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中间只隔着一床被子。

只要她一个转身,泠端就要和她的肌肤相接触了。

泠端这会儿已经被他们泼过水,意识也在渐渐复苏。

尤其是小/腹里烧的难受,他痛苦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秋茯苓那张驼红色的脸。

她的胳膊甚至还放在他身上,这会儿双手落到他衣服上正要解他的扣子。

而且他们现在的姿势……

泠端刚要动作,就感觉秋茯苓的脸变成了简宁的样子。

他怔愣住,小/腹里难受的紧。

但这感觉不对。

眼前的人也绝对不是简宁。

他当机立断,猛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头,然后迅速从她身上翻身下来。

一路踉跄着撑到卫生间,打开花洒往脸上浇。

冰凉刺骨。

但精神总算好了很多。

可落到秋茯苓眼里,此刻正在冲水的泠端则比之前更加充满了诱/惑力。

她从床上裹了一个毛巾下来,站到卫生间门口对着泠端。

然后慢慢解开了毛巾结,想用身体诱/惑他。

她的脸颊逐渐通红,眼里全是欲/望。

“别动!”泠端低沉地喊出声,让秋茯苓全身都和通了电一样酥/麻,她怎么可能听他的。

水滴顺着他额头的发尖往下落,声音也像低音炮一样在耳边环绕,秋茯苓这会儿甚至已经没有了任何理智。

只想冲他扑上去。

男人,再怎么样也都会半推半就的。

秋茯苓这么想着,身上的毛巾就即将滑/落。

泠端直接走过去,俩人瞬间靠的很近。

秋茯苓一喜,那双水一般的眸子充满了惊喜,“想要吗?”

“别恶心我。”泠端明明神情也不对了,脸颊也开始红的不正常,可他硬生生持续不断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次次都用里面的血腥气来提醒自己。

眼下的状况不对。

他必须把这个女人解决掉。

说着,在秋茯苓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直接伸手,摁住了她向下滑的毛巾。

但秋茯苓却并没有把这当成拒绝。

她忍不住了。

泠端距离她好近,她好想抱住他和他融为一体。

她羞/涩地低下头,动作却毫不羞/涩,直愣愣地往他身上蹭。

啪!

泠端一巴掌打过去。

这是他第一次打女人,“你清醒一点!我不喜欢你。”泠端的舌头讲话有些不利索了,但他依然在用力去讲。

“那又怎么样?”秋茯苓眼里闪过一抹震惊,但同时,泠端这个动作也刺/激了她,让她行动上更加奔放地朝泠端凑了过来。

“你不后悔?”绝对不能再和她继续靠近了。

身体太难受了。

泠端有自信不和她发生关系,但没自信她会不会蹭到他。

关键是,他一根手指都不想被她碰。

所以他必须另寻蹊径。

“我也忍不住了。”泠端靠在门上,“你先出去。”

他手里还拿着花洒。

秋茯苓一听,顿时变听话了很多,“我明白了,你是要洗一下……”

她说这话的时候羞/涩中带着令人作呕的天真,反正哪怕加了这么大剂量的药,他现在痛苦的恨不得去死,也依然无法理解到眼前这个女人的美。

只觉得越看越令他难受。

他没回应,哪怕是假装都说不出那种恶心的话。

好在秋茯苓没有穷追不舍,而是顺从地回到了床上。

毕竟这里弄满了摄像头。

她还是有一些基本的羞耻心的。

只是走路的时候姿势都不正常了。

渴/望的厉害,“你快点过来。”

泠端点了点头,没说话。

然后她人一走,他就把自己的脸埋/进了刚刚放好水的浴缸里面。

其实这种药并不是无药可解,而且他还记得上次秋茯苓给开出的药方,当时买不到药材的时候也有医生提示过可以先大量喝水,多少可以缓解。

不过当时他有信心能拿到药,就没让简宁尝试这种方式。

所以他也顾不上什么生水了。

直接打开另一边的水管往肚子里灌。

水温冰凉,入腹之后愈发难受,但确实减缓了一些神志不清的情况。

泠端又直起身在卫生间左右看了看,从架子上拿下两块毛巾,一边走一边撕成了长条。

他身上沾满了水,顺着肌肉向下滑动,到处都透着一种野性的美感。

收到文件的简宁正开着车,看到这一幕之后都愣了。

险些车子打弯,把三个人都给甩出去。

更别提对泠端虎视眈眈的秋茯苓了。

口水都流了下来。

这世界上怎么能有比他更好看的男人?!

不!

不会有了!

那种阴郁冷寒还有高傲,以及喉结都处处透着非同一般的性/感。

尤其是朝她走来的样子。

她甚至顾不上什么摄像头不摄像头了,主动把自己的手交出去,“你想玩sm?”

泠端愣了下,没说话,但动作却并没有停止。

简宁看着屏幕都要双眼冒火了。

sm?

她还塞姆呢!

车子紧急刹车,明明只剩了不到一千米的距离,她却不动了。

孟糖看着车子在原地停住,对着屏幕笑弯了眼睛。

不论如何,她离间他们的目的是达到了。

能闯出那个包围圈又怎么样,还不是闯不出她布下的这个局。

尤其是泠端,居然还能这么爱玩。

真是让她想都想不到。

孟糖喜滋滋的看着视频,在泠端和简宁之间来回切换。

她又往前开了一点,但只是停到了别墅门口,保镖不理解,“小姐,我们不进去?”

如果他们一起进去,就算里面有其他人,也是能打的。

“不用。”简宁把车窗放下来,“天气很好,我们吹会儿风休息休息。”

保镖不明所以,但还是听从了她的意见。

秋茯苓这会儿整颗心都像要跳出心口一样,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当泠端把那个撕碎的布条系到她手上的时候,甚至不由自主地拧紧了双腿。

“泠哥哥……”她看着泠端,明送秋波,“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了?”泠端低头轻笑,将她的胳膊和床头打了个死结。

就连手指都透着性/感。

他也不看秋茯苓,一副很忙的样子,踉跄着回到卫生间,端了盆刚才就准备好的凉水出来。

哗啦!

悉数都掉到了她脸上,“这样还能等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