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纯情糙汉的小娇妻 第2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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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书峰可不管名声不名声,实际的好处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有割委办的人撑腰,他肯定能留在东城,还能在东城横着走。
他常书峰要才华有才华,要人品有人品,差的只是机会罢了,老天爷不给他,那他就自己去抢,他一定要出人头地,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都跪在地上仰视他。
“常同学老家是哪里人?”米半夏随口问着。
两人走得并不快,在上楼梯,周围还有其他同学,离他们远远的,主要是忌惮米半夏。
米半夏现在在学校风头无两,还让学校好几个德高望重的老师去了农场,谁都不敢得罪她,可心里又厌极了她,索性敬而远之。
“老家是徽省的,去了北方插队。”
常书峰笑着回答,他老家离东城并不远,坐火车也就七八个小时,可七八年前就去了东北插队,其他同学有家里父母帮忙,早早都回城工作了,他父母一点忙都帮不上,只能自己想办法。
“挺近的啊,都属于江南呢,难怪我看常同学身上有种江南文人的气质。”
米半夏微微笑着,说了句奉承话,常书峰心花怒放,更加殷勤了,两人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很亲密。
“啊……”
米半夏抬脚正要上楼,却感觉脚像是被人扯了下,她身体失去平衡,便朝旁边的常书峰倒了过去。
常书峰下意识地伸手扶她,可两人都站在楼梯上,又是猝不及防,没扶住,他身体也朝一边倒,好在只是上了两级楼梯,常书峰反应又快,大步一跨站稳了,还扶住了米半夏。
“没事了。”
常书峰一手撑着墙,一手扶住米半夏,还轻声安慰。
“谢谢。”
米半夏惊魂未定,心跳得很快,刚刚太邪门了,她分明感觉到有东西在抓她的脚,大白天的怎么可能会有那些东西?
“啊……”
米半夏休息了会儿,又要上楼,这回没人扶她了,整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来,骨碌骨碌地滚到了楼底下。
第368章 先断腿,再烫手
米半夏要去三楼上课,快走到三楼了,还差三级楼梯。然后她就这样滚了下去,而且惯性特别大,滚到二楼时,还没停下,又滚下了一楼,就像皮球一样,骨碌骨碌的。
楼梯上的其他同学本想挡住,可米半夏的冲击力太大,他们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还避到了一旁,连常书峰都缩回了手。他虽然想巴结米半夏,可不想把自己折进去。
米半夏成功地滚到了教学楼大厅,还朝前滚了好几下,这才停下了,狼狈不堪地面朝下趴着,昏死了过去。
常书峰反应极快,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也不敢动米半夏,怕伤上加伤,他大声叫着:“快弄个门板来,快点儿!”
米半夏身上倒没血迹,也没看到明显的伤口,可这样更害怕,万一是内出血……
常书峰心里一紧,害怕会受牵连,米半夏出事的时候,他离得最近,割委办那些人蛮不讲理。万一怪罪在他头上,他长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最好就是米半夏醒过来,所以常书峰比谁都积极,声嘶力竭地叫着,其他同学都慢慢反应过来,跑去找担架,将不醒人事的米半夏抬到了担架上,一起送去了校医院。
顾糖糖从三楼走了出来,得意地笑了笑,去教室上课了。
【惩戒天生坏种轻伤一次,奖励积分15,目前积分51005】
顾糖糖脚步一顿,有点不敢相信,她用厄运符害人,居然也有积分奖励?
【只针对天生坏种】
系统回答了句,之后就没声音了。
顾糖糖明白了,米半夏这种人就是反社会人格,天生没有感情的坏种。所以才会从小就做那么多坏事,像这样的人不配活着,她对付米半夏,其实就是救治其他普通人,自然要奖励积分。
所以,如果她弄死米半夏,奖励的积分会更多吧?
顾糖糖被自己的大胆想法吓了一跳,她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居然会有这么大胆的念头。不过她很快就说服了自己,米半夏都不算人了,活着只会害更多的人,弄死她才是做善事。
可惜了,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滚下去,也只是轻伤,便宜她了。
顾糖糖有些遗憾,但没泄气,厄运符能维持三天,这三天米半夏的好日子到头了,就算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第二天,米半夏坐着轮椅去了严家,右腿打了石膏,头上也缠了纱布,看起来挺狼狈,不过连住院都不用,显然伤势不重,系统没说错,果然是轻伤。
严长卿看到她的狼狈模样,就知道是顾糖糖搞的手脚,中午他就接到了顾糖糖电话。
“这两天让你家的人离米半夏远点,小心受池鱼之灾!”顾糖糖语气很得意,她的厄运符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你干什么了?”严长卿笑着问。
“没什么,随随便便搞了点祝由术,倒霉三天。反正你离她远点儿,受牵连可别怪我。”
“知道了,谢谢提醒。”
严长卿忍笑答应了,还挺期待看到米半夏倒霉的,好在他并没等多久,中午就看到了。
中饭米半夏也在严家吃,还有她的两名同事,负责保卫她安全的,两个壮汉凶神恶煞,是米半夏精心挑选来的,她得赶紧找到严家最珍贵的秘方,然后献给京城的大领导。
大领导还答应她,只要搞到严沈两家的秘方,就会提拔她当东城杏林协会的会长,还会举荐她去京城深造,日后前程定然无量。
这也是米半夏迫不及待对亲外公下手的原因,她对情情爱爱没兴趣,只想晋升,当人上人,把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那种感觉太爽了。
米半夏在书房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重要的秘方,严家最珍贵的就是跌打膏,不管多严重的伤。哪怕是几十年前的旧伤,贴了严家的跌打膏都能拔出淤毒痊愈。
吃中饭时,米半夏忍不住问起了跌打膏,严长卿淡淡道:“所有药方都放在书房里,你慢慢找吧,我也不知道。”
“爷爷没告诉你放在哪儿?”米半夏不信。
“严家规矩,须坐堂十年方可传跌打膏,我还未满。”严长卿不慌不忙,这规矩严家人都知道。
但还有个规矩,很多严家人不知道,就是严家家主可以决定跌打膏的传承,不受那坐堂十年的约束。
米半夏皱紧了眉,坐堂十年的规矩她是知道的,严长卿确实没满,可她还是不信。
“看来我只能去农场问爷爷了。”米半夏冷笑了声,赤果果地威胁。
老头子嘴要是硬,就别怪她六亲不认,下手无情了。
严长卿捏紧了拳头,表面上不动声色,冷笑道:“米半夏,你要还是个人,就别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免得遭报应!”
“你说话小心些,别宣传封建迷信言论,否则又要去农场改造了。”
米半夏才不信报应,她搜寻秘方是为了造福大众,严老头藏着秘方,自私自利,活该去农场改造,她没错,错的是那些藏着秘方不肯交出来的自私鬼们!
什么报应不报应的,她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老天爷算什么东西!
严长卿冷笑了声,没再搭理她,朝一边欠了下身子。因为有人捧了盆菜过来,很大一盆西施豆腐。
这西施豆腐就像拔丝香蕉一样,表面看着没热气,实则很烫,吃的时候要小心些,热气都被淀粉糊包裹住了,温度特别高。
豆腐盆正好摆在米半夏面前,她旁边坐的是两个同事壮汉,菜只上了盆豆腐,还有其他菜没上。
“你要是真为爷爷好,就把秘方交出来。否则我的同事可不知道会怎样对老爷子。”米半夏又威胁道。
“随便你!”
严长卿冷笑,如果他真的交出了秘方,爷爷才是生不如死,他相信,爷爷宁可受折磨,也不会同意交秘方的。
一名壮汉用力拍在桌上,喝道:“问你话就老实回答!”
他力气太大,而且圆桌有点老旧,不太稳,这一拍桌面就朝下倒,一大盆看似平平无奇的豆腐,就朝着米半夏倾倒了过去,滚烫的豆腐全都倒在她身上。
因为菜没上齐,米半夏双手放在腿上坐着,八九十度高温的豆腐,大部分都倒在她手上,就跟杀猪褪毛似的,米半夏大声惨叫着,两只手立刻肿成了猪蹄。
第369章 腿断了接,接了再断,多好
米半夏坐在椅子上,右腿上打着石膏,两只手烫得褪了皮,又红又肿,她因为受不住痛,条件反射地朝旁边滚,打翻了凳子,整个人摔在地上。
“咣当。”
沉甸甸地实木椅子也翻倒了,砸在米半夏的伤腿上,细微的咔嚓声没几人听见,只有严长卿听到了,他唇角微微上扬,顾师妹的这祝由术实在妙极了。
“啊……好痛……快拿冷水来!”
米半夏不敢动,稍抽动一下,骨头都像断了一样疼,还有两只手,十指连心啊,她的心脏都疼得收缩了。
一大盆豆腐全都倒在她身上,还有些从棉衣渗透了进去,现在冷却了,又黏又冷,全都沾在衣服上,米半夏素来爱干净,哪受得了这种埋汰,恨不得跳进水缸里冲掉身上的脏东西。
可眼下最要紧的,是救她的手,若不赶紧救治,肯定会影响两只手的灵活度,以后她还怎么拿银针?
米半夏的两个同事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跑去打冷水,一人接了一大盆,急急忙忙地跑了回来,却不知道要怎么干,两人傻乎乎地端着水盆站着。
“泼……”
米半夏疼得没力气说话,全身冷汗淋漓,神智也有些不清了,她的意思是让这两人用冷水冲手上的烫伤,现在还火辣辣的,得赶紧降温。
可两个壮汉却领会错了,以为米半夏嫌身上埋汰,想冲干净。
虽然现在是腊月寒冬,可因为米半夏向来爱干净,两个壮汉都没觉得这个要求奇怪,毫不犹豫地将满满一盆冷水,尽数泼在了米半夏身上。
“哗……”
两大盆冷水从头淋到脚,浇了个透心凉,米半夏的神智终于清醒了,身上的豆腐汤也冲干净了,可是冻得脸色发青,牙关打架。
严长卿撇过头,捂住了嘴,假意咳了几声,实则掩饰笑意。果然快乐须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他现在的心情妙极了。要是米半夏能更倒霉些,他今晚肯定会做美梦。
“去医院……现在……”
米半夏不指望这两个蠢同事了,她怀疑右腿刚接好的骨头,可能又断了,得赶紧正骨。若是骨头接不正,以后会变成瘸子。
两个壮汉互看了眼,齐齐伸出手,一个叉上半身,一个叉两只脚,想抬起米半夏。
“不要!”
米半夏惊叫了声,可她提醒得太迟了,两个壮汉已经将她叉了起来,这回的咔嚓声特别清脆,所有人都听见了。
大家齐齐看向米半夏的右腿,石膏已经碎了,露出了可怜的右脚,而且小腿明显是扭曲的,严家是跌打正骨世家,一眼就能看出来有多严重,一般的骨科大夫可正不好。
两名壮汉被她的叫声吓了一大跳,惊慌之下,下意识地松开手,扑通一声,米半夏重重摔在地上,那条扭曲的右腿,也重重地撞击了地板,伤上加伤,再加伤,严家人齐齐皱眉,这腿怕是……废了!
米半夏再撑不住,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两名壮汉面面相觑,心里有点慌,他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严长卿清了清嗓子,出声道:“米半夏同志吃饭时,不小心撞倒了豆腐盆,烫伤了自己,又因为没坐稳,摔在地上,导致腿伤加剧,你们还是尽快送米半夏同志去医院吧。”
两名壮汉不住点头,就是这么回事,回去后他们就这样和领导汇报。反正和他们没关系,是米半夏自个运气不好。
要不然豆腐盆怎么就偏偏要倒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