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城是大夏西南重镇,大军返京的必经之路。

此时,何嵩一身宽松的白袍,有些懒洋洋的靠在舒适的马车中,手中捧着一本薄册子看着。

这本册子,正是半个多月以前,华夏书局发行的《时代》增刊。

《时代》杂志到目前仍旧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在最短时间内将杂志在全国同时上市,只能是在一些大城市设立刊印局,在武都已经出版之后,利用驿道快马加鞭,将样书送到了各个城市的刊印局,然后开始安排印刷,进而出售。

到目前为止,至于几个大城市才有华夏书局的刊印局,卢城就是其中的一个城市。

何崇已经接到了父亲的家书,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已经被洪禹一脚踢成了废人。可是何崇不愧是何常认为最像自己的儿子,他跟父亲一样,表面平静无比,依旧不声不响的带着大军回朝。

路过卢城,他想了想道:“派个人去城内看看,黎潇潇回来了吗,如果回来了,让她来见我。”

他的亲兵,都是自己从何家带出来的高手,对他比对皇帝还忠心,立刻领命而去。

亲兵找到黎潇潇的时候,她刚刚回到卢家时间不长,但是已经能够感觉到,家中对她的不满。

洪胜日开出的条件,黎家其实很满意。偏偏黎潇潇觉得不能如此“就范”,还想要求更多,结果弄巧成拙。

亲兵来的时候天色已晚,何崇让她过去,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是要冒险的。

但是黎潇潇已经别无选择。更何况,对方是何崇,那个武都青年一辈第一人!对她而言,有着无比的诱惑,她看到了自己东山再起重入武都的希望!

所以黎潇潇只是稍稍一犹豫,就跟着亲兵去了。

军队没有进城,在城外安营扎寨。

卢城太守前来劳军,带来了大量美食和美酒,何崇作为主将,自然要出面应酬,喝到了很晚才回来,黎潇潇则是一直被限制在一个军帐内,无聊的等候何崇。

她想出去看看,却被守在门口的两名亲卫毫不犹豫的拦了回来。不管黎潇潇施展什么魅惑手段,两人显然已经被诱惑,却仍旧坚定地执行着何崇的命令,不准她出去。

黎潇潇不由得有些期待,能够调教出这种士兵的人,该是怎样的天纵之才?

一直等到很晚,黎潇潇哈欠连连,外面才响起一阵脚步声,门帘一挑,走进来一个人。

黎潇潇打量着他,这人身材中等,容貌也很普通,身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气质,可以说,这是一个扔进人堆里,立刻就找不到的家伙。

那人进来之后,对黎潇潇淡淡一点头,很随意的自己坐下来:“我是何崇,我弟弟的事情,不会这么轻易就完了的。”

黎潇潇心里咯噔一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就觉得眼前这人危险。

现在能让她忌惮的人,洪禹算一个,但是洪禹绝对没有眼前这人给她这样危险的感觉!分明是一个很平常的人,可是当他平淡的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黎潇潇忽然间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紧紧地揪了起来,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何崇用手支着下巴,很淡然的坐在那里,就像是在陈述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可是偏偏这件事情事关黎潇潇的生死!

“我弟弟的事情,洪禹是罪魁祸首,但你是幕后黑手。别把你那点小聪明在我面前耍出来,你利用我弟弟,才导致他最后受伤。你也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你今天晚上死在这里,我有很多种说法可以圆过去。比方说,你勾引不成恼羞成怒,意图行刺。你想想看,《时代》掌握在洪禹手中,他是会顺水推舟帮我圆了这个说法,还是会为你鸣冤?

有我们两家联手,黎家很快就会完蛋。没有了黎家,谁还记得你曾经来过这个世上?”

黎潇潇浑身冰冷,何崇很轻易的就点破了她今晚前来的目的,而且连两名亲卫都能在自己的诱惑下坚守职责,她又哪里还有信心,去魅惑何崇?

“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

何崇依旧平淡道:“跟我回武都,还有些地方能用到你。”

黎潇潇一愣,这简直是喜从天降,没想到绕了一圈,居然还是达成了自己最终的目的。

何崇微微摇头:“我会给你一所宅院,在需要你出现的时候,你才会出现,别的时间,你会乖乖的呆在宅院里面,不准抛头露面。否则,后果你自己清楚。”

黎潇潇木然的点点头,两人短暂的接触,黎潇潇却很肯定,何崇说到做到。

何崇站起来,黎潇潇以为他要走了,上前一步准备送他出去,却不料何崇一伸手抓住了她,嘶的一声将她的衣衫撕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在寒冷的空气之中,浮起了一层小疙瘩,一只**若隐若现。

黎潇潇惊呆了,何崇却依旧是那样平静的神态,似乎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动容。

何崇三两下,将她彻底剥光,双手把玩了一下她胸前完美的椒乳,显得有些满意,黎潇潇整个人彻底僵硬,好像一句木偶。

任凭何崇将她翻转过去,双手按在桌子上。

何崇从后面狠狠地刺了进来,没有任何**,声音干涩,剧痛一下子让她回过神来,她一声尖叫,此时此刻她和一般的女孩子没有任何区别。

她刚要反抗,何崇一把按住她的脖子,一股力量将她彻底制服,何崇奋力发泄着,远征山蛮这一年半的欲火,似乎全部都要倾泻在她的身体内。

黎潇潇无助的流泪,默默地承受着。

她以为自己可以把世上所有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何崇用最原始粗暴的方法,让她明白了自己有多么的可笑。

良久,鲜血顺着黎潇潇的双腿流下去,雪白圆润的长腿和刺眼的猩红血迹对比强烈,何崇猛烈地喷发出来,却没有一点舒爽的声音发出,整个过程,他狂暴猛烈,却十分安静,直到最后那喷发的时候,也是一脸的平静。

提好了裤子,何崇背着手,平静的走了出去,好像做了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黎潇潇蜷缩在帐篷的角落里,无助的哭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大军裹挟着,再次向武都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