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杉斜他。

樱唇扭得怪凶。

鸣泉亲她眼睛,呵气,“要爸比舔奶吗?”

身软骨硬的小树握拳挥过,捶到男人胸口,气汹汹道,“要!”

鸣泉咽下口水,差点被她古怪的小脾气迷死。男人单手捋住奶儿,握出漂亮可耻的奶尖,舌头舔过两圈一口咬住,趴在女儿的身上动情地吃起了奶。

灵杉双腿紧闭,难耐地搓。

亮晶晶的水从溪谷流出,湿了床单。

鸣泉环住她单薄的背抱起,在两只嫩奶之间吃来吃去,贪婪的口水分成几股流到肚子,汇聚在肚脐眼,灵杉的树体很快吸收。

少女模样的仙子娇喘出声,显然已经到极限。

灵杉撑着“慈父”的肩膀,面露纠结,“父女可以吃奶吗?”

鸣泉一怔,叼着奶呆住。

“爸,你说话。”

灵杉推他。

男人贴在双乳间,循循善诱,“宝贝不喜欢爸爸吃你的奶么?”

“……我不知道。”

“父女当然不可以做这种事。”鸣泉上君用鼻子蹭她乳尖,爱怜地嗅闻,“宝宝树不可以跟别人说,我们亲了还吃奶。”

他捏她屁股,闷哼,“知道了么?”

“哦。”

灵杉此刻才意识到,她和鸣泉做的事,就和跟两个徒弟做的差不多。区别是在下界她德高望重,要脸。在上界随便一个垃圾都能骑到她头上,而她如果想要骑到别人头上,就只能先不要脸骑到自己老爸身上。

“爸你亲够了吗?”

“……”

“我好困。”灵杉揉揉眼,身体吸收了太多神泉水,兴奋过后进入了贤者时刻。

然而刚刚从慈父模式走出的鸣泉上君,色心爆棚,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人挡杀人,神挡杀神。

哪怕是女儿,也要干个爽的。

他揽人在怀,轻言慢语。

宝贝、宝宝、乖崽、心肝儿叫了个遍,越叫越骚,异色双瞳越来越暗。

灵杉浑身怠懒,打着哈欠往枕头爬。眼露幽光的鸣泉上君手脚并用在后面追,凶猛喘气,终于一下将女儿扑倒在床,紧贴着那香软滑腻的身体闷哼一声。

大手托起诱人犯罪的屁股,猛地往胯下拉。

噗嗤一声。

粗长如马的肉棒插了进去,如龙入水,如鱼进洞。

爽得不想做神仙。

灵杉皱眉闷哼,小手有气无力捶枕头,“你说过父女不可以和合!”

男人果然都是骗子。

“宝贝乖,好紧,夹得爸爸好爽……”鸣泉声音都变调了,全身舒服得哆嗦,死死扣住让他无上舒爽的宝贝女儿,“乖崽疼爹爹,爹爹还没做过男人,你当爹爹的夫人好不好?”

“夫人?”

这个词汇灵杉还算熟悉。

可不就是道侣的别称。

“可你不是我爸吗?”

灵杉迷茫转头,鸣泉凑过去亲她脸和耳朵,动情道,“我插进来捣你,干你的小水穴,呼……就是你的男人了……乖,叫爸爸,叫相公……”

“神经病。”

灵杉骂道。

鸣泉中了一箭,吻住她嘴,发狠深吮,趁机将露在外面的那截也全部捅了进去,非要做她的相公。灵杉浑身发冷劲,细眉微蹙,下意识按到自己的肚子——好家伙,隔着肚皮都能摸到他粗长如马的肉瘤。

好深,为什么爸爸的肉瘤这么长?

好难受,肚子好热。

爸爸在戳她的小穴。

爸爸,好用力。

她迷迷糊糊和鸣泉舌吻,紧窄的穴口绷到极致,被男人粗长的肉棒缓慢地干出白沫。滑腻的水声特别清晰,因为一点空隙也没有,所以根本不是啪啪的脆响声,而只有丝滑的,仿佛蛇在水中游的细小声响。

肉棒数次全进全出,将久无人造访的幽深小径全部操开。

干软了,进去,顶着最软最黏的一块软肉戳弄。灵杉被干得直哆嗦,境界的威压使她兴不起反抗的念头,只能趴在床上痉挛似的抽动。小仙子腿肚颤着颤着紧缩到一起,为缓解身体极端的抽筋不适,灵杉只能不要脸地从两边张开腿,如荡妇般,向自己的父亲敞开了女人的幽谷。

鸣泉呼吸断断续续。

爽得直憋气。

放过灵杉的口,两人双唇之间拉出细长的银丝。他扒她黑发,异瞳注视女儿精致绝伦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可能动情的表情。

“喜欢爸比干你么,乖崽?”

灵杉靠在枕头上,默默喘气。

没吭声。

他停下不动,肉棒埋在最深缓慢捣弄,撩起半边黑发掐她下巴,“爸爸问话,要好好回答,否则就不是乖宝了。”

灵杉趴着,依旧不说话。

黑发骤然暴起,直击男人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