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猛地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将王胖子都给吓了一跳。

“天,天真你这是怎么了?”

吴邪并没有理会王胖子,直接朝着客厅走去。

客厅里林凡正坐在阳台上喝茶,旁边坐着萧楚楚和阿宁两个女人。

林凡现在不仅是身手越来越好,茶道功夫也是越来越高。

再加上他本身长的就很俊朗。

看他在一旁泡茶,萧楚楚和阿宁的感觉就好像在看电视剧一样。

心里不由自主的感叹,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俊朗优秀的男子。

吴邪跑了过来。

吴邪这不合时宜的出现当下便破坏了这如此安逸的气氛。

吴邪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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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抬头看了他一眼。

吴邪赶紧把老海写给他的信放在了林凡的面前。

“高手兄,这第三条蛇眉铜鱼出现了,我有一个朋友,他叫老海,他在信上提到了第三条蛇眉铜鱼,不过,这第三条蛇眉铜鱼在哪他没有说,但是我现在就可以给他打电话。”

林凡拿起了桌子上的茶碗,缓缓的放到了嘴边,小酌了一口。

“不必,你那个朋友,应该这几天就会亲自来找你。”

吴邪顿时愣住了。

高手兄又一次表现出了他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每一次他这样说,很快便会话语成真。

有时候吴邪甚至觉得这高手兄是不是算命的。

掐指一算,什么都知道。

此时的阿宁也是满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林凡。

她现在总算知道她和她的老板裘德考为什么会败在林凡的手里。

面对这样一尊一切都尽在掌握中的大神他们不败那才叫奇怪。

时间又过去两天,第三天吴邪那个朋友老海果然来了。

吴邪亲自跑过去接。

“海叔。”吴邪叫了一身。

老海给了吴邪一个大大的拥抱,“臭小子又见面了,你说你也不去北方看我,还得我亲自跑过来看你。不过你们南方的天气怎么这么冷啊,阴冷阴冷的。”

吴邪笑了笑,“南方的冬天就这样,只要你习惯了,就不会觉得冷了。”

吴邪开车将老海带到了吴山居。

“海叔,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都是我的好兄弟,相当于我的家人一样。”

“着重给你介绍一下这一位,身手了得,为人聪明,说他是天下第一我都觉得有些配不上他的厉害。”

吴邪对林凡的夸奖,毫不吝啬。

“还有这两位,高手兄的两位老婆,也是我的两位嫂子,同样也是当世巾帼须眉的两位女中豪杰。”

老海看到林凡的第一眼,就被林凡身上的气势给吓了一跳。

并不是一般大佬那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而是只有真正的高手才会有的那种“神秘感”。

他老海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自认也见过不少的高手。

就算是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有一位高手身上展露出来的气息能和这一位与之媲美的。

哪怕他们就算是把自己全部绑在一块儿,恐怕也不及这位高人的十分之一。

老海缓缓的伸出手,“高人您好,方便和您握个手吗?”

“天真,你海叔这是咋了,他不是挺牛的吗,道上的人不是都管他叫一声海爷吗,怎么今天表现的这么怂。”

王胖子这话明显就是在反讽。

他当然知道老海为什么会这样,就高手兄身上的那股气势,谁见到他不都得怂。

但是他还是要这样说,谁让老海平时总是摆出那副牛逼哄哄的样子,混得不如他的人,恨不得拿鼻孔去老人家。

吴邪瞪了王胖子一眼,并没有说话。

林凡看着老海伸出双手,一副十分期待的样子,而后也把手伸了过去。

但是下一秒老海却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回去。

王胖子怒了,老海这丫的是什么意思。

正想过去替林凡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吴邪一把拉住了他。

“我说你个死胖子咱能不能先把情况搞清楚了再动手啊。”

扬了扬下巴,意思让王胖子好好睁大他那双又小又瞎的猪眼睛,好好看看老海为什么要这样做。

只见此时的老海将他那双突然抽回去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双手握住了林凡伸出去的手,“很荣幸能够见到您。”

和平日里的海叔判若两人。

别看老海对吴邪十分友好,但是在这个道上混得哪个又是简单的人物。

正如王胖子所说的那样这老海非但不简单,而且还很厉害。

道上的人都叫他海爷。

甚至有一些人听到“海爷”这两个字之后会谈之色变。

可是今天的海爷在林凡表现的却是表现的就好像是一个跟在老大后面鞍前马后的小弟一样。

吴邪他们还年轻,看到这一幕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意外。

但是像海叔这样的老狐狸,对于这种事早就已经是习以为常,在这个行当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没有点眼力见如何能混到现在这个地位。

……

几个人客套了一番之后,在餐桌上坐了下来。

天气已经入冬,所以今天吃的是火锅。

边吃边聊。

有一句没一句的,过了一会儿,吴邪终于开始直奔主题。

“海叔,你在给我写的信上提到了蛇眉铜鱼,它在哪里?是你收藏了是吗?”

最近下的这几座古墓,包括吴三省的失踪,都和这蛇眉铜鱼有着绕不开的联系,所以吴邪现在对这蛇眉铜鱼格外的敏感。

老海摇了摇头,“蛇眉铜鱼不在我身上,但是我可以给你看一样东西。”

老海将自己面前的碗和菜放到了一边。

然后又将自己随身带着的皮包,放在了桌子上,拉开拉链,从里面取出了几张报纸。

“你自己看吧,你想要的答案都在里面。”

吴邪同样也把自己面前的碗筷都放到了一边,将报纸铺开。

吴邪这才发现,这原来并不是当下的报纸。

而是一张旧报纸,至于有多旧,报纸的颜色早就已经泛黄,最起码距离现在少说已经有二三十年了。

吴邪有些奇怪,老海给他这张旧报纸干什么。

不过本着对老海的信任,吴邪也就没有问下去,而且继续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