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洇才站起来,就被一把扯到沙发上按倒。

下一秒,裤子都被扒了。

下身更惨烈,是腿都没办法正常合拢的状态,那处上过药,还在一缩一缩地往外渗水。

私处干净又粉嫩,几处咬痕和吻痕都没有消去。

誓涟看得沉默,他和谢惟燃做,都不会搞成这个样子。

誓洇因着被哥哥视奸的缘故,有些呼吸不稳起来,不安地扭动着腰肢,想将腿芯合拢,奈何,做不到,反而刺激得后庭加速分泌。

沙发湿了一小片,连私处都忍不住抬头。

誓涟脑袋轰一声炸开,理智又离家出走了。

上前一步,捏着他双腿,狠狠打开。

四目相对之间,他只看到誓洇眼里浓重的情欲。

“你就这么贱,是个男人都有反应?”

誓洇再度扭着腰,因为这姿势,他好痒。

“松手……哥……放开我……”

哀求声没有换来松手,而是一根手指。

直愣愣地插进去,恶劣地抠挖顶旋。

誓洇自觉地往上送腰,这是被操出了肌肉记忆。

誓涟心里的阴影越发深重。

他手指飞快抽动,每一次都往最深处顶。

誓洇抑制不住地哭,强烈的悖德感连同快感将他淹没。

不知什么时候,那手指已经加到三根。

誓洇泣不成声,“哥……求你……别捅了……我要死了……”

前身已经射过,喷溅的东西射到他脸上身上,带来别样的美感和凌虐感。

誓涟快疯了,用手指操弟弟,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干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但他的手指被温热柔软包裹着,那股他身体内部的吸力像是有魔力,那小口自始自终都紧得让他头皮发麻。

至于是怎么脱了裤子,将滚烫的欲望送进去的,誓涟射完了才后知后觉。

两人都舒服得忘却了一切。

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誓洇他那里又在吸着他,腰肢又开始扭动。

他比谢惟燃还适合做爱。

誓涟将他架到腰上,挺送时直直看着他,那目光发狠,似乎是想把他捅穿。

誓洇别开脸,不愿这副楚楚可怜又淫荡的表情面对他哥,却又被扭回来,疯了似地咬着吻着。

誓洇被哥哥欺负到奄奄一息,至于做了多久,人什么时候走的他一概不知。

等清醒一点,他勉强能站起来,去浴室清洗。

这场近乎强暴的性爱,由他的哥哥一手缔造。

比之谢惟燃,有过之而无不及。

躺在浴缸里,誓洇知道身体里还有哥哥的精液,绞着他的肠子,疼到他的心口。

他从来知道哥哥的控制欲和暴力倾向。

没想到是可以到了强暴弟弟的地步。

所以,前世是因为他始终听话乖巧,才没有酿成这样的事情么?

淹没在水里,誓洇将整个身心都埋在水里。

水鬼大哥,你说,他会不会愧疚一辈子。

水鬼大哥,他操得我好疼啊,连心口都疼。

从水里爬起来,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水有什么魔力,他感到好受多了。

穿上衣服,点了份吃的。

身上的伤,又将养了一个来月。

盛夏,他却穿得严严实实。

誓洇将养好了,又扑到工作上去。

有时敲代码敲着敲着,他就静默下来,沉默个十来分钟,等回神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走神走得厉害。

这样的工作状态,陆飞看了都摇头。

于是安排他休息一段时间,誓洇也没有休息,反倒回学校听课去了。

有时候课程赶不上,他就去找补习班补课。

谢淮光疯起来也不管不顾,他也是。

高考前一天,他们约在谢淮光别墅里打游戏喝酒,这时谢淮光已经拿到保送名额,誓洇对自己也保送的事情三缄其口,谢淮光一个劲鼓励他好好考试。

“誓洇,你要好好考,等假期了我去云南找你,你也可以来北京找我,我表哥也在北京,到时候我们一起聚聚。”谢淮光做了这样的打算,誓洇想到谢惟燃。

是啊,他就在北京。

“对了,我表哥和我说他和你哥分手了,应该是在高考后分的,我还以为他们可以好很久。”

誓洇一想起这两人,脑袋里浮现的都是那乱七八糟的画面,酒都没办法专心喝。

烦,想泡澡。

于是问了声浴室在哪,摇摇晃晃地过去了。

谢淮光以为他是想撒尿,没成想是泡浴缸里了,去了好久没回来,他着急地拉开门,差点没吓死。

但凡旁边再出现把刀子,手腕上流血,他就真以为是誓洇是要自杀。

他把人捞起来,吓哭了。

“誓洇……你别想不开……你别抛下我啊……誓洇……”

“别嚎丧了,我没死。”

睁开眼,谢淮光的眼泪鼻涕都挂在脸上。

坐起来,丢给谢淮光一块毛巾。

“擦擦吧,难得你肯为我哭。”

“誓洇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可是真心拿你当兄弟。”谢淮光擦擦脸,又把毛巾递给誓洇。

誓洇没接,出了浴缸拿起衣服穿。

这么一闹腾,酒也醒了。

谢淮光还是让司机开车把誓洇送回住处了。

毕竟第二天是要高考的。

放榜的时候,誓洇没在老家,陆飞也联系不上他,谢淮光也打不通电话。

像是人间蒸发。

谢淮光病急乱投医,找了谢惟燃。

谢淮光:哥,誓洇考上清华了。

谢惟燃:是吗?

谢淮光:但是人不见了,我找了好久,咋办呀哥?

谢惟燃:出去散心了吧,过不久就会回去了。

谢淮光:真的吗?但愿是,上次他淹在浴缸里,我差点以为他要自杀,吓死我了。

谢惟燃:别担心,他会回去的。

结束对话,谢惟燃低头望了眼在自己身侧睡得正香的某人,肌肤上遍布着被他欺负惨了的罪证。

谢惟燃凑过去,含着他的唇,缠绵得紧。

他心里明白,誓洇朝他走来的每一步,都意外坚定。

誓洇才睡着没多久,又让谢惟燃弄醒。

他来北京已经一个星期了,谢惟燃打从看见他的那天起,没日没夜地操他。

谢惟燃说,他一直等着,等着誓洇来找他。

誓洇不知道他这份等着里有几分真心,但操他的真心是挺实诚的。

“谢惟燃……别做了……我饿……我要吃东西……”

谢惟燃提起胯来,把东西塞进他嘴里。

“吃下去。”

誓洇听话地吞咽下去。

最后还是从他身上起来,煮了些清淡的饭菜一口口喂给他吃。

“小光在到处找你。”

“嗯,我知道。”

“什么时候回去?”其实更想问什么时候回来?

“你做够了我就走。”吃完最后一口饭,誓洇望着谢惟燃,话语直白,毫不掩饰。

“好,那就喂饱你。”

谢惟燃将人一把抱起,朝浴室去了。

过了一个星期,誓洇自己走了。

谢惟燃忙完手里的活赶回去,看到屋子空空,心里也空了一块。

谢惟燃的移情别恋,比他自己预计地要早。

第一眼看见誓洇,他心里的想法就是操哭他。

或许就是让誓涟操狠了,他就想把他在意的人抢过来弄碎。

誓涟对这个弟弟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强烈到谢惟燃看了都摇头。

心底那个想抢过来骗过来弄碎的想法愈演愈烈。

谢惟燃也对着誓洇毫不掩饰他和誓涟的感情,试探着他对他哥哥的感情。

结果要比他预想地意外。

誓洇真心实意地求操,简直是在讨好似地求操。

谢惟燃也一发不可收拾,沉溺于与誓洇做爱的感觉。

他向来是感情里的主导者,移情别恋了,就丢掉这个,把下一份拿过来品味。

只是他忽略了,誓涟扭曲起来,都胜过他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