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射完不甘心地咬住灵杉鼻子,哄道,“把哥哥的精液自己扣了送到穴里。”

灵杉瘫在他身上,哪有这力气。

啪叽一掌拍过去。

男人板着脸不停亲她脸,“乖,要不然我还要干你。”

灵杉抽回手。

不情不愿沾了精液往穴里推,她凶巴巴瞪他,放狠话,“我回家叫我爸爸揍你,你等着。”

这种小孩告状的句式要多幼稚有多幼稚。可偏灵杉说出来,清风不仅没有觉得烦,反而心生怜爱,笑着亲她脸。

“你爸爸捉不到我,但是我可以经常捉到你。再说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想怎么干怎么干……嗯……你干嘛?”

灵杉头发不听使唤,她索性拿起一截往他脖子套。

清风哦了一声,捏她脸,“想勒死我?”

“去死!”

“不去。”

他躺着,双手环住她的腰,说不出的惬意,“就不去。”

开始是清风要气炸,现在是灵杉要气炸。她费劲地勒脖子,对方纹丝不动,甚至时不时够过来亲她,亲着亲着身下的肉棒又开始抬头。

灵杉一脚踩住。

转了转脚踝,把肉棒都踩歪了。

他仿佛不会疼似的,闷哼一声,夸起来,“踩得好,踩得我好舒服,好杉儿,我就喜欢你主动一点。”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灵杉收脚,一屁股坐到清风头上,一塌糊涂的穴口在男人风流的俊脸磨蹭。如此,连位阶都没有的小小女仙将高高在上的清风上君当成卫生纸,擦完起身,还推了下他的脸,这才拉好衣服离开。

他拿出她的小篮子,撑在沙滩椅笑,“还要么?”

灵杉奔回来夺走。

清风很舍不得,“乖,等我想出办法对付你爹,就来娶你。”

“不要。”

“哼,不要也得要!”堂堂风元素天君麾下的一名上君,若想求娶,整个天界还没有敢不答应的,就是要抢别人伴侣,也不是做不到。只是灵杉和鸣泉关系匪浅,无相门的人又啰嗦,否则现在就该掳走,带回去好好养着宠着了。

“不论你是不是钓凯子,本君看上你了,不许拒绝。”

灵杉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他,踢了一脚,将人从椅子上踹下,这才抱着篮子一瘸一拐从房间离开。篮子有些重,她提着不大舒服,索性放到芥子空间。

并没有看到一缕无形的清风,卧在其中。

也跟着躲进芥子空间。

当然这也不怪她,换哪个正经人也不可能看不到一缕不正经的风。

灵杉走了。

清风还有些燥热。

烈性春药对他的影响没那么严重,主要是刚才碰了灵杉,整个人不上不下余火难消。他叫人送茶进来,搬正椅子,打算继续躺着冷静。

长着翅膀的服务小妖进来。

放了东西,见他房中无人,出去把消息给了客栈中伺机而动的女仙。

巨乳童颜的女仙敲门。

一袭半透明的纱裙,包裹姣好的肉体,好不诱人。

若是往常嘛,清风自然开门拥人入怀,开心快活。只是……

男人穿了水红的外袍依在门框,容颜灿烂,眯眯眼笑归笑,却有点说不出的寒意。他打开门,朝有备而来的女仙说,“我要成婚了,烦请仙子移步,另觅他人。”

女仙的笑容僵住。

差点裂开。

说好的穿得暴露就有机会呢?

别人百试不爽的套路怎么到她这就失效了,还用成婚这种一听就是骗人的借口敷衍……

“上君这是糊弄我呢,谁都可能成婚,您却是最最不能的,难道上君以前说要睡遍天界仙子,原来是玩笑话不成?还是说您……不行了。”

“我是说过。”清风收了笑,挡住女仙伸来的纤纤玉手,“忘了我吧,本君很行,只是从今往后只想对一个人用力罢了。”

女仙还要再说。

清风已化作一阵风离开。

男人回望身后的客栈,暗想,以后来的机会不多了。心中感慨,但亦有解脱和开心——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自然快活,但是能得一人用心相待、日夜缠绵,似乎……也不错。

这上界还是太冷了些。

要不然跳北天门的也不会这样多。

飞升一事何其艰难,越往后,越难。上界名额有限,除修为外,还有奇奇怪怪的限制,而下界灵力日渐稀薄,纵然天资好,恐也难成大器。

但就算如此,也依然有飞升之人愿舍去长生不老和青春容颜,一跃而下。

“若能拥她入怀,我也许能暖和起来,再挺些时日。”

男人伸臂邀月揽星,喃喃自语。

夜风吹起他系着红绦的发,衣袍翻飞,身形潦草,整个人好似融入苍凉的夜。他转头望向霜雪上君故居的方向,久久不曾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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