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左小青和左小亿异口同声的说道。

夜晚。

月影见时间刚好,便从沈灼华的房间里走出去,来到了青竹的房间里,就看见青竹正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很是委屈。

“青竹姐姐,你怎么了?”月影手里拿着药瓶,小声的说了一句。

“月影。”青竹闻声,急忙的擦了擦眼泪,水润的眼眸看着她。

“是不是伤口很疼?”月影说着,把自己手里的药给倒了出来,在肩膀上涂抹。

“月影救救我吧,我不想死,今天我的肩膀很痒。”青竹扬起头看着她,言语间都带着哭意。

“可是……要是贸然的换大夫,二小姐会不会……”月影也有些为难的说了一句。

青竹的眼神也落寞了一分,若是真的是二小姐下毒,那自己找了大夫,会不会……

“有了,我可以去找大小姐帮你。”月影似是响起了什么一样,眼睛一亮。

“大小姐会帮我吗?”青竹怀疑了。

“会的,大小姐虽然平时严厉了些,但是人还是很好的,对我们这些奴婢也很好,一定会的帮你的。”月影一笑,急忙的说道。

“但是要怎么做?要是去大小姐那里,那二小姐知道了……一定会怪罪我。”青竹还是为难的紧,担心自己会死。

自己不去看大夫,会死,要是去了,一样会被二小姐打死的。

“青竹姐姐,你别急,我回去和大小姐商量一下,一定会有办法的,你先把药上了吧,再不上药,你的伤口就不能愈合了。”边说,边从药瓶里拿出药粉。

青竹看着眼前的月影,心里既是感动,又是迟疑,“月影,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自己想了很久,先前是李嬷嬷给自己银子。

现在又是她。

“青竹姐姐,我也是奴婢出生,在没有遇见大小姐之前我吗,每天都在非人的生活,自然明白你的感受,那种孤独和无助,你我各为其主,但是我也理解你。”

月影的手一僵,又在次的动作行云流水般的为她上药。

青竹闻声,眼泪也止不住的落下,那颗忠心也有些动摇,自认为从来没有做出背叛主子的事情,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听到她的抽噎声,青竹眼睛一闪,也不多说。

第二日。

陈墨儿早早的来到了沈灼华的院子里,就看见沈灼华正在梳妆。

“何事这么早就来了?”沈灼华本想行礼,被陈墨儿拦住。

“你我之间不必这么见外。”陈墨儿拉着她的手,走向一边的椅子边,“你的棋艺下的如何了?”

“这几日发生些事情,还未下过。”沈灼华摇头。

“那正好,你陪我下一盘。”陈墨儿实在是技痒的很,兴高采烈的让身后的小溪把棋盘拿了上来。

看着上面的棋盘,沈灼华无奈的一笑,也只能认命的拿起棋子下棋,刚刚触摸到棋子,不由的一愣。

“冷暖玉棋子?”声音很是笃定。

“就知道你识货,这是父王今日给我的。”陈墨儿放下手里的棋子,嘴角含着笑意的看着她。

“嗯,难得的好东西。”沈灼华淡漠的点了点头。

“你喜欢?”陈墨儿听着,抬起头看着她,“你要是喜欢就好,父王也说了,若是姑母能回来,这冷暖玉棋子就送你了,算是谢礼。”

闻言,沈灼华手指一僵,“王爷实在是太客气,这东西太贵重,我不能要。”

“你就收着吧,毕竟我姑母能不能回来,还依靠你呢。”陈墨儿放下棋子,眼眸扫了一眼。

“我赢了。”沈灼华也不拒绝,也不答应,放下手里的棋子,低声的说了一句。

“你太狡诈了,竟然偷袭。”陈墨儿看着眼前的棋盘,眼睛里也带着震惊,以前还能下个几盘,现在看来,自己是真的下不过她。

“是你不专心。”沈灼华拿起放在一边的茶盏,轻抿了一口。

身后的蕊儿看见自己小姐赢了,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这时——

李嬷嬷从门外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份请柬。

“小姐,这是左门提督大人送来的请柬,邀请国公爷参加左老爷子的寿辰宴。”李嬷嬷把手里的请柬放在了她的面前。

“左门提督?”刚刚拿起点心的陈墨儿低声呢喃了一句,随即才想起来,“我也忘记了,我好像也收到了请柬。”

“这些事都是朝堂的事情,父亲去就好,为何会给我一份?”沈灼华看着上面的邀请名单,除了沈国公还有自己。

“就是这样,所以国公爷才让老奴把请柬给您。”李嬷嬷也不明白,但还是把自家老爷的事情转述。

“嗯。”沈灼华也没有多说,随手把请柬放了下去。

“这次去可是去,你的庶妹就不要带了,上次沈二小姐事迹已经在那些小姐面前成了笑谈了。”陈墨儿还是不确定的说了一句。

“什么笑谈?”沈灼华倒是好奇。

“你还不知道?”陈墨儿诧异,又想起了什么,“咳咳,沈二小姐与定远侯的小儿子刘杰走的很近,很多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你还是不要带的好。”

“哦?是这样?”沈灼华的秀眉一挑,心里泛着冷芒。

前世自己被陷害成为京中人的笑柄,今天竟然换人了。

“李嬷嬷,去库房选些礼物准备好,我会和父亲一起参加。”沈灼华收敛心神,扬起头看着她。

“是。”李嬷嬷将请柬拿起收好,又退了下去。

“明天就是和我姨母约定好的日子,你准备好了吗?”见沈灼华把话听进去了,陈墨儿又出声询问。

“尽力而为。”沈灼华拿起点心吃了一口,嘴角含着笑意。

中午,陈墨儿才从沈府离开,沈灼华则是在账房里算着账目,身边的月影和蕊儿在一边服侍。

“小姐,奴婢听闻,昨夜姚氏哭了很晚,还让人偷偷的买了纸回来,准备祭拜呢。”蕊儿见四下无人,把自己听到的事情转述。

“派了谁?”沈灼华翻着账本,头也为抬。

“好像叫富贵的。”蕊儿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