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竟然还是个出境的菜鸟!”

至于这么激动么?

“怎么地,这年头,当菜鸟还不行了!”还让不让菜鸟活了!菜鸟也是鸟,不要看不起鸟!

“大哥!”独孤谷露恨不得拜服:“我好歹是走过大大小小数十个宗门的人了,海头一次碰见一个出境的掌门,不是,你真是传说中那个灭了最牛山寨,让所有人都难以企及的,好汉盟的掌门?”

“没错,就是本作!”江浩骚浪得一甩头发:“不要怀疑,不要迷惑,来,让本座,给你带你寻找生命的本源!”

“呕!”孤独咕噜赶紧抬手:“让我吐会,等会,呕!”

干嘛呀,他就说句话,干什么反应这么大,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好一会,独孤谷露终于吐完了所有口水,他擦了擦嘴角,虚弱的指着江浩:“我不欺负你,你接我一棍,接下我输,接不下,我赢,就这样。”

他提完意见,竟然不给江浩说同意的机会,就这样盘版定案,并且,直接运起灵力,这就要来了!

“我去,你耍诈!”跌了个一把,你好歹给人点准备机会啊!

“啊——!”独孤谷露大喝一声,棍子举到头顶,双手飞快的交叉,棍子就像是或宣讲一样,飞快的旋转起来,刮起满地灰尘。

“我去,这风也太大了!”

“他是入境强者诶!”

“管他入境还是什么的,咱们掌门不会输的!”

这就是上一次,当着大家的面,打败了霍老头的后果,大家现在对江浩,有一种盲从的信任。

独孤谷露在蓄力,江浩也没闲着,他使出排浪式,第一次,是用拳,第二次是用剑,这一次,他要会试试用长枪来实用排浪式,会有什么意外惊喜!

江浩猛的动了,身形若鬼魅,扭转这奇形怪状的弧度,手中的长枪,仿佛有自己id生命一般,看起来,像是江浩在住在长枪,又像是长枪有了灵智,要脱离宿主的控制,两个人在不停的扭转争夺。

一股股灵力,就在这种催拉枯朽中,积蓄起越来越浓郁的力量。

第一式,第二式……直到第九式,江浩的周身,都被一种骇人的灵力包裹着,那长枪甚至因为爆表的灵力,而激动得颤抖,发出嗡鸣。

十一阶之后,排浪式的威力,呈倍数上涨,这第十式的蓄势和狂暴的灵力,连江浩自己,都异常心惊。

“啊,吃俺独孤一棒!”

“来得好!”长枪高高扬起,陡然以千金重量,携带悍然灵力轰然落下,轰的跟挥舞而来的棒子,正面相撞!

轰!轰!轰!

两股灵力的碰撞,仿佛将整个演武场都掀翻一般,无数的爆裂,从脚下传来,翻滚的灵力,犹如四散飞溅的飞刀,将围观的弟子们齐齐轰倒在地。

“啊——!”

“妈呀!”

倒在地上的弟子们武者五脏六腑,痛苦的起不来,却还想看看身后演武场到底怎么样了。

翻滚的灵力,归于平静,场中,独孤谷露双手举着棍子,江浩一手托着长枪,枪身还保持着跟棍身的亲密接触。

下一秒,咔咔的声音,从场中传来。

江浩吝啬的动了动眉梢,独孤谷露强忍着抽了抽脸颊。

咔吧。

独孤谷露的两只手,彼此失去了依托,手中的棍子,碎裂成两断。

他迷惑了一会,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两段棒子,迷茫的说:“我的武器坏了,这是不是说明,你的兵器等级比我高,并不是我打不过你。”

“……”江浩额头可见留下几滴黑线,这比的脑回路,真是异于常人。

“你爱咋说咋说吧!”反正这长比试也是他赢了。

“嗷。”独孤谷露的垂下头,也没有悲伤,也没有恼火:“那我没有地方刻星星了,怎么办呢……”

这种时候,这个奇葩想的竟然是这个,拜服!

“那就不课呗!”

“不行!”独孤谷露异常的执着:“我打过那么多门派,输了赢了我都会刻上一个星星,你也不能例外,可是我的棒子碎了,这可咋办。”

突然,独孤谷露一下顿住了:“我的棒子碎了……”

“我的棒子碎了!”

江浩看着他如梦初醒的眼神,和蔼的点点头:“对,你的棒子碎了,让我给打碎了!”

“啊——!”独孤谷露大叫一声,突然往后一仰,真个人倒在了演舞台上:“我的棒子碎了,我的棒子碎了,我不干,我不干,你赔我,你赔我!”

尼玛,又是一奇葩,江浩有预感,这货要缠上他,快跑啊!

江浩麻溜的滚蛋了,弟子们一看,掌门都走了,还有一个人在这发疯,万衣着想不开,揍他们怎么办,跑!

瞬间,整个演武场人去楼空。

入夜,江浩吃完饭,路过演武场的时候,发现那货还躺在那,难道是还没伤心够?

不应该啊,这货脑子到底是怎么长得。

棒子刚断的时候,他没反应,好半天反应过来,才想起来要撒泼,这货到底是在意他的棒子,还是不在意。

不过江浩感觉,这个只知道打仗的汉子,应该是跟在乎跟人比拼的过程,武器么,多少也是在意的,不过,这货肯定是想用这个棒子,威胁自己,让自己收下他。

他江浩可聪明了,才不会上当呢!

等到第二天江浩起来的时候,演武场上已经没有独孤谷露的身影了,但是,江浩的大殿们上,却多了一行血书:“江浩,你等着老子,老子会回来找你的!”

“丫有病吧!”乍一看见血淋淋的字体,还真的给江浩吓了一跳:“杨应承,杨应承!”

“咋了师傅!”千户万换使出来,一大早上,他还没等到江盈的饭呢。

“赶紧给我收拾了!”江浩指了指大殿的门。

杨应承一看还在往下流血的字体,吓得往后一缩:“我去,这是谁啊,师傅,你又在外头惹了什么风流债!”

江浩僵硬的去看他:“你说什么?”

“我,”杨应承刚才就是一时口快,就秃噜嘴了,让他再说一边,真的没涌起:“我我说我去拿水和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