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外站着的那些士兵的任务就是为了防止有不相干的人闯进皇宫,从而引发骚乱。

虽然此刻要闯进去的人他们认识,他们也知道这个人和圣上的关系不错,可是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收到上面传来的信息说这这个人可以进去,所以就在朱瑾要硬生生闯进去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顿时就不客气地一起把自己手上握着的长矛给举了起来,长矛上的铁质尖头对着朱瑾摆放了过去。

只要朱瑾依旧非要进去,那么,那长矛上的尖头就不可避免地要穿过她的身子,只要朱瑾好保持着理智,就不会继续往里冲。

他们两个人看守皇宫大门的士兵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

“对不起了,朱掌柜,你要是实在想要进去也行,但是还要麻烦你现在这里等一会,我去把这件事禀报给了圣上,要是她同意的话,我才能放你进去,不然的话,你还是走吧。”

其中一个士兵很是客气地对着和朱瑾说了一句。

跟着和朱瑾一起过来的江流也是上前一把拉住了朱瑾的衣袖,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耳语了一句:“掌柜的,咱们就等一会吧,要是就这么闯进去了,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的错呢。”

朱瑾听完,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他,然后眼神就继续朝着那两个人守着宫门的人看了过去。

江流此刻只能听见朱瑾很是小声对着自己说了一句:“这件事必须要立刻解决了,我担心叶姐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只怕到时候圣上允许我们进去了,也赶不上了。”

听完朱瑾的话,江流就已经知道朱瑾是铁了心现在要进去,他此刻也是做好了心里准备,大不了自己上前把那两个看着皇宫大门的士兵给纠缠住,给自己家的掌柜创造一个机会。

他相信看在朱瑾和圣上之前关系的份上,那两个看门的士兵也不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就在江流准备按照自己的计划去做的时候,之间朱瑾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块令牌,掏出令牌的朱瑾冷冷地看着那两个镇守皇宫大门的士兵,语气十分冰冷地说道:“你们应该认识这块令牌吧。”

那两个士兵一齐走上前,朝着那快朱瑾拿出来的令牌仔细地看了一眼之后。

他们突然想起了一年之前,圣上颁发给朱瑾的那块令牌,要是朱瑾没有骗他们的话,那么这块令牌就是当初那一块了。

见到这块令牌,知道它代表着什么的时候,两个士兵就乖乖地退到了一边,给朱瑾和江流让出了一条路。

这块令牌当时在圣上的圣旨里是这样说的,朱瑾拿着那块令牌就等于是圣上亲自驾到,并且,朱瑾拿着这块令牌还可以免去一次死罪。

现在朱瑾既然已经拿出了这块令牌,那么他们两个看门的士兵自然就要按照当初圣上圣旨里说的那样去做了。

要是不这么做,到时候,掉脑袋的事情估计就要落到自己身上了。

江流一脸奇怪的看着朱瑾的背影,然后赶紧跟了上去,好奇地朝着朱瑾问了一句话:“掌柜的,叶姐不是说你失忆了吗,难道你现在什么都想起来了?”

说完这个话之后,江流才想到了这个假设,顿时就兴奋了起来。

哪知道朱瑾在听完他的话之后缓过脑袋,冰冷地看了他一眼之后说道:“我并没有什么都想起来,我只是还暂时记得一些东西,其实这个令牌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听完朱瑾的话,江流顿时就长大了嘴巴,他没有想到朱瑾居然会给了自己这么一个答案。

朱瑾的话还没有说完,依旧在边走边说着。

“这块令牌其实是在我房间里看见的,当时我也不知道这块令牌可以用来干什么,还是只是仅仅代表我自己的身份,为了让我自己记得我是朱瑾,所以我就把这块令牌带在了身边。”

“只是,我在临出门的时候,发现这块令牌下面压着一张纸,似乎是圣旨,我是看了上面的字所以才知道怎么用它的。”

朱瑾说道这里,江流这才明白了,原来是朱瑾看到了当时圣上把这块令牌赏赐给她的时候一起给她圣旨上的字才知道如何用的。

害他白高兴了一场。

但是无论如何,结果都是好的,自己和朱瑾都已经进了皇宫了,可是,眼下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们两个人虽然是进来的,但是叶姐在什么地方他们却不知道。

他们两个人现在就像是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转。

不得不说,朱瑾的运气很好,在皇宫里瞎逛的时候,他们碰巧遇见了之前带着叶姐进宫的那个太监。

那个小太监自然也是好奇朱瑾为什么会来了这里,再问清楚之后,他直接就是带着朱瑾和江流一起去了秦贵妃居住的宫殿。

在宫殿外面,朱瑾也是见到了坐在外面无所事事的聂风,而聂风见到朱瑾过来了,也是第一时间站了起来。

“叶姐没什么事情吧。”朱瑾并不记得聂风,她只是看到聂风远远的看见自己就站了起来,还对自己笑,肯定就是之前江流对自己说的,那个陪着叶姐一起过来的人。

聂风看见朱瑾见到自己之后,很是冷淡地问了这么一句,顿时就朝着后面跟着来的江流投递过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

在把视线朝着江流看过去的时候,聂风还是先回答了刚刚朱瑾对自己问的那个问题。

“叶姐现在就在这个宫殿里,她应该没有什么事情。”

二话不说,朱瑾就准备朝着那个宫殿里走进去,因为朱瑾本身就是女人,在加上这件事说到底和她也有着不小的关系,所以小太监就直接放朱瑾进去了。

江流见到朱瑾直接朝着宫殿走过去了,他也准备跟上,但是却被小太监给拦住了。

江流刚准备和这个小太监理论理论的时候,聂风站了出来,他拍了拍江流的肩膀说道:“行了,我都乖乖地守在了外面,你还想进去,你就在外面陪我聊聊天吧。”

江流无奈,毕竟聂风都这么说了,他只好在聂风的身边坐了下来。

然后聂风就朝着他问了一个问题:“朱瑾怎么了,好像现在不认识我一样了。”