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跟小宁子把二少等人送出门,坐回到沙发上,长吁一口气。

小宁子突然凑到中年男子跟前,开口问道:“大管家,咱们这么做,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二少。”中年男子一脸激动,“再说了,咱们被那些人打断腿,你认为会是巧合吗?我甚至怀疑,那就是大少安排的。”

听到大管家这么说,小宁子跟着点头,“不错,那些对付我们的人,肯定是修真者,二少身边修真者我们几乎都见过,只有大少身边,才有这么多的修真者。”

“哟,都挺聪明啊,原来你你们都猜到了。”小宁子话刚说完,从门外便传来一道雄浑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小宁子和大管家面面相觑,都从各自眼中看到了震惊。

“难道是大少的人,他一直都派人在监视我们?”小宁子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这不可能吧!”大管家一脸惊疑不定,“都到城内了,他要敢这么做,不怕家主责罚!”

丁小当听到两人在里面犯嘀咕,顿然一阵暗笑,他此时已然蒙面,故意往嘴里含着一枚丹药,就让自己的声音变粗了一些,就让里面的人听不出来是谁。

“是谁,谁在外面?”小宁子一副色厉内荏的架势,冲着外面喊。

“你们开门不就知道我是谁了?”丁小当闻言哈哈大笑着,笑声中充满猖狂。

“大管家,怎么办,要不要开门?”小宁子显然是个没主意的,只得看向大管家。

“开什么门?”大管家厉声喝道:“这种时候开门,不是找死吗?赶紧给二少打电话,说是咱们被人找麻烦了。”

“不是,这二少才走,咱们就打电话给他,来得及吗?”小宁子脑回路也是清奇。

“还等什么?现在这是唯一救我们的办法!”大管家一脸崩溃,自己掏出手机,给二少拨打电话,而就在他刚掏出手机时,骤然头顶‘嘭’的一声响。

丁小当从天而降,正好站在二人面前,一脸坏笑对着两人。

看到对手只有一个人,大管家和小宁子竟然还松了口气,盯着丁小当问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擅闯民宅?”

大管家和小宁子显然把丁小当看成是飞贼了,唐门所在的城镇,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而丁小当此时已然易容,而且还蒙着面,显然就是做一锤子买卖的江湖朋友。

所以大管家松了口气,毕竟这里是唐门总坛,谁敢在这里招惹唐门的人,那不是找死吗?

尤其自己还是唐门二少的大管家,他就不信有人瞎了招子,敢对自己下手。

所以不管大管家还是小宁子,都没太害怕丁小当,尤其是大管家,直接丢开手机,站起身来跟丁小当面对面对峙着。

“朋友,我是唐门二少的大管家,这里可是唐门的产业,你这踩点没找对盘子,不会是被人利用了吧?看看这个是什么?”

说着,大管家从怀里掏出一面令牌,古朴的金属令牌上,唐字清晰可见,显然是大管家在唐门的身份象征。

丁小当嗤笑一声,“用唐门威胁我?如果我害怕唐门的话,这时候我就不会站在这儿了。”

听到丁小当这话,大管家和小宁子心里一咯噔,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朋友,咱们素不相识,应该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不知道你找上门来,是有什么目的,如果求财,我不介意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

我不求财。丁小当嘿嘿笑道:“我来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们老实回答我,我马上调头就走,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但要是你们不老实,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呃。”

“你想问什么?”大管家心里更慌了,对方目的不明,就为了问问题找上门来,看来这问题恐怕不是那么好回答的。

“你们交给那个二少手里的陶罐,到底装的什么东西?”丁小当眯缝着眼睛,紧盯住大管家和小宁子的眼睛。

小宁子有些慌乱,看向大管家,而大管家也是眼底掠过一丝慌乱,但好歹镇定下来,过了半晌才问了句:“你来就是想问我这个的?”

“不然呢?”丁小当桀桀怪笑道:“我知道那陶罐里的东西,可不止是壮阳药,你们应该在里面加了别的料吧?”

“你血口喷人,陶罐里面,本来就是二少要的壮阳药,只不过跟他要的少了一位雪莲芝。”小宁子闻言,在一旁脱口而出,大管家闻言顿时色变。

“哦——”丁小当故意拖长音调,“原来是这样啊!”

大管家狠狠瞪了小宁子一眼,转过头来恶狠狠瞪视着丁小当:“朋友,既然已经知道答案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丁小当摆摆手道:“我说过了,几个问题,可不是一个问题,难道你都是这么记事的吗?”

大管家和小宁子一脸忌惮,他们刚刚身体复原,根本不能跟人动手,所以只能对丁小当妥协,可他们压根不知道,自己就算不妥协,也不是丁小当一个人的对手。

“第二个问题,二少跟组织的人,到底在筹划什么?”丁小当再度逼视向对方。

“你问这个干什么?”大管家眼神变得更加惊疑不定,心头掀起滔天巨浪。

丁小当则眼神冷冰冰扫了对方一眼,“回答问题,你觉得自己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大管家眉头顿然皱得更深,他现在完全不能肯定对方的来意了。

猛一咬牙,大管家装出一副淡然的姿态,“我只是个管家,我怎么知道少爷跟外人之间的事情,他也不会告诉我这些。”

丁小当冷哼一声,“贱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对付你这样的,我手段可是有不少,信不信我把你刚接上的腿,再给你打断?”

大管家闻言眼眶放大,心头更加震惊,眼前这个家伙,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腿刚被打断过?

难道说,打断自己腿的,真是大少的人,而大少的人,一直都在暗中监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