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姜韵的电话挂断之后,我迫不及待地将手机抛在一旁,然后把腾出一只手从徐倩的领口中探了进去。

虽然这方面的经历我确实有点少的可怜,但是在仅仅一个罗薇的身上我却受益良多。

未尝初事之前,虽然从相关医书和网路上也了解不少关于前戏的必要性,但那也不过仅仅是停留在“未吃猪肉,只见猪跑”的层面上。

是罗薇在那个晚上一遍示范,一边告诉我如何通过刺激敏.感部位达到使女人感受到欢愉的。

而且当时她还笑着跟我说,如果对那些被下药昏迷的女人来说,如果没有充分的前戏,在女人没有适当的反应之前是不可能继续下一步的。

我自然不会龌龊到给女人下药的地步,就像前段时间和谢志刚说过的那样:这倒不仅仅是违不违法的问题,出于一个男人对自己魅力的充分自信,我也不允许自己那样做。

当我想到魅力这一层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眼下这个在我充分爱.抚之下正在微微喘息的徐倩,难道只是因为我被我的魅力吸引,才这么一再挑.逗的么?

不管是她的夫妻感情不幸福也好,或者只是单纯因为欲求不满急于发泄也罢,以她续签的条件不管是身材还是家世,想找男人应该根本不难的吧?

她怎么可能一下子就钟情于我?要知道我们可是第一次见面啊!

对了,还有个问题,这个房间显然是她在我到来之前就已经预定好了的,就算他们张家神通广大,拿到关于我包括照片甚至视频在内的一切资料都不费吹灰之力,但是还没见到人单凭一堆资料就对我有想法,这特么未眠也太扯了吧?

等我想通所有利害关系的时候,我的双手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收回来了,我忍不住暗自庆幸有姜韵刚才的那一通电话,否则精虫上脑之下,谁还管得了她是不是张家的人妻,是不是张怀远的兄弟媳妇?

如果真的把这件事做了,恐怕一场欢愉之后的代价,只能是万劫不复了。

我一面庆幸一面细心地检查现场,尽可能的把一切都恢复原状,就连那个已经稍微撕开一道小口儿的小雨衣包装,我也是用指尖尽可能地抚平之后才放回去的。

原本想收起来或者随手扔掉的,但是一想到第二天早上退房,人家可能会在验房的时候检查所有动过的东西,只得在抚平开口之后放了回去,只希望到时候别被检查出来就好,当然就算被检查出来,反正还没有拆开过,应该也代表不料什么。

望着放回去的小雨衣,我不由得又是一头冷汗,当时还想自作聪明的认为,只要用了小雨衣就可以把体液带走,这样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差点就忘了这一层!

等我把一切都折腾完之后,站起身来回头看看徐倩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不管怎么说,什么痕迹都清理干净了,反正又没人看到,但是当我从背包里找出身份证准备拿去再开一间房的时候,我那种心疼钱的老毛病又犯了……

左思右想之后,反正外面还有一张大床,干脆能省点就省点吧,总不能把钱花出去之后,再拿着发票去找张家报销吧?

那特么也未免显得有点太丢人了!

去洗手间洗漱的时候,再一次眼馋那个冲浪浴缸了好一会儿,但是现在眼看外面天都要亮了,如果再泡个澡的话,基本上就剩不下任何用于睡觉的时间了。

徐倩就在里屋,我可不敢跑去姜七七的空间睡,不然谁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来?

到时候如果她醒来之后发现我不在外间,然后又在指不定的什么时候,我特么再“咻”的一下出现在她面前……

会不会吓到她都是小事儿,万一被她感觉到一样,以他们家的势力,到时候把我往某个小实验室一关,再特么把我解剖了,想想就恐怖!

至于和徐倩共处一室会不会有点好说不好听,反正人正不怕影子斜,而且严格来说这也不算一房间,我倒是感觉没什么好担心的。

因为睡得实在太晚,第二天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上午十一点了,当我确定没看错时间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时间都已经这么晚了,那个徐倩会不会因为我一直没醒,而把我丢在这儿。

但是在我推开里间卧室门之后,我发现自己想多了,此时的徐倩正以一种相当销魂的姿势呼呼大睡呢,甚至如果仔细听的话,还有点轻微的鼾声。

我想了想之后并没有去叫醒她,之所以没惊动她倒也不是礼貌不礼貌的问题,而是因为从左晚上徐倩和徐小雅对我一开始的称呼上,我就已经明白这次叫我过来十有八.九是和治病有关。

既然是想请我治病,那我只能适当的拿捏着点架子。

这一点说出来丢人,还是林来唐市之前,老爷子郑重其事教我的。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个中医界很是无奈的问题,中医和西医完全不同:

在大多数眼中,去看西医的时候,他们几乎只是在意那个地方的设备够不够齐全、够不够先进,而不会太在意从业者的年龄问题,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医生的技术高超远没有设备的先进来得重要(这里只是阐述事实,完全没有任何诋毁西医同行的意思)。

而中医就不同了,严格的说中医行业用于治病救人的设备少得可怜(那些引进一堆设备用于忽悠人的中医院可不算,他们根本就是中医界的耻辱。),中医治病大部分靠医术,小部分靠食补,几乎不怎么依赖于设备。

这样一来,只要稍微懂点中医的患者,都会没来由的只相信那些有着大把年龄,大把花白胡子的老中医,而那些只要像我这般年纪尚幼的医生,不管医术达到什么地步都不太有人愿意相信。

简单来说,对于我这种“嘴边没毛办事不牢”的医生,如果想被人相信受人尊重,光有医术是不够的,否则人家连信都不愿意信你,根本不给你治病的机会,你又如何能靠自己的医术证明自己?

就像现在,既便是张家主动请我看病,而且就算我愿意前来,也不能表现得太主动,如果我着急忙慌的去叫醒徐倩的话,非但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反倒是我在她徐倩眼里的份量落了下乘。

简而言之一句话:逼,总是要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