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三个家伙,无人可以从他脸上看到任何喜怒哀乐。

常人眼中杨天此时仿佛就是怕了,是怂了。

但杨天曾经那些兄弟肯定可以明白,盐杨天这不是怕了,这不是怂了,而是真正的怒了。

越是平静,越是真正的在生气。

“小白脸,你刚才不是挺狂的么?现在你继续狂啊!”谢伟看着杨天默不住声的样子,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田鼠的三个手下看到杨天这般样子,也认为杨天这是在担心,这是在害怕,同样笑得十分开心。

没有回答,一根阴线猛地从杨天手腕中飞射出来,丝线飞到了谢伟身边,直接将谢伟的脖子缠住。

“聒噪,多废话一句,我现在直接勒断你的脖子。”

杨天漠然冷哼,冰冷的瞳孔看着田鼠的三个手下。

见到杨天突然这么用一根丝线就神乎其技的将谢伟捆住,这三个人脸上挂上了一抹忌惮之色。

虽是如此,三人却是没有太多迟疑,想到自家老大田鼠哥吃了肉之后自己三人可以喝口汤,那就一句话可以形容,色字头上一把刀,干了。

蹭、蹭、蹭……

三个家伙纷纷从自己身上抽出来一把弹簧刀,气势汹汹的看着杨天。

老谢头和老妇人看到三人抽出弹簧刀,都吓得朝着床边缩了缩,有些害怕的远离了这三个人。

即便如此,他们两人也选择看着这一切,没有选择去报警之类的。

“小子,你是不是认为这里是医院,我们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

“二牛子,别特么废话了,这里是医院正合适不过了,搞定了他,还能让他马上住院,算下来我们很仁慈了。”

“没错,先动手给这家伙搞了再说。”

三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围着杨天,手中的弹簧刀正好比划着朝着杨天。

谢芸见状,只身拦在了杨天面前。

杨天轻轻推开了谢芸,声音依然还是那么淡漠:“我说了,现在是男人的事情,你一个女人,在边上站着看着,三个蝼蚁,还不被我放在眼中。”

推开谢芸,杨天迎着这三把弹簧刀直接走了过去。

听到杨天说没有将自己三人放在眼中,田鼠的三个手下当下怒了,直接提着弹簧刀朝着杨天捅过来。

杨天单手抓住一个人的手腕,手掌力量全爆。

“啊!”

这人顿时痛苦大嚎,手中小刀也是落了下来。

杨天抓住这小刀,又是一脚踢在这家伙肚子上,最后小刀直接捅在了另外一个小弟肩膀上。

最后一个小弟杨天几乎一眨眼局将自己两个兄弟搞定,一下子开始有一些怂了,怕了。

“你……你别过来!”

看着杨天朝着自己走过来,这个小弟惶恐的说道。

杨天没有理睬,瞬息之间就到了这个小弟身后,手肘直接敲在了这家伙脖颈上,让这家伙直接软在了他面前。

眼睁睁看着杨天将自己田鼠哥这一面的三个手下搞定,谢伟感觉自己魂儿都要起飞了,他已经吓破了胆子。

田鼠看着这一幕也是惶恐不已,不过心中却还是有很多底气,脸上依然挂着冷笑。

他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出名的大哥,不过在西川县也是有很大的能耐,至少西川县那些护着你见着他都要尊称一声田鼠哥。

而且,在市里面他也是有人罩着的。

这一次来市里面正好是来面见自己上面的大哥。

想到自己还有大哥罩着,这里正好是在自己大哥的地盘上,田鼠一点儿都不慌。

“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一个练家子,这个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田鼠此时冷静了不少,他淡然的说道。

杨天没有管田鼠说的这些话,阴冷的眸光看不出任何情绪。

朝着田鼠走过去,杨天将缠在谢伟脖子上那些丝线都收了回来,两只手抓着丝线的两端,银白色的丝线在光线之下反射着一些寒光。

见到杨天如此冷漠的样子,田鼠刚开始还不慌的,这会儿突然变得开始慌张起来。

和自己几个小弟不同,田鼠没有掏出东西来,而是挺着胸膛看着杨天,冷哼道:“小子,你难不成还想动我不成?”

“动你?”杨天淡淡一笑:“你算什么东西。”

说着,杨天手中的丝线轻轻抖动,直接缠在了田鼠的双手上。

银白色的丝线很纤细,勒在田鼠的露在空气的手腕上,丝线深深的锲入到了血肉之中。

呃——

田鼠吃痛,闷哼着,额头上汗滴止不住的落下。

“小子,这里可是我大哥的地盘,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在找死?”

杨天闻言淡淡一笑,轻笑道:“找死么?我可不这么认为。”

咔擦!

清脆的骨头声音在杨天声音落下之后响起,银白色的丝线彻底勒入到了田鼠血肉之中,那坚韧的丝线更是勒在了的田鼠手腕的关节中。

剧烈的疼痛让田鼠直接吃瘪,他直接跪了下去,两只手撑在地上,鲜血顺着手腕落在地上。

杨天没有给田鼠更多惨嚎的机会,竖手成刀,一记手刀直接砍在了田鼠的脖子上。

“念在这里是公共场所,留下你们一条狗命吧!”

杨天轻叹,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搞定田鼠,杨天又是将眼神看向了床上的谢伟。

嘴角微微翘起,杨天没有继续多言,简单一句话直接让盖在谢伟的那被褥湿润了一大片。

“不要尝试来挑战我的底线,我的怒火,你承受不起。”

“到了那个时候,死或许才是真正的解脱,我可以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丢下这话,杨天拉着谢芸的手朝着病房外面走去。

两人从医院中离开,谢芸始终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个时候杨天没有多言什么,只是静静地拉着边上这可怜女人的手,那手掌上的温度告诉他,这个女人此时很难受。

“杨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走出医院,谢芸想着自己要做的事情被阻止了,心中有一股很难以言表的滋味无法形容。

她不知道该用庆幸来形容,还是应该用失落来形容。

杨天抿嘴一笑:“因为你是我的芸姐,我不想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