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比较老旧的水泥与木头共同筑成的平房里面,有些水泥铺上的地方已经被小草破开,墙上也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可见房子已经存在了许久。

而在这个平房里面,有一男一女正在张红着脖子争吵着,女的自然就是代理村长的

其中那个男的头发只留下了头顶的一撮,旁边全部剪光,而留下的那一部分被染成金黄的颜色,身上穿着短衣短裤,脚上穿着人字拖。

这人就是鸿德安,正村长的儿子,现在整天游手好闲,几个月前去镇上打工,染上赌瘾欠下一大笔钱,不过姜苏燕为了报答正村长的收留她的恩情,替他还了很多钱,现在剩下的大部分都是欠黑拳场和村民的钱。

另外一个女人,有着精致无比的五官,嫩白的皮肤,一头乌黑的秀发,凹凸有致的身材尽显性感与成熟,就算是身上的穿着的衣物很一般,但却是被穿出一种新奇的美感,紧紧的吸引着男人们的眼球。

她就是苏姜燕,现任的代理村长,现在住在村长的家中。

鸿德安大声的朝着苏姜燕吼道:“要是没有我家给你住,你现在就只能和一条流浪狗一样睡在街上,而且我爸的东西等他死后不都是我的吗!我说的话不就是我爸说的话,我跟你收两、三千有什么不对。”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你爸他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了,你一次都没有去探望他,现在还说出这种话,你简直就不是人!”苏姜燕努力的吼了回去。

要不是她将几乎所有的钱都帮村长家抵债务了,现在她哪里用受这种委屈,拿上东西早就走人了,而现在她的钱已经不多了,想要出去住根本就住不了多久,而家里的话,她又好不容易才从哪里出来的,她现在真的不想回去。

“你还感骂我不是人,那好你现在不把钱拿出来,我现在就将你轰出这里,你不要忘记,这可是我家!”鸿德安阴沉着脸大声的吼道。

苏姜燕听后,心中的愤怒越来越盛:“你简直就是禽兽,你难道忘记了之前追债到家中的时候,他们要把你的腿打断,是谁站出来帮你的,你忘记了吗?!”

苏姜燕说的就是,她来村长家不久的日子里,第一次见到鸿德安的时候,那次也是苏姜燕第一次帮村长家还债。

“闭嘴!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你就是不想还钱了是吧!”鸿德安大怒的吼道。

话落的时候,撸起了袖子,作势要一巴掌扇在苏姜燕的脸上。

鸿德安都想好了,这一巴掌下去就拽着她的头发丢到外面去,苏姜燕表面在怎么的坚强,她也是一个武力值为零的女人,又怎么抵抗的过一个青年。

鸿德安一巴掌扇向苏姜燕的时候。

见到鸿德安如此的狼心狗肺,苏姜燕精致白嫩的脸上早已经被愤怒染成了嫣红,但是看到鸿德安要大打出手的时候,无论脸上表现出来的是多么的坚强,但是心中还是不免的升起对即将发生的不好的事情的恐惧、自己做的是不是对的茫然、还有忽然不知道怎么办的无助。

撸起了袖子的右手的鸿德安,手猛然举过头顶,一个重重的巴掌即将打在徐姜燕的脸上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动不了了,再怎么用力手也不能动弹半分。

愤怒的鸿德安忽然转过头,便是看见了自己的右手被另外一只大手抓住,就像是被一只钳子死死夹住一样完全不能动弹了。

再向后看去,便是看到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脸上还挂着令鸿德安不爽的悠然,鸿德安正怒在心头,一脸阴沉的看着李凡说道:“你他妈,给老子放手,我的家事关你吊事?”

这人就是李凡,李凡听到了苏姜燕和一个男子在争执想了想还是决定要过来一下,本来只是别人的事情,自己没有资格参与进来的,但是李凡需要苏姜燕给她一个交代。

之前李凡在黑拳场对上徐罗的时候,是谁向黑拳场的幕后的人暴露自己的身份的?而在白寨村里面,知道他的身份的人只有苏姜燕和刘萍,现在遇上苏姜燕了,那他就不能这样走了,李凡生平最讨厌的人之中,有一种就是伪善者,脸上笑嘻嘻的为你担心,背后却是偷偷的捅上你一刀。

而当李凡走进这个房子的时候,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知道发生了什么,当看到鸿德安要对苏姜燕下手的时候,下意识便是一闪来到了鸿德安的身后,抓住了他即将要落下的右手。

面对鸿德安的质问,李凡脸色如常,并没有被鸿德安几句话就激怒,而是淡淡的说道:“我平生最见不得男人打女人,特别还是用着荒唐的理由!”

苏姜燕没有等到鸿德安的下手,而是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抬起无神的双眼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就看到了抓着鸿德安右手的李凡,心中的惊喜不由之间便是挂在了俏脸上,浑然忘记了刚才还存在心中的一切负面情感。

之前和李凡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苏姜燕就知道这是一个十分正直的人,为了制服暴徒而甘愿奉献出自己的生命,苏姜燕便是被这种正直深深的打动了,她十分的敬佩像李凡这种正直的人,而现在黑拳赛差不多也已经结束了,李凡看上去也没有事,那就是说李凡成功抓获徐罗了吗?

苏姜燕不由得惊喜的喊了一声:“李凡,你没事!”

李凡闻言眼神也是扫视向了苏姜燕,看见苏姜燕白质的俏脸上带着的是真挚的惊喜,而不是伪装出来,李凡就知道出卖自己这件事情和苏姜燕没有关系,除非对方是经过专业的训练,不然李凡从她脸上肌肉的动作便是知道对方说的话是不是真实的,不过李凡心中还是有着疑问,刘萍为什么要出卖他?

李凡淡淡的回了一句:“我没事!”

一个声音打断了两人。

“什么狗屁理由,我的家事就是我的家事,你他妈马上给我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