得叫人害怕,自己每次见到他心里也总是被那股威严怵得不行,但也正是那样的威严,给人一种,不管什么事,都难不到他的感觉……

最关键的是,封遣是她认识的人里,唯一有能力与封憬川抗衡的人。

封遣要是肯出面,封憬川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拿自己没办法。

只是……她真的要去麻烦那个男人吗?

童婳想起之前发生在帝宫的种种,和脑子里那些荒唐的画面,下不了决心。

更何况不久前,她才暗暗发誓,以后离封遣远远的,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有来往,甚至还把人家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结果才过去没几个小时,就要求上门去。

童婳想想都觉得没脸,耳根微微地发烫。

一方面是臊的。

一方面,也害怕自己再接触到那个男人,脑子里又会不受控制地冒出那些叫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没办法。

封遣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烈了。

强烈到只是念头一起,耳边就忽地听了男人沉重的呼吸。

滚烫。

急促。

几乎是瞬间,大脑里,就再一次浮现多年前新婚之夜那一晚。

只是这一次,记忆中的男人,不再是封憬川,而是封遣。

男人也不再除了浓重的呼吸和极致的闷哼,全程没有没有说一个字。

他将她牢牢地抵在门上,野兽般啃噬着她的唇,同时抓着她的手腕往下,直接探到两人之间,去握烫得灼人的分身,在她耳边又沉又重地命令,“握住。”

童婳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吓坏了。

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叁番两次地将那一晚的人想象成封遣。

之前还只是模糊的、一闪而逝的念头,现在竟然连细节都这么清晰。

清晰到仿佛封遣此刻就在眼前,抬着她的腿,硕硬的分身强势地在其中抽插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

随着脑中不断响起的“扑哧扑哧……”的水声,童婳的呼吸开始不受控制,一点点变得急促。

双腿间更是湿湿润润的,有什么东西开始泛滥,一点点渗涌出来。

这……

虽然这些年偶尔会梦到新婚之夜的种种,醒来之后总是全身热汗,但从来没有那一次的反应,像现在这样强烈。

强烈到童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